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徐子敬风风光光的来到了李府门前,惶恐的期待有人从里面出来。
因为他生在李府,也被养在李府,父母早逝,李府给了他读书习字的机会,他知道这样的恩情他是不能忘记的。果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李家人,其实早早的就等在家中准备为徐子敬接风洗尘。
徐子敬见到李家夫妻二人开门相迎,深深的鞠了一躬。
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道:
“子敬感恩老爷夫人。”
李夫人点点头,招招手,笑道:“别傻站着,回家吧!”
李夫人拿出亲手做的新衣服,纯白无瑕,到也只有这天下第一的绣女才能造出这样美的一件衣服,这是李夫人自成亲后第一次自已裁衣。连李老爷都没能穿上过她裁的衣。
李夫人见徐子敬不怎么好意思的看着手里这件衣服。
用安抚的语气说道:“换上试试,怎么也是你的大喜事,更是我们李府的喜事,穿的好看些,人也显的更精神。”
徐子敬如获珍宝一样的紧紧握住这件衣服说道:“是这样......也是李府的喜事。”
李老爷也笑道:“当然,你是李家长大的孩子,脾气秉性最是好了去了,所以子敬,日后为官的日子,老夫也希望你不论繁花似锦,还是路长而歧,都要保留你的清澈之心。可否做到?”
徐子敬十分坚定抬起头,道:“子敬,谨遵今日之话。”
没见到李修缘的徐子敬询问他的去处,得知了刘老爹家被谢天良害了的事,也知道李修缘去暗中收集谢天良的罪证。只是一时间也不太好找到他们在哪,只能先等消息。
谢天良的生意表面上看到确实看不出毛病,甚至可以说是即使全部深查也像是十分干净的生意。
生意是干净是没话说,但生意之外的事就十分难说了。他知道李修缘一直跟着他,但却毫不避讳的寻衅滋事。
那被打的人说了句话。
“没人教的贱种。”
谢天良的刀就已经捅进了那人的肚子,那人疼的在地上拼命的叫。
他只冷冷的说了一句话。
“嘴贱,那你就都动动嘴,没劲了就不想说话了!”
另一边传来的打斗声,是谢天良的人在拦李修缘,谢天良慢慢悠悠的走过去,盯着李修缘在剑下躲的动作,又闻了闻他那把刚刚捅人留下了血的刀。李修缘不经意间看到这一幕,有些急的想去质问他,却被拦了下来。
谢天良歪着头,一些碎发挡住了眼角的痣,他把刀上的血用自已身上的衣服擦干净,一副无聊的样子,道:
“李家哥哥,跟着我这一天是不是发现我一天过的很无聊,你是想跟我闲聊,还是去看看那边躺地上嘴贱的人呢?”
李修缘大声一喊“谢承安!”好像声音够大就能让他幡然醒悟一样。
谢天良只是挠了挠额头,瞥了李修缘一眼。“还要再拖一会儿,看来那人的命你不想拿去。”
李修缘还是先带走了那个被谢天良捅了一刀的人。
谢天良身边的护卫王峰问道:“公子,需要我去看着他吗?”
谢天良傻笑一声:“不用了,他不爱打架。他喜欢的那个姑娘追到了吗?”
王峰回道:“很容易就追到了,名字叫胭脂是个卖花的。”
谢天良自言自语道:“那我要好好见见了,什么人才能被他看上。”
王峰又问道:“公子,你好像对这个李家公子不太一样,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原本只是为了帮那个被那个嘴贱的家伙丢弃的小男孩讨个说法。”
谢天良大笑道:“怎么,让他可怜一下我,让他觉得我还有救,算了吧,我坏透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