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的脸上被烙印着一个特殊的图案,它是由一个圆圈和两个等腰三角形构成。
两个等三角形被分为上下两部分,上面一部分是倒立着,与下面等腰三角形的尖尖对在一起,形成一个类似沙漏的形状,而圆圈则将它们包裹其中。
这是帝新派的标志,每个加入帝新派的人都会被用烧红的烙铁印上这枚标志性的图案。
见厘优正往他们靠近,随即露出了一脸猥琐的笑容,他们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厘优蓦地从身侧抽出一把短小精悍的刀子。
当看到那把刀柄甚至比刀刃还要长的短刀时,两个男人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小美女,难道你就打算靠这么一把还没我寄吧长的刀来英雄救美嘛!”
他们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仿佛厘优只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
然而,厘优并没有被他们的嘲笑所动摇,依旧一脸冷漠的朝他们逼近。
下一瞬,厘优猛地甩动刀柄,原本短小的刀刃倏地抽长,顿时转变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长刀,它的刀刃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锋利和杀伤力,刀身微微颤动,似乎在渴望着鲜血的滋润。
见此情形,刚才还满脸讥讽之色的那两个男人一下子愣在原地,然而,厘优并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见她手起刀落,霎那间,两人的身体顿时被拦腰斩断,一分为二。
鲜血从断口处喷涌而出,溅落在厘优那件黑色的外套上,形成了一片片湿润暗色的不规则斑块。
而距离两人最近的那个女子,则更是惨遭不幸——她的脸上被溅满了深红色的血液,整个人都被这恐怖血腥的场景吓得呆若木鸡。
她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恐惧,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但双腿却像失去了力量一样突然发软,最终猛地栽倒在地。
她瞪大了双眼,眼神空洞无神,显然完全陷入了惊愕之中,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厘优也没打算理她,解决完祸害后,便提着刀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嬴储三人见状连忙忍着恶心快步走过去将女人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李浔柒关切的询问道。
“我……我……呜呜呜呜……”回过神的女人或许是因为劫后余生的庆幸,竟蹲下身嚎啕大哭起来。
李浔柒与风漓月对视了一眼,又与嬴储对视了一眼,她们心领神会的选择了默默陪伴在女子的身边。
直到她终于停止哭泣,嬴储才询问道:“你是哪个派的,怎么会被他们抓到?”
“我是安居派的,本来是和其他人一起过来采购物资的,结果不小心走丢,被他们给抓了起来,他们想要侵……侵犯我,呜呜呜呜……”她说着拢了拢自已被撕扯坏的衣服忍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唤:“梅子!”
嬴储等人闻声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两男三女正脚步匆匆地朝着她们所在之处奔来,其中一名奔跑在最前方的女子,口中还不停地高声喊着:“梅子!”
听到这声再熟悉不过的呼唤,原本正因恐惧而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子猛地止住哭声,并一脸激动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待看清来人确实是自已相识之人后,她下意识地抬手抹掉脸颊上残留的泪水,然后面露喜色地朝着对方飞奔而去。
“大姐!”她边跑边喊出这个称呼时,此时的嗓音已略带哭腔。
眨眼间便跑到近前的她,更是毫不犹豫地直接扑进了那位被称为“大姐”的女人怀中,下一瞬间,她再次泪如泉涌,“大姐我好害怕!”
“别怕,别怕啊,有大姐在呢,大姐现在就带你回家!”说话之人身穿一条样式略显过时的不规则拼接长裙,头发简单地盘成一束低马尾垂于脑后,尽管其面容之上有着些许淡淡的皱纹痕迹,但整个人看上去却透露出一股历经岁月打磨后方才形成的宁静与温婉气质。
“梅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他们中,另外一个女人不解的询问道。
“我……我不小心和你们走散,然后被两个帝新派的男人抓了起来,要不是刚刚有个女孩儿把他们杀了,我……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说着,她不由朝两人惨死的方向看去,但还不等看清便又恐惧的移开视线。
“她们是……”一个男人望向嬴储三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不由开口询问道。
被唤作梅子的女子随即对嬴储三人笑着道:“我叫梅子越,刚刚谢谢你们的关心,我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叫李浔柒,是飞鸟派的。”李浔柒解释道:“我们刚刚也是听见你喊救命才跑过来的,本来想帮忙,没想到厘优那人居然也会拔刀相助!”
“刚刚那个是厘优?传闻里的那个疯子?!”梅子越也有些不可置信道。
“对,是她,能一刀把人劈成两半的除了她,反正我没见过第二个。”风漓月说完对着她及身边的朋友们回以了个礼貌的微笑,自我介绍道:“我叫风漓月。”
紧接着,见到他们将目光移到自已身上的嬴储随即道:“我叫嬴储,也是飞鸟派的。”
“谢谢你们帮助我的朋友,欢迎随时来我们安居派玩。”那个被称为“大姐”的中年女人用与她自身气质浑然天成的磁性声线,诚挚地表达了感激之情。
“没有没有,我们根本没帮什么忙。现在你们也都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就先走了,拜拜!”李浔柒说完冲他们摆了摆手,随即挽住嬴储和风漓月的手臂便往弥上之森内跑去。
“再见!”梅子越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也随之挥了挥手。
直到跑进森林之中,李浔柒才渐渐放慢了脚步,“还好我机智,不然再聊下去叶可修他们就该以为我们悄悄偷懒去了。”
“刚刚那两个人脸上烙印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初来乍到的嬴储什么都不懂,只好询问道。
李浔柒跑了一路,现在喘着气有些累,懒得回答,于是向风漓月递了个眼神,风漓月随即会意,解释道:“那是帝新派的标志,每个加入他们帝新派的人都会被烧红的烙铁生生烫出一个那样的图案。”
“如果你以后遇到身上带有那种图案的人,特别是男人,一定要离他们远点!”风漓月神情严肃道:“他们帝新派都是一群极端的第三世界拥护者,他们为了壮大帝新派,创建新世界,丧心病狂到是个女人就会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