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去吧。”
徐妙云一阵好奇,她也奇怪今日怎么祥宁没有伴太子左右。
“你明明好奇,为什么不问呢?”
朱标睁眼抬头看了一眼徐妙云,顺便眼睛瞟了一眼那若隐若现的胸口。
徐妙云见了朱标的眼神,倒是没有回答朱标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殿下,好看嘛?”
朱标那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啊,张口就说好看,然后徐妙云拍了一下朱标的肩膀。
“妙云,刚问你呢,你还没说呢。”
“我的好夫君,我为什么要问呢,如果你想与我分享,那便自然会告诉我,我就是一个妇道人家,知道这么多干什么。”
朱标刮了一下徐妙云的鼻子,开口调侃道。
“女诸生的心思啊比她的胸口还深呢。”
徐妙云一听,就不乐意了,低头一看,虽然很深很深,但是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嘛,这还不是你的功劳。
“殿下,你再这么说人家,人家就不理你了。”
“哎呦呦,我错了,夫君错了,那处不深,一点也不深,都怨我怨我。”
“标哥儿,你坏...”
徐妙云将水双手捧起朝着朱标侧脸泼去,朱标也是不甘示弱,一下下给徐妙云身上也泼着水。
这下随着水沁到徐妙云身上,这曼妙的身姿就显现了出来,可是徐妙云毫不知情,不过朱标却看得心痒痒,想看哪里就泼哪里... ...
看着看着...徐妙云貌似看到了好夫君身上的变化,一下子就知道了,再看看自已,才发现自已都湿透了。
“标哥儿,你...”
还没说呢,嘴就被堵住了,剩下的徐妙云就把控不了节奏了,只觉得陷入了旋涡一般,完全由身前的男人掌握...
汤浴里溅起小小的浪花,朱标紧紧的抱着徐妙云,不过这水中的阻力还是很大的,虽然二人从未有过如此尝试... ...
那从宫中溜出来的自然就是祥宁,至于他去沈家做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已知道吧。
Dong~Dong~
沈家的后门有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这就是祥宁,门开了以后,祥宁直接进去了。
“公公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啊?”
沈金也早早等候,不过商人说话就是这样,不见兔子不撒鹰。这让祥宁很恼火,好像是自已巴结着来一样。
“沈万三呢?”祥宁没好气的问道。
“家父抱恙,恐不能见客,还请公公海涵。”
“哼,咱家这些年给你们沈家冒死传了这么多的消息,就是这么对咱家的?”
“哎呦,公公,这顶大帽子我沈家可是要不起啊,这些年我沈家也没有亏待过公公啊。”
沈金虽说是面子上比较恭敬,可是内心深处则是看不起眼前这个太监,哪怕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人。这两年沈家靠着祥宁没少捞银子,山西的煤矿,山东的冶炼,就连即将要修建的京燕线,京肃线,京滇线也有沈家的影子。
不过这沈家也没有亏待过祥宁,祥宁跟着朱标每日侧耳旁听的也知道了好多消息,所以他将这消息再卖出去,要是平常,祥宁是万万不会出宫的,可是今日朱标不在宫中,也不让自已跟随,自已这才跑了出来。
“这个给你。”
说罢,祥宁给沈金一个小盒子,小盒子里散发着异常的香味,扰人心魂。
沈金一看,瞳孔猛然收缩,要说别人不知道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那倒不奇怪,可是自已一闻这个味道便知道里面是什么!!!
阿芙蓉!!!
“公公,此物从何而来?”
“这个你无需打听,这玩意你沈家应该没少做吧?”
“公公怎敢信口开河呢,此物我沈家断然是不会碰的。”
沈金此时已经冷汗直冒了,怪不得祥宁冒着砍头的风险过来,怪不得爹爹早就知道祥宁会来。
“沈金,大家都是聪明人,眼前这个节骨眼上,沈家好自为之。”
说着祥宁没有再停留,闪身出了沈府,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个小盒子就放在哪里,可是沈金见这个盒子如同见到鬼魅一般,他以为这次祥宁过来还是说一些朝中的消息,没想到是这件事,可是前脚卫国公和那位才走,后面这祥宁拿着这个玩意就来了。
“金儿,客人走了?”
“爹,刚走一会,留下了这个。”
沈万三凝神一看,直接箭步过来抓起桌子上的小盒子,打开以后果然里面有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散发的诡异的香气。
“不是啊,不是啊,怎么是这个,不是因为昆仑奴的事情嘛?”
“爹,什么昆仑奴啊?”
沈万三没有理会沈金,双手捧着那个盒子,呆呆发愣。
“爹!”
“昂,朝廷现在有很多的昆仑奴还有一些鞑子战俘等等,这对于朝廷都是一笔较大的开支,所以内阁建议将这些昆仑奴卖给民间一些有财力需要劳力的人。这也是老夫从韩国公那里知道的,这次祥公公传了信所以老夫知道他要来,我以为就是这件事,没想到...看来什么都知道了。”
沈万三想起了大约半年前,在爪哇等国见到了一种药材,大量的用于军队之中,那些人用了这种药材就不知道痛苦,更不会疼只知道杀戮,而且也广泛的用在战后的治疗中。
自已当时花了五十多万两银子,这才知道这东西是大明做出来的,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做的。
自已又是多方打听,终于从一个随军军医口中得知,不过不久那个军医就在战场之上身首异处了。
然后自已在暹罗的庄院里自已种植,经过多次试验终于是做出了这种阿芙蓉!!!
现在这块阿芙蓉就好像是自已的催命符一般,这种东西自已是知道的,严禁私自制作、贩卖,更是不能出现在大明。
“金儿,告诉你的那些弟弟,能跑的就都跑吧。”
“爹,您说什么呢,这卫国公才来说朝廷要给咱官做啊。”
听到这里的沈万三看自家儿子的表情如同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眼神中有不甘,又无奈。
“这东西能从祥公公的手里传给咱,那么就说明朝廷什么都知道了。至于卫国公,哈哈,捧杀而已,真有那天我们还要谢主隆恩啊。”
祥宁回到宫中,还是那个偏门,只不过有一人在等他。
“大人,信送到了...”
“祥宁,你也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