难怪你这货肾虚。
这许大茂还真是个不孝子,这样说他老子。
把鸡汤送进屋,嘀咕几句,很快就出来。
“这事儿我跟傻柱没完儿,得让三位大爷继续开会,要傻柱赔钱。”许大茂一副盛气凌人的神态道。
雨停了,天晴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你这货属老鼠的?现在身上又不疼啦?
“大茂哥,你可别忘了,傻柱的脑袋也是让你们给开瓢啦,要说伤的最严重的还是他傻柱吧,人不找你们赔医药费就很不错啦。
你不是都说了嘛,一大爷偏心眼,喜欢护着贾家跟傻柱,这要是开会说这事儿,你们两个人打人家一个,你觉得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他赔你钱?还是你赔他钱?这很难说吧。”李凯华帮许大茂分析道。
“可我们俩人都受伤了啊,就这么算啦?我咽不下这口气。”许大茂气哼哼道。
“算啦?当然不能。
我大茂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睚眦必报不是?这仇当然得报,但时间地点,可得想清楚喽。
有句老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还怕以后没有报仇的机会不成?
冲动是什么?魔鬼。
咱得计划好了再出手,你这样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已变得很被动。
论拳脚你是傻柱的对手吗?
我不是瞧不起你,你这身子骨忒虚了,是要好好的补一补了。
我有个同学,上初中的时候,也是一个弱鸡,也不知道他家人给他弄的啥药,吃了以后整个人特别有精神,脱胎换骨了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每天好像都有使不完的劲,班里的女同学都爱围着他转。”李凯华装作无意间提到的意思说道。
“真的吗?还有这么神奇的药?
欸欸,兄弟,吃了那药,那方面也能变强吗?”许大茂挤眉弄眼的一脸淫贱的笑道。
“当然,就是补肾的药,人嘛,肾脏最重要了,只要把肾脏补好了,哪个方面都行了。
一大爷也托我给他弄那种药呢,我还在犹豫呢,太难搞了,我没立即答应一大爷,没把握的事儿咱不能轻易的就答应人家,万一搞不到咋办?
做人不能失信不是?
明天一大妈托我带一大爷去大医院瞧瞧,要是真的是那方面有问题就得治。
花多少钱都舍得,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被人骂绝户吧。”李凯华很认真的道。
“嘛?你要带那老东西去瞧病?他有病活该,见天的道貌岸然的,背地里尽不干人事儿。
就那老家伙跟贾东旭那媳妇,整天勾勾搭搭,眉来眼去,不知道背着一大妈干了多少坏事了,还给他治病?
把他治好了,继续祸祸贾东旭媳妇?
我早就看出来了,秦淮茹那肚子就他易中海搞大的。
别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就没人知道,只是懒得说,怕一大妈受不得刺激。
我可跟你说,易中海根本就不是啥好鸟。
你刚来,对他不是很了解,可我打小就是这院子里长大的,他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你帮错人啦,明天不许去。
给他鸡汤喝就已经很不错啦,还真把你当成他们的儿子啦?”
许大茂一听李凯华明天要带一大爷去看病,顿时气的七窍生烟道。
“我知道你对一大爷有偏见,我也不太喜欢一大爷自以为是的作风,可一大妈求我了,我不好拒绝,不看孙面看佛面不是?
总不能见一大妈伤心吧?
我这人吧,心软,见一大妈可怜巴巴的求我,我就心不落忍,已经答应一大妈了。
说出去的话,怎么好收回了。
至于一大爷跟贾东旭媳妇的事儿,你可不要乱讲,没证据的事儿,不要瞎咧咧。
这话你也就在我的面前说说,我嘴巴严实,不会对外传话。
这要是传到贾东旭的耳朵里,非得找你拼命不可,一大爷也饶不了你。”李凯华露出很为难的小表情道。
“证据?我都瞧见好几回了,还没证据?
我只是不稀罕说他们而已,况且贾东旭也不是踏马的好东西,秦淮茹给他戴绿帽子,我巴不得呢。
就他?贾东旭饶不了我?鸡……巴!弱的跟坨狗屎一样,我现在一根手指都能把他戳废喽。
也就傻柱那个傻了吧唧有把愣力气,我搞不过他。
这院子里,除了傻柱跟易中海,我还就没一个瞧的上眼的。”许大茂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倒立着一双驴眼,满不在乎道。
看来这货还不知道咱的厉害,以后有机会让他知道,这院子里还有更厉害的人。
“大茂哥,你厉害,行了,甭吹牛了,快点喝鸡汤,大冷天的,我还等着回去捂被窝呢。”李凯华催着他道。
“得嘞!还是凯华兄弟实诚。”
许大茂端过鸡汤,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完,鸡爪捏在手里,歪着脑袋啃的有滋有味。
最后又喝光了那杯牛奶,才满意的打着饱嗝儿,舔了舔嘴唇边儿的牛奶,笑嘻嘻的把空碗空搪瓷缸儿递给李凯华。
“真好喝,鸡爪也炖的稀烂,骨头都炖酥了,难怪你说比鸡肉都好吃,没骗我。”许大茂意犹未尽的对李凯华道。
“好了,瞧瞧老爷子吃完了没?”李凯华道。
许大茂微笑着,摇晃着身子,去里屋。
没喝酒啊,咋还醉了呢?
有了咱这样的好兄弟,高兴的如痴如醉了吗?
把空碗拿出来,放在李凯华手里的盖帘上。
“太谢谢兄弟的鸡汤了,比跟厂子里的领导一块吃大鱼大肉还香,都踏马说他傻柱做的饭菜好吃,扯淡!
还没我凯华兄弟炖的鸡汤好喝,牛奶更好喝。”许大茂一脸妩媚的奸笑道。
“你不也送我棉袄跟手表了嘛,咱兄弟之间就不必客套啦。
行,那我先回去了。
大茂哥,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是尽量去上班吧,请假可是要扣工资的。”李凯华端着空碗就往外走。
“那药的事儿,帮哥问问?”许大茂把嘴凑到李凯华的脖子梗,小声说。
不能让里屋的老爹听见喽。
要是让他知道儿子那方面不行了,不得气死。
“你真想吃那药?
老贵啦!我可听说了,比一大妈的心脏病的药还贵。”李凯华笑着反问道。
“只要管用,能让哥爽,不差钱,明白不?”许大茂拍着胸脯,晃着脑袋,竖着大拇指,立着小眼睛豪爽道。
“行,我搁心里了,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赶明儿我撞见那同学给你问问。”李凯华了然道。
“保密。”许大茂把手指放嘴边道。
“我干事儿你放心,这种事儿怎么能随便对外说呢?”李凯华点着头,对外走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