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泰带来的是匈奴的精兵,个个身手、力气不凡,秦纪晨一时之间被缠住了。
眼见秦纪晨一时之间脱不开身,五皇子顿时觉得自已有底气了,连忙过来跟金日泰打招呼。不想金日泰看都不看他一眼,向底下的人使了个眼色。
底下的人点点头,迎向五皇子,走到跟前后出其不意地以弯刀割断五皇子的喉咙。
五皇子一脸的难以置信,到死都想不明白,大家不是盟友吗?
金日泰说了声“晦气”,把一粒药丸塞进玉玲珑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
随后金日泰便把玉玲珑抵在身后的树干,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衣服,粗糙的大手在娇躯上游动着。
玉玲珑虽然动弹不得,口不能言,但人却异常清醒。在药物的作用下,感官被放大了几倍。
住手……玉玲珑感觉到自已的衫裙已被剥离,微风拂过,肌肤不禁冒出小疙瘩。
“别急,”金日泰挤进玉玲珑身前,大手毫无阻碍地贴上肌肤,“等下你会求我的。”
铺天盖地的耻辱感及恨意瞬间淹没了玉玲珑,她的眼睛瞪地死死的,温热的泪水不断自眼角流下。
金日泰的大嘴亲吻着玉玲珑,发出“啧啧”声响。
在厮杀声中,这轻微的响动几乎要撕裂秦纪晨的心神,促使他更不要命的杀向金日泰。
“你给我放开她!”秦纪晨又急又怒,胸膛堵得似要炸开。他前所未有的像现在这么恨匈奴人,他更恨自已,恨自已保护不了自已心爱的女人!
“噗!”秦纪晨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血。
匈奴精兵见此,不约而同地加大攻势。
玉玲珑绝望地任由体内小腹处升腾起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流向四肢百骸,她竟渴望这匈奴狗贼的触摸!
金日泰淫笑着一手解下腰带,一手捏着玉玲珑的下巴,“你终究还是落到我的手上了!”
又大声地朝秦纪晨喊道:“摄政王,你的女人,本太子替你上了!你可要睁大你的眼睛看着。”说罢,又张狂地大笑起来。
“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秦纪晨身中几刀,仍然坚持着朝玉玲珑的方向靠近。
后背被树干摩擦到疼痛不已,玉玲珑如破碎的布娃娃,秦纪晨的血刺激了她,血泪从眼角滑下。
走……不要看……
玉玲珑瞪着泪眸,深深地看着秦纪晨,似要把他印在灵魂深处。她不要被秦纪晨看到这么肮脏的一幕!
金日泰的触碰,令她恶心至极。
“杀——”
突然,一名身着银色软甲的挺拔身影带着数十名身穿红色软甲的卫兵从天而降。
杨逸身披银色软甲,红缨银枪挑向金日泰。
金日泰被这变故杀个措手不及,还未来得及防守,便被银枪洞穿胸膛。
“去死!”杨逸恨声拔出银枪,在卫兵的掩护下,解下黑色披风裹住赤裸的妹妹。
“铃儿……”杨逸哑声低叫,看着妹妹面色潮红,眼眸中没有半点神采,心痛得无以复加,“不怕,哥哥来了,铃儿别怕。”
“@#$%……”匈奴士兵见金日泰被刺身亡,一时群龙无首,慌乱起来。
秦纪晨在红甲卫的帮助下杀出一条血路——通向玉玲珑的血路。
紧紧地抱住像是失去魂魄的妹妹,杨逸不禁痛哭失声。
明明只有几步距离,秦纪晨却觉得遥不可及。他颤抖着手,想碰触那似乎随时要消失的人儿。
“你滚开!”杨逸推开他的手,嘶吼道:“你为什么不保护好她!你堂堂摄政王,为什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秦纪晨喃喃开口,解释着:“我有,我把人派去保护威远侯的马车了。我不知道铃儿没有跟你们走……”
杨逸心思急转,发现自已恨不了秦纪晨。正是因为秦纪晨派人保护他们威远侯的马车,他才得以在重兵围攻下幸存下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杨逸抓住秦纪晨的衣襟,红着眼责问他,“你可知道,今晚参加宴会的朝臣都死了,我爹、我娘也死了!你竟毫无察觉,毫无准备吗?”
