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少主秦南希!”三人认出了秦南希,此时他们都在纠结要不要动手呢!如果成功了那还好说,如果失败了,那么不仅是她们,就连灵剑宗也要迎接秦家的怒火。
见三人迟迟不动手,秦南希大概能够猜到对方的心思,无非就是碍于自已的身份罢了,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成了这三人的剑下亡魂了。
“不敢动手刚刚放什么暗器呢!一群怂逼!”秦南希丝毫不掩饰自已的嘲讽。
三人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的盯着秦南希。
其中一个人说道“不成功便成仁,在说了,所谓机缘无非就是一个抢字,我们三个一起上,别弄死他,夺到雷击木就撤!”
三人达成了一致,同时拔出了自已的佩剑,秦南希点头,“看来你们是达成一致了,那么等什么呢!来吧!”
唰!
开头便是三道剑芒极速而来,却被秦南希轻松躲开,紧接着便是隔空轰出一拳,原本进攻的三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眼中露出了惊恐?
如此简单的一拳在三人眼中却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他们是如此渺小脆弱,简直是鸡蛋去跟石头硬碰硬。
轰!
恐怖的灵力将三人击飞数十米远,这三人已经是活不了了。
“奶奶的,连秦家少主的东西都敢抢,改天得找两人去灵剑宗找找茬儿。”
灵剑宗:哥,咱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宿主,秦君凝马上就到了,我屏蔽了你的气息,我们赶紧撤!】
“ojbk!”
秦南希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过了有个一分钟左右吧!秦君凝到了,看着现场有一些打斗痕迹,以及已经被空空如也的雷击木,秦君凝有些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还是那句话,所谓机缘离不开一个抢字,谁能抢到就是谁的,而且从现在来看,对方明显是屏蔽了气息,有这样的手段实力最起码也是神境强者了。
“到底是谁呢?”身为半帝,秦君凝能够感知到有人屏蔽了自已的气息,却不知是谁屏蔽的,就好似眼前有一个人站着,却被一层无形的墙壁阻挡,无论你用尽什么方法都打不破。
仙舟上。
“少主,您回来了,收获如何了?”叶莳念问道。
“没有找到雷击木,倒是遇到了灵剑宗的人。”
叶莳念表情一变,灵剑宗的人她也是知道的,不过你多么强大,背景在强,一旦被他们盯上,那是插翅难逃,全身上下都能给你拔个遍。
“少主,他们没有对你不利吧?”
“没什么,她们认出了我的身份,所以便没有出手。”
叶莳念微微松了口气,那还好,少主的身子她都没有碰过呢!要是那三个人碰了,她一定会斩下三人的手。
这时候秦君凝也回来了,秦南希装模作样的上前问道“二长老,可找到了雷击木?”
秦君凝摇头,“并没有,我下去的时候雷击木已经被人拿走了,现场也有一些轻微的打斗痕迹,不过这些都不重要,让我感到十分奇怪的是我能够感知到对方动用了屏蔽术,但却不知道是谁?”
叶莳念有点想不明白了,屏蔽了自身你怎么知道对方是谁呢?
“想来这雷击木与咱无缘,二长老,休息一下吧!”秦南希道。
“嗯,确实与我们无缘。”说完秦君凝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少主,二长老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明明已经屏蔽自身了,那还要怎么看出来呢?”叶莳念问道。
秦南希笑了笑道“屏蔽术最低修为也得是神境,它能够隐藏自已的气息和修为,让别人无从发现,但屏蔽术却隐藏不了身体,除了这个还有你身体的温度味道等等,说白了就是不仅隐藏了自已的气息修为,就连身体这些方面的东西全部隐藏了,所以你听懂了吧!”
“这,相当于隐身了呀!”叶莳念惊叹道。
“是的!”
说起神境,秦南希想到了秦竹,秦竹这次负责掌舵仙舟,仙舟的快慢方向都是由她控制,说白了就是司机。
只要你踏进仙舟掌舵室的那一刻,除非仙舟到达目的地,否则是不能够离开的。
来到掌舵室,秦竹单手掐着印诀,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秦竹姐…”秦南希轻声呼唤了一声。
“嗯,少主,你怎么来了?”秦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激动。
秦南希笑道“秦竹姐,就掌舵个仙舟你就能兴奋成这样?”
“我老早就想掌舵仙舟了,这次跟二长老说了好久她才同意的。”
这么想当司机,改天装甲车让你开,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横冲直撞的爽感。
秦南希在掌舵室待了许久,一直都在跟秦竹聊天,目的就是别让秦竹犯困,疲劳驾驶不得行。
仙舟的休息室内,见叶莳念回来了,白浠言阴阳怪气的说道“呦!我们的莳念回来了,跟少主聊的怎么样了?”
叶莳念白了眼白浠言没好气道“别跟我阴阳怪气的,小心我把你衣服扒干净了。”
白浠言却是淡然一笑道“外门那个男人没看过老娘的身子,身为一个女人你觉得我会怕,切!”
这女人典型的油盐不进,叶莳念轻哼了一声懒的跟她废话,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风景。
白浠言见叶莳念不说话了,贱兮兮的靠上去道“你快说说呀!少主对你什么态度?”
苏槿初也竖起耳朵听了起来,生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哎呀!没什么啦!就那样!”
“哪样啊?”
“就那样啊?”
“就哪样啊?”
“……”
正说着呢!秦星洛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三人赶紧起身行礼道“见过星洛小姐!”
“不用客气,快说说你们说什么呢?”秦星洛也是待着无聊,本来想秦南希聊天呢!奈何秦南希跟秦竹聊的火热,自已还插不进话去,无奈之下找来了。
“这个,额…”白浠言有点尴尬的挠了挠脸,颇有些为难,这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