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NM的吸,要……”
斗牛犬再次吼叫道,却见一只爪子从天而降……
嘭!
斗牛犬的脑袋狠狠地撞在栅栏上,脑袋上还踩着一只狗爪。
林白呼吸粗重,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全身因为信息面板上闪着红光的【寿命:1天……】而微微痉挛着……
为什么?
狗系统,你出给我出来!
什么意思?
把我个把月的寿命变成一天?
什么特殊奖励!
我不要,快把我的狗命还我……
林白狗嘴都气歪了……
于是狠狠地踩了几脚爪子下的脑袋。
觉得不解气,又给了斗牛犬几巴掌。
“……M,放……开……我……”
斗牛犬剧烈挣扎着,眼睛逐渐变红,声音也变得更加凶狠。
林白也不惯着,一只爪子踩着斗牛犬,一只爪子疯狂挥舞……
“啪啪啪啪啪啪……”
笼子里响起一阵剧烈的皮肉撞击声……
“……M……放……开”
斗牛犬仍旧反抗着……
“啪啪啪啪啪啪……”
十分钟,林白甩了甩发疼的爪子,心情稍微顺了一点,也不理会爪下的斗牛犬……
抬头……
盯着周围无动于衷,仍旧心灰意冷趴着的狗子们问道:
“你们这里,谁是老大?”
林白觉得狗界领地意识那么强,按理来说这种情况应该也会有个强势的狗子来当头头……
擒贼先擒王,打狗先打头!
到时候也方便咨询一些问题。
四周一片安静……
只有爪子下的斗牛犬还在挣扎……
林白又抬起爪子……
“啪啪啪啪啪……”
五分钟后,斗牛犬的嘴巴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
爪子下的斗牛犬眼神在连续的大逼兜重击下,慢慢开始变得清澈……
林白又抬头问了一句:
“你们这里谁是老大?”
四周还是一片安静,只有一只老黄狗扭过头,用一种可怜目光看着那只斗牛犬,嘴角微微抖动着,欲言又止……
林白见没人回答,忽而低下头……
“C……”
斗牛犬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转而夹杂着一种其他腔调……
林白挥起爪子……
“啪啪啪啪啪……”
几分钟后,林白的气完全顺了,再次抬起头,问道:
“你们这里谁……”
“别问了”
那只看着斗牛犬的老黄狗打断道:
“你脚下那只就是我们的老大”
“呜呜呜呜……”
法斗犬小声地哭了起来,那皱巴巴的脸上挂满了委屈……
?
嗯?
你也没提呀……
他们也没说呀……
林白赶忙松开爪子,那只法斗犬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嘴肿得老高了……
林白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用一种比较柔和的语气道:
“嗯,狗老大,这里有多少只同类”
“呜呜呜……不……知道”
斗牛犬哭得像个委屈的小老头一样。
“这院子还有其他出入口吗?”
“呜呜呜……不……清楚”
“我们这里的位置是在哪里了?”
“呜呜呜……不……了解”
“尼玛的,一问三不知,你是怎么当的老大?”
林白不耐烦挥动着爪子,说道。
斗牛犬畏惧地看着林白,后退了几步,赶紧叫唤道:
“这个……这个我知道,原本的老大被宰了吃肉了,所以我就成了老大……”
这尼玛……
这也行?
枪打出头鸟,先宰领头狗?
“你不用问它,它说的确实没错”
那只老黄狗开口道,它踉踉跄跄走上前来。
林白注意到它的一只后腿像一只干瘪麻绳拖在地上一样。
老黄狗似乎注意到林白的目光,咧嘴道:
“被那人打断的”
“为啥呀?”
“上个星期,我趁他不注意溜出笼子,然后趁他开铁门的瞬间,从他脚下逃了出去……”
“被追上了?”
老黄狗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他没追上,我逃了出去……”
“那怎么会?”
林白开始有些好奇了。
“我跑出去,也不知道方向,就一直跑,跑到一个大型的广场那边……”
难不成是海城广场?
“当时又累又渴,然后莫名其妙面前多了一碗水……有个老人……”
“长塌鼻子?五线谱?嘴巴没牙?”
林白大声吼了起来。
这时轮到老黄狗疑惑了:
“你怎么知道?”
“我还不光知道呢”林白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喝完那碗水,然后你就晕了过去,然后又被送回来了?”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
老黄狗惊讶应道。
林白点了点头。
内心充满愤恨!
老巫婆!
你等着……
“这里的话,一共有二十四只同类分别关在四个笼子里,出口的话,上次我溜出笼子也在四周搜寻过……”
“原本除了那个铁门之外,北面和南面围墙的墙根上是各有一个狗洞的,但是被那人用大石头在外面堵住了……”
“之前我逃出去的时候,周围的建筑比较少,我记得当初逃出店铺后,右拐,沿着街边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就当那个广场了……”
一个小时?
真的难为老巫婆了……
不过也不意外,上一世新闻不是说有些老人贪图便宜,五点多起来敲隔壁小区的铁门,然后走个一两个小时去喝两块钱的早茶么?
就是不知道老巫婆走路步履蹒跚的,是真的还是装的……
“那你们……”
林白刚想继续问清楚肉屠夫杀狗的频率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嘤嘤嘤嘤嘤…………”
一阵细微的呜咽从狗笼角落传来……
狗狗还有嘤嘤怪?
林白顺着声音的方向瞧见了狗笼角落里趴着一只……
银狐!
这只银狐披着银白色长毛,虽然有点杂乱,但仍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银光。
圆润的头部上镶嵌的那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睛虽然透出丝丝哀伤,却也难掩它身上那种高雅的气质。
楚楚动人!
林白第一次觉得把一个形容美女的形容词用在一只狗子身上是那么的合适。
那只银狐将小巧的脑袋靠在那长而蓬松的尾巴上,脸带泪痕地呜咽着……
听着拨人心弦的呜咽声,林白不知不觉把即将被嘎掉的念头抛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这位母……嗯……”
林白停顿了一下,思索了一会儿措辞,继续道:
“这位姑娘……”
“你……”
“有何冤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