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言中午回到家,刚踏入门槛,便得知了儿子沈建华被开除的消息。“开得好!”沈子言的话语简短而有力,似乎并不为儿子的失业感到惋惜。他接着说:“我要是知道是他,我早就叫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沈建华闻言,一脸愕然,不解的问道:“爹,为什么?”
沈子言叹了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以后你就会明白的,爹现在不能说,希望你能理解爹。”
辜秋萍一直在一旁默不出声,等旁边都没有人,她开口道:“子言,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那个张春?”沈子言点了点头。
辜秋萍看到沈子言的肯定回答,虽然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但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沈子言只是默默的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转身就离开了家门,留下辜秋萍一人在那里独自品味。
在繁华喧嚣的京都,商业的浪潮不断翻涌,推动着无数的梦想与抱负向前,辜哲学,这位近年声名鹤起,凭借着商业手段和不懈的努力,已将生意版图扩张至全国都有分行,比之前的辜家还厉害。
然而今天他决定,亲自走访思萍霓商行的一家分行,踏入分行的那一刻,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一名妇女在商行内挑挑拣拣,对商行里的每件商品都挺满意的,说道:“这件、还有这件、还有那。”
辜哲学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让他忍不住上前礼貌的问道:“这位夫人您好!”
话音刚落,那位夫人缓缓的转过身来,发现了辜哲学于是惊讶的说道:“是你啊,辜掌柜!”辜哲学也满脸惊喜,他认出了这位夫人正是那年自已刚刚开业时给予的诸多帮助的陈夫人,介绍了不少的老顾客。
“陈夫人啊,这么多年了,居然在这里碰见您,您还是这么年轻漂亮,承蒙这些年得您的照顾,我的生意才能做到现在。”辜哲学激动的说道。
陈燕笑着回应道:“你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嘴巴这么甜,原来这也是你的分行啊,难怪。”话语间,透露出对辜哲学的熟悉与喜爱。
为了表达对陈燕的尊重与感谢,辜哲学立刻对经理吩咐道:“以后这位张夫人在这里所有消费都打8折,只要她想要的,只要我们全国的商行里有的统统打6.8折。”经理闻言,立刻恭敬的回答道:“好的,会长。”
陈燕在商行里买了不少东西,不久后便离开了,然而,她的身份却引起了辜哲学的好奇,这时,他叫来经理,:“你知道她什么来历吗?”
“这位夫人就是那个叫春鑫商行的会长夫人,跟我们商行多多少少有点挂钩,咱们商行的有些料还是他们提供的呢?”经理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陈燕身份的敬畏与对商业合作的重视。
辜哲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哦,那这位会长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氏。”
经理立刻回答道:“叫张春,是京都人氏,听说以前是一个管家的儿子。”
辜哲学忍不住惊讶的重复道:“你说什么?他叫张春?是那个管家的儿子你知道吗?”
经理却摇了摇头道:“这个还真的不知道。”
这个这个名字,这么些年在辜哲学的脑子里不断出现,是不是自已认识的那个张春。想到这里,辜哲学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想要确认这位张春是否就是当年的故人。于是,他立刻对着经理说道:“走,去拜访一下这位张会长。”经理闻言,立刻恭敬的回答道:“好的,会长。”
就这样,辜哲学带着一份期待与忐忑,来到了春鑫商行,商行内部装修的典雅大方,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息,经理刚要上前汇报,被辜哲学拦了下来,辜哲学走到前台,礼貌的说道:“请告知张会长,思萍商行的辜哲学求见。”
前台小姐闻言,立刻展现出专业的素养,微笑着回答道:“好的,您请稍等。”说完,她便转身走向内部,去通报张春。
张春此时正在思索着,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前台小姐推门而入,轻声说道:“外面有一位说是,思萍商行的叫辜哲学求见您。”
张春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昨天沈子言,今天来了个辜哲学,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去,让他们进来。”张春对着前台小姐吩咐道:“还有呢,对他们礼貌一点。”
前台小姐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辜哲学跟经理来到了张春的房门口。她礼貌的对着里面说道:“会长,客人来了。”
“好”张春回答道,随即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迎接这位特别的故人。
当张春那熟悉而又略带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亲切的喊道:“大哥,好久不见,怎么样”
辜哲学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语的激动,尽管在来此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可能就是自已认识张春的准备,但真正当面对这张多年未见的脸庞时,他还是忍不住惊讶出声:“张春,原来真的是你!原来你在这里!”
辜哲学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喜,但更多的是对辜秋萍的关切。“辜秋萍呢?你知道他在哪里?”他迫不及待的问道,想要填补心中这么多年的空缺。
“来,请坐。”张春的声音温和,“这事啊,待会我再跟你慢慢解释,你说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当我听到你名字的时候,好惊讶,好开心哪,别说这些了,大哥,来来来,喝茶。”
辜哲学接过茶杯,感受着茶水的温度也感受到了张春那份情感,以前叫他姑爷现在改叫大哥了,他抬头看向张春,眼神中既有惊喜也有疑惑。
“好,既然你叫我大哥,我有件事我要弄明白。”辜哲学直言不讳。
张春闻言,脸上露出了坦荡的笑容。“大哥,我这个人处事啊,一向坦坦荡荡,你有任何问题呢,我一定如实回答。”
辜哲学对着身边的经理说道:“你先去外面等我”随着经理被辜哲学吩咐到外面等候,并轻轻带上房门,室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辜哲学目光锐利,直视张春,缓缓开口:“我的问题很简单,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义父当年是怎么死的?”
张春闻言,神色微变,但随即恢复了平静,他沉吟片刻,回答道:“其实呢,我知道的并不多,跟当年衙门调查的差不多,不过呢,你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的话,我觉得当年查的档案都还在,你自已可以去查看一下,”
“这件事究竟和你有没有关系?”辜哲学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
张春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当然有关系了,我爹也死在了其中,在说两位老人家的后事,都是我办的,还有那个时候,我还替你立了一个牌位,因为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张春的眼神变得复杂,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悲伤与混乱的过去,他继续说道:“哲学,其实我比你更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惜,当年那件惨案到现在还悬着呢,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张春心里清楚那件事已经被她抹的干干净净,也知道沈子言不敢说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