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陈浩然看清绝色美人身上所穿的那件朴素布衣,刹那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我不是给你银子让你走了吗?
还有,你换头啦?这么漂亮?”
“洗了把脸而已。”
绝色美人嫣然一笑,轻启朱唇:“郎君,我答应过你,吃你一碗粥,就陪你睡一次。
我吃了你五碗粥,得陪你睡五次。
我这人最是信守承诺,绝不食言。”
说到此处,绝色美人微微一顿,美眸流转之间带着一丝狡黠之意:“我知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郎君的女伴又在身侧,所以郎君要故作矜持一些。
如今我与郎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君便无需再演正人君子,只管放开束缚对妾身为所欲为,尽情享乐。
等到天亮之后,我会立即离开,绝不纠缠郎君。”
一语言罢,绝色美人将手中的洗脸盆放在地上,随后慢慢解开腰带,任由布衣缓缓滑落,将她那完美无瑕的嫩白娇躯一点一点展现在陈浩然眼前……
“我的天~!又是桃花劫!我不是故作矜持,我真的是正人君子,纯纯的正人君子!”
心中反复念叨,拼命告诫自已,陈浩然赶紧上前将绝色美人的布衣往上拉,遮住那轻薄的亵衣和美妙的弧度。
“不得不说,留有想象空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最诱人,她真是太懂怎么诱惑男人了。”
后槽牙一咬,陈浩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腰带,手忙脚乱地帮对方系好。
“郎君,你这是在干什么?”
绝色美人先是有些疑惑,紧接着突然眼睛一亮:“哦!我明白了,原来郎君喜欢亲自上手。
那好吧,我们重新开始。”
还没等陈浩然反应过来,绝色美人主动伸出双臂轻轻环绕住陈浩然的脖子,将柔软身躯紧紧贴在陈浩然的胸膛上,又将红艳艳的朱唇送到陈浩然的嘴边,娇嗔唤道:“郎君,尝尝……”
“你别自行脑补好不好?”
陈浩然深吸一口气,强忍内心冲动,一把将绝色美人推开,结果绝色美人踉跄几步直接摔在大床上。
“我乃修道之人,需守身如玉,万万不能与你行那苟且之事!”
陈浩然负手而立,挺直腰杆,沉声道:“姑娘,你我萍水相逢,此番缘分已尽,还望你莫要再纠缠,请马上离开。”
“郎君何必如此绝情?”
绝色美人的眼泪说来就来,抽泣几下之后一脸幽怨的抬头凝视着陈浩然,突然间,她的双眸闪过一抹异彩。
“你!”
陈浩然心头猛地一震,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全身,让他浑身上下动弹不得,仿佛被定身咒给定在了原地。
他只能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的绝色美人,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糟糕,怎么动不了了?”
“哎……”
绝色美人幽幽地轻叹一声,用衣袖擦掉眼泪,随后缓缓从大床上爬起,走到陈浩然面前:“你这小子可真是心硬如铁,老娘我使出浑身解数居然也诱惑不了你。
不过老娘可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陈浩然剑眉紧蹙,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这位神秘的绝色美人,语气凌厉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
绝色美人嫣然一笑,伸手捏住陈浩然的下巴,柔声细语道:“妾身乃是合欢宗圣女裴思君,金丹期大圆满修士,只差一步便可踏入元婴期。
我要你成为我的炉鼎,好借助你体内的纯阳之气助我破丹化婴。”
“原来是喜欢采阳补阴的合欢宗妖女,还是个金丹期大圆满,难怪我无法察觉到异常,还以为对方只是一个凡人……”
陈浩然心头一沉,暗暗叫苦,只得开口道:“裴前辈,在下乃是玄天剑宗首席弟子,太阿峰首座独孤昭君的唯一亲传。
你若损我根基,毁我道途,就算你成功突破到元婴期,恐怕也难逃化神期修士的追杀,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何必呢?何苦呢? ”
“哼~!”
裴思君轻哼一声,衣袖一甩:“我合欢宗何时怕过你玄天剑宗?
化神期修士又如何?还敢杀上合欢宗不成?老娘大不了以后躲在宗门里不下山。”
陈浩然欲哭无泪:“完了完了,这都唬不住她,睡我之心竟是如此坚定……”
“好了,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还是趁早享受那鱼水之欢吧。”
裴思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而妩媚的笑容,如水蛇般柔软的手臂轻轻一挥,顿时将无法动弹的陈浩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
紧接着,裴思君娇躯前倾,将自已的身子缓缓压在陈浩然的身上。
陈浩然一阵咬牙切齿,冷然道:“你真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不成?我既然出身名门,又岂会没有保命的底牌护佑自身?启!”
话音一落,一张闪耀着璀璨金光的金色符箓“咻”一下从陈浩然腰间的储物袋里激射而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地贴在裴思君的后背上。
霎那间,一股浩瀚磅礴、凌厉无匹的苍茫剑意从金色符箓之中散发开来,笼罩住整个房间。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裴思君顿感心头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此时此刻的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好似被无数根细小的钢针不停地穿刺着,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陈浩然眼神一凝:“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剑意符箓,威力相当于化神期修士的全力一击。
你若继续纠缠于我,妄图对我不利,那咱们就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来个鱼死网破!”
裴思君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万万没想到陈浩然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底牌,这让她不得不放弃将对方当成炉鼎的打算。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缓缓起身下床:“好好好,算你厉害,此事就此作罢,我不纠缠你便是,你将剑意符箓收回去。”
陈浩然一把从床上坐起,活动一下刚刚被束缚住的手脚,随后右手剑指一掐一竖。
刹那间,剑意符箓化作一道金光飞回陈浩然腰间的储物袋:“赶紧走!别再让我看到你!”
“好!我走,我走。”
眼中满是不甘,裴思君只得转身离去:“纯阳道胎体,绝对不能放弃,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他,老娘睡定了。”
“呼~!好凶险,差点完犊子,幸好师父给的核武给力。”
看着裴思君消失的身影,陈浩然轻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