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瑶听了,吓得满脸羞涩,连忙用双手护住胸口。
想了想,不妥当,又手忙脚乱转过身去,双手护着屁股。
“你不要看我,怪不得老觉得你的眼神怪怪的。”
“我的眼神怪?”林晚风想着这妹子就是心理作用,干脆逗逗她:“都看多少次了,这有什么?要不,我也给你看?”
“你不要脸,你把眼睛闭起来。”张瑶羞得脸都红了。
“开个玩笑而已,哪有人能有透视眼,这不得被国家抓去切片?”林晚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毕竟是学医的,对于细微之处,当然比普通人观察的细致一些。”
“这倒也是。”张瑶想了好半天,这才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放下了手,挺胸走到林晚风面前,反正他也看不到。
林晚风瞟了她一眼,这妹子,就算看了很多次,也是看不够的,女孩子的身体,是最美妙的。
“好啦,我要回家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张瑶朝着她的玛莎拉蒂走去。
“不必了,你的车太扎眼,我住的地方,不方便你进去。”
“那好吧,下次再约。”张瑶犹豫了一下,坐进车子,挥了挥手:“拜拜啦!”
然后发动引擎,一轰油门,呜一声开走了。
林晚风没有回家,他又来到了那个中央公园。
白天的灵气没有了,但晚上还有晚上的灵气。
修炼要紧。
林晚风在那棵大树下打坐了一个晚上,身上氤氲着一层幽幽的清光。
晨光微露,林晚风容光焕发地走出中央公园,往家里走去。
母亲李小娟早上会煮一锅粥,然后配些小菜。
尽管简单,林晚风非常期待,毕竟,五百年没吃过了。
李小娟住的出租屋,位于东城区的城中村,这里始终流传着拆迁的传闻,却迟迟不见行动。
也只好将就住着。
林晚风回到家,并没有见到李小娟,心里正诧异,只见一张字条:“晚风,我摆摊去了,你要是回来,厨房里有吃的。”
林晚风心里一暖,钻进了厨房。
三年前,李小娟遭到亲戚的排斥,孤身一人抵达青州市。
在农贸市场租下了一个仅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开了个杂货铺,每天早出晚归赚钱养着两个孩子。
林晚风的妹妹林楚楚,在京海市读大学,现在正读大二。
虽然正值暑假,但林楚楚清楚自已的家里情况,选择在外打暑假工,攒下个学期的生活费。
林晚风喝着粥,想着一会去杂货铺找母亲,这次一定叫她把杂货铺转让了,到桃源酒家当老板的娘。
还有,从这个城中村搬走。
这个城中村因为传言拆迁,环境一日不如一日,垃圾也没人收了,污水沟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李小娟之所以选择居住在此,全因租金低廉。
现在不同了,林晚风有钱了,这两天的进账,一共六百万,还有了自已的酒楼。
母亲和妹妹的困苦日子到头了,从此以后,是锦衣玉食的大好日子。
自从西江医院回来,李小娟感到自已的精力饱满,宛如年轻了十几岁。
于是,她从今开始,重新出摊守着她的杂货铺。
此时,李小娟正在店里忙着,招呼客人的时候。
四五名穿得花里胡哨的街头混混,走进了她的小店。
“老板娘,生意兴隆呀。”带头的中分头小混混说。
李小娟一见就知道来者不善,镇定了一下,笑容满面道:“各位帅哥,别看我这摊位热闹,其实挣不了几个钱。”
她想了想,从展示柜拿出几包烟,“这几包烟给几位帅哥抽。”
中分头混混将烟收了,笑眯眯道:“老板娘,这个月的保护费交了没?”
“诸位帅哥行行好,最近我生了一场大病,刚刚出来摆摊,生意实在清淡,等我凑齐些,再给你们”李小娟哀求道。
中分头混混脸色一沉:“凑个屁,你生病关我们屁事?只要你还能喘气,保护费就一分不能少,这是规矩,别以为几包烟就打发我们。”
李小娟面露怒色,但还是强忍了下去,沉思一会,从腰包里掏出一沓零钱钞票:“几位小哥,我今天就挣了这些。”
旁边的黄毛小混混一把抢过钞票:“就这点钱?你当我们四叫花子呢,一千块钱不能少,快拿出来,不要耽误我们上网吧。”
李小娟哀求道:“我一个月挣的就那两三千,还得吃饭,还得供孩子念书,哪来的那么多钱?”
中分头混混威胁道:“你吃饭我们就不吃饭?没钱读什么书?你看我们不读书不照样混得好好的?”
一边的平头小混混一脚将货架踢翻,各种零食饮料洒满一地:“你不给钱,就关门吧,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边的商贩虽义愤填膺,但深知这群人是恶名昭著的笵基霸的手下,无人敢惹。
旁边一个卖米的大叔看不下去,道:“她一个妇道人家孤身一人拉扯两个孩子,诸位就高抬贵手,宽限几日吧!”
“轮到你说话的份了吗,她的孩子又不是我生的,关我屁事?”中分头混混蛮横地说,“再多嘴,连你米店也给你砸了。”
大叔情执之极惹不起,只能叹气。
中分头混混对平头混混道:“我看见她把一个包包藏起来了,里面肯定有钱,你去拿来。”
平头混混嘿嘿走了过去,从柜子底下抓出李小娟藏的帆布包。
李小娟脸色大变,包中装着林晚风给的2万块钱,她急忙去抢:“你们想干啥,这包你们不能拿……”
中分头混混喝道:“怎么不能拿?给我抢,不给就打断她的手。”
平头混混拉着包包的带子,李小娟抓着包包。
“你跟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平头混混大怒,几下撕扯,忽然包被扯开,两叠百元大钞和零钱洒落一地。
“他妈的那么有钱,还跟我们装穷。”平头混混边骂边向蹲下,去捡那散落一地的钱。
旁边的商户敢怒不敢言。
就在此时,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将平头混混的手牢牢压在脚下。
“啊!”
平头混混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