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胆敢对林晚风的身份提出质疑,高盛天院长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院之长的威严:
“林医生仅凭回魂九针,就治愈了我们众多专家束手无策的病症,他是这一奇技的唯一传人,现在,我聘请了他做我们青州市中医院名誉院长,而且,他还是普济药坊中医圣手的魏老先生的师父,请问,这样的身份,你说他配不配做主考官?”
“呃……”刘志仁一时语塞。
他不过是个游手好闲,对医学界一无所知的花花公子。
回魂九针再厉害,对于不懂的人,无异于对牛弹琴。
但中医院名誉院长与魏三光师父这种表面的身份,他却是听得懂的。
这让他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一个尚未踏出校门的医学生,竟能拥有如此显赫的身份?
他明明是个臭屌丝,怎么摇身一变就山鸡变凤凰了?
震惊之余,刘志仁心中满是困惑。
林晚风见刘志仁一副地主家傻儿子的样子,冷笑着对高盛天道:“高院长,今天不是专为医学生设立的面试吗?怎么会有其他不相干的人混在中间?”
高盛天闻言,眼神一凛,冷冷地望向刘志仁:“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呃……”
刘志仁再次无言以对,他本想依靠叔叔的关系在此耀武扬威,却未曾想会落得如此尴尬境地。
这件事一旦说出来,自已颜面扫地也就算了,就怕叔叔会受到牵连。
刘志仁支支吾吾说不进出口。
高盛天见状,不再多言,招手叫来两个保安:“把他请出去,以后别再让他踏进医院半步。”
保安二话不说,架起刘志仁的胳膊,直接将他拖出了会议室。
岑怡佳见状,脸色苍白,深知再待下去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人看笑话。
连忙拿起包,逃离了这个让她一辈子忘不掉的地方。
面试继续进行。
林晚风以他独到的眼光和精湛的医术,从众多学员中精挑细选,最终确定了三人。
而那个志向做金融巨鳄的艾学瑞,自然让他得偿所愿,没有选他。
面试结束后,高盛天热情地邀请:“林医生,魏老,今日辛苦二位了,现在中午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
林晚风微笑着拒绝:“院长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兄弟还在外面等我,我们改日再聚吧。”
高盛天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好吧,过几天我亲自将聘书送到林神医手中。”
林晚风与艾学瑞离了青州市中医院,踱步至邻近的一家私房菜馆,寻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
店家端来一箱啤酒,艾学瑞拎起酒瓶,给林晚风与自已各斟了一杯。
随后笑呵呵道:“晚风啊,你的底细我还不懂?”
“你几根毛我都知道,你老实说,那回魂九针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一个都还没毕业的医学生,怎么就成了青州市中医院的名誉院长?还有那魏老,人家都能做你的爷爷了,他怎么反而叫你师父?”
虽说主流医学界都表示中医不堪大用,但那青州市中医院毕竟也是数一数二的地方。
多少尖子生削尖了脑袋,挤破了头想进去都还进不去。
可你林晚风,却轻轻松松地坐上了名誉院长的位子,与院长齐名,这是就不合道理。
再说那魏三光,那可是青州市中医界的泰斗啊。
学院的老师时常拿他做榜样,来激励学生们。
这样一个大人物,竟然成了你林晚风的徒弟,这事就算是做梦,都觉得离了大谱。
林晚风淡淡地笑了笑,说道:“这事儿嘛,就是歪打正着,今天我瞎猫碰到死耗子,帮青州市中医院治了几个病人,他们觉得我还算有两把刷子,院长让我做名誉院长,我觉得名誉院长这名头不错,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艾学瑞猛灌了一口酒,难以置信,心说这家伙是不是的到了网文里常说的系统?
又追问道:“那魏老又怎么拜你为师的?”
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林晚风现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凭艾学瑞的性格,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
便便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句:“估计是见我帅吧。”
艾学瑞一口酒喷了出来,“胡扯,算了,不想说就算了。”
他也是个知情达理的人,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已的隐私,于是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艾学瑞叹了口气,说道:“晚风,作为兄弟,我也不瞒你,我现在是为情所困啊。”
林晚风刚把一口啤酒送进嘴里,听到艾学瑞这话差点儿没喷出来。
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沫,道:“阿瑞啊,你这浪子,也会为情所困?”
艾学瑞连忙点头:“可不是嘛,我在情场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总算是遇上让我心动的人了。”
林晚风打趣道:“得了吧你,硬盘里的108G都被你盘出包浆了,这就叫摸爬滚打了?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被你给看上了?”
“去你的,什么108G,我是那种人吗?”
艾学瑞一脸得意地说:“这妹子叫赵芝芝,是青州大学金融系的系花,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她就是智慧与美貌并重,才华与气质兼具的仙女。”
“过分了啊,一般这么形容女孩子的,都是舔狗。”林晚风道。
“说什么呢,谁是舔狗了?我可是青州医科大学的风云人物,球场上一站,女孩子就为我喊破喉咙。”艾学瑞得意忘形地道。
然后眼神忽然暗淡下来:“唉,现在情况有点复杂啊,居然出现了一个情敌。”
听到这话,林晚风忍不住笑了:“你不是风云人物吗?球场一站女生就为你疯狂,怎么还会有情敌?”
“我知道我是占据优势的,但那家伙攻势很猛,赵芝芝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
林晚风一听就明白了,道:“照你这么说,这妹子没看上你啊,你分明是单相思嘛。”
“去你的单相思,我和芝芝之间,就差一层窗纸,只要捅破了,你就要叫她的嫂子了。”
艾学瑞举起酒杯,“兄弟,干一杯。”
二人走了一杯,艾学瑞语气诚恳地道:“兄弟,这事你得帮我一把。”
林晚风摇了摇头:“舔狗只能自已做,我帮不到你。”
“我不是叫你教我怎么舔,我自已有分寸,明天是芝芝的生日,那兔崽子肯定会露面,以你现在的身份,肯定能给我长脸,所以……懂了吗?”
想着记忆里艾学瑞对自已不错,帮他也是为还他一个人情。
林晚风举起酒杯道:“好,明天我给你站台。”
“好兄弟,够义气,干了这杯!”
艾学瑞和林晚风碰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