听到爹娘都死了,玉玲珑终于突破了药物的控制,尖叫着,挣扎着。
爹娘……那可是真心疼她的爹娘啊!
杨逸怕弄伤玉玲珑,不敢太用力,被玉玲珑挣脱了。
“噗!”玉玲珑喷出一口黑血,晕倒过去。秦纪晨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在怀中。
杨逸见此,立刻做出判断:“我来善后,你快带铃儿去看大夫,我随后就来!”说罢点了几名红甲卫跟着秦纪晨,自已则投入战场,清理为数不多的残兵余勇。
秦纪晨把人横抱在怀,带着人飞奔回摄政王府自已的院落。
秦纪晨轻轻地把玉玲珑放在自已的床上,吩咐管家安排人送来梳洗衣物。换下浸满血液的衣袍,秦纪晨随便擦洗一下,穿上黑色的单衣。
转过身坐到床边,放下布幔,为玉玲珑擦洗。一边等府医及医女前来,一边听浑身是血的手下汇报。
“王爷,属下天枢奉命领暗卫一百人保护威远侯及其家属,中途遇伏兵两千人,除属下外全部阵亡。属下为了掩护威远侯世子逃脱,无奈让威远侯夫妇丧生在敌军手下。属下汇报完毕!”
话音刚落,天枢便拔剑自刎。他留着自已的贱命,就是为了要向王爷禀报。
秦纪晨弹指成气,隔着布帘,准确地把剑弹飞。
“领军棍二十,戴罪立功。”秦纪晨缓声道,“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本王不需要你们再加一笔血债。”
秦纪晨颤抖着手,抚摸那张潮红的脸,脸颊的指印刺目得紧。紧闭的双眸,蹙起的眉头,满脸的汗水,以及颤抖的身子,都说明着玉玲珑在遭受巨大的痛苦。
轻轻地解开披风,秦纪晨被玉玲珑布满全身的青紫刺激得眼泪夺眶而出。
他拧干布巾给她擦拭身体,让秦纪晨可以想象自已心爱的人刚刚遭受了什么。
忍着心口撕裂的疼痛,秦纪晨轻柔地擦拭。
擦着擦着,秦纪晨发现玉玲珑的下体在缓缓渗着血。翻过她的身体,后背是被树干摩擦出的大面积的斑驳伤痕,流出的血透过披风,染红了床铺。
用布巾湿水清洗伤口,涂上金疮药。就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秦纪晨的一举一动都轻得不能再轻。
上好药后,替玉玲珑穿上单衣。怕她躺着压到背后的伤,便让玉玲珑趴在自已胸膛。
阵阵的热从玉玲珑身上辐射而来,她难受地微微扭动着身体,若有若无地呻吟着。
秦纪晨仔细辨认,听到玉玲珑在喊“疼”,心绪激荡难忍,只得轻抚安慰着她。
“王爷,黄大夫来了。”属下过来禀报。
黄大夫不敢怠慢,急忙进到内室。
秦纪晨把玉玲珑的手伸出床帘让黄大夫把脉。
黄大夫覆上手帕,仔细诊断。
“禀报王爷,这位姑娘身中两种来自匈奴的毒药,一种叫香蚕僵,以匈奴特有的一种像蚕的虫子浸泡药物晒干制成,以火燃之,有异香。异香能让人清醒的同时却身体无力,不能言语。”
黄大夫详细介绍,“姑娘身怀武功,应该是之前曾经吐过黑血,把体内香蚕僵的毒逼出了大部分,余毒只需老夫特制解毒丸一粒就能清了。”
“另一种呢?”玉玲珑继续扭动,秦纪晨低头看她红得几欲滴血的脸,似乎更热了。
黄大夫倒出解毒丸给秦纪晨,秦纪晨小心地喂玉玲珑,但玉玲珑一直不安地扭动,根本喂不了。
秦纪晨思忖一下,把药含住,一手扶住玉玲珑的脑袋,低头吻住玉玲珑的嘴。
真的很热,秦纪晨感觉到玉玲珑的呼吸都带着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