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警官将他们带到了尸体认领处,“这位无头尸体的身份查明白了,他叫于峰,是建安大学的一名医学系学生,”
“于峰?姓于?”蒲熠星现在对于字非常的敏感,
“是的,想必你们应该也清楚,思忆楼的跳楼主角——江宁,他们两人谈过恋爱,”
“毕业之后,于峰就再没有出现,很奇特的是,他的家人也没有任何报案记录,”
“他毕业之后从未出现,所以大家也没有任何怀疑,再加上他的父母没有报案,”
“大家便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应该还在正常的生活工作,那想而知今日却出现在了这里。”金警官那么介绍着这个基本情况。
“他呢,是被别人活着的时候锯下了头颅,死状极其惨烈,被人放置在天花板隔板中,”
“至于已经过去了大概三四年,这尸体却没有任何腐烂迹象,我们去现场看过了,”
“有任何保存储存尸体的工具,这让我们很不解,可惜的是,我们通知他们父母的时候,”
“于峰父母却告知我们,他早有自杀倾向,所以,此次案件片暂且放置一段时间。”
“这次找你们过来,并且告知你们这些事情,便是我们警方不可能放过杀人的凶手不管,”
“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们,帮我查出那座楼里到底还有些什么秘密?怎么会频繁出现死人?”
“帮您?可我们就是一群学生,能够帮助您的事情极为微小吧”齐思钧对着金警官说道。
“正是因为你们的身份是学生,我才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我们的身份进去只是会打草惊蛇,”
“而你们不同学生的身份是你们最好的保障,放心我们会暗中保护你们,”
“只希望你们做我们的内应而已,不知各位意向如何?”金警官说道。
“这是警局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郭文韬也对着金警官说道。
“有警局的意思,也有我的意思,所以你们这是愿意帮助我们吗?”金警官反问道。
“帮助您也可以,但我希望您也可以给我们便利,”蒲熠星借此机会提些要求,
“哦,你要什么便利?”金警官细细琢磨,“太过分的我们,可是给不起的哦。”
“放心,金警官,我们只是想从活人调查开始,毕竟死人很难调查,可现在不还是有一个人活着吗?”蒲熠星说道。
“你是说医院里的那个学生?”金警官立马想到前几天的传闻,“可是他昏迷已久,至今未有清醒的迹象。”
“是的,他目前确实没有清醒的迹象,不过活着的人只有他一个,我们想先从他入手,”
“所以我们想要进入到他的病房,不知是否可以?”蒲熠星询问道。
“可以,你们的调查我不便多加插手,但请记住,一定要注意安全,自已的命最为要紧,”
“不想再听到任何死亡伤亡的消息了,希望你们明白。”金警官让他们不可以做有伤危害的事情。
“我们会的,请您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石凯和黄子两人连忙答应下来。
“好,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去?今天还是明天?我一个确切时间,我好安排人手。”金警官询问他们说道。
“择日不如撞日,那便今天吧,我们打算今天晚上去看看,不知金警官可以安排吗?”何运晨说道。
蒲熠星立马转身给何运晨比了个大手指,何运晨偷咪咪的给他比了个OK。
金警官思索了一下,给他们点头表示可以,“我这就给你们安排,你们回去先等一下吧。”
“好的,”蒲熠星他们六个立马转身离开,石凯一出警察局,说道,“他们这是回学校呢,还是在外面等啊?”
郭文韬看了看手表时间,今天是星期五,说道,“跟辅导员请假吧,不然等一下晚上出学校反而更不保险,”
“就说我们在外面唱歌,正好这里有一个KTV,”黄子弘凡立马看到警察局斜对面有一家KTV。
正好,可以去唱唱歌,一边唱歌一边等待,“我记得KTV里好像也有很多好吃的,我们都没吃几口,”
石凯一听此话立马点头,何运晨和齐思钧也表示同意,反正等都是等,不如唱个歌。
蒲熠星和郭文韬表示没问题,随意的被他们拉了进去,开了个三个小时的包房。
一进入包房,果盘,烧烤,面食,什么都点了上来,甚至齐思钧还想用手机外卖软件,再点几个外卖。
一时间,整个KTV包房里都是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石凯和黄子弘凡的倾情演唱作为背景音乐。
整个KTV包房里的热闹气息十足,每人上去轮唱几首,嗓子都快给喊哑了,连金警官的电话响了好几下才听到。
接收到金警官电话,他们六个人迅速起身整理物品,立马前往建安附属医院。
事不宜迟赶紧出发,石凯最快收拾完毕,甚至还有时间去跟商家battle还没到钟的包房,可不可以退钱?
等待他们几人下来的时候,石凯已经battle完了,退款已经回到了齐思钧的手机上。
不愧是讲价大王——石凯,蒲熠星他们六个人立马拦下两辆出租车,马坐上前往建安附属医院。
来到建安附属医院,可能是警察打过招呼的原因,他们进去畅通无阻,一路直往来到唐九洲的病号房。
外面已经没有人把守,连护士和医生都被警官打过招呼,不再出现,趁着此次空隙,
蒲熠星他们六个人迅速进入到了唐九洲的病房,其实只是昏迷,可昏迷的原因却无法找到,
致使唐九州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其实如果他们从未出现唐九洲这个NPC,恐怕也会极难起来,
因为他的一魂一魄现在被关在了那个兔子玉石里,需要将兔子玉石靠近他才能清醒。
蒲熠星立马将兔子玉石拿了出来,靠近了唐九洲,果然没一会,唐九洲的眼皮疯狂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