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沈母与沈姑缓缓坐下,“你说我这造了什么孽啊,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们沈家呢。”沈母的声音里夹着无奈与痛心。
沈姑轻轻拍了拍沈母的手背,“老嫂子,无非就是晚个一两年,这下问题找到了,你也就不要老是去找秋萍的麻烦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辜秋萍的无奈,以及对沈母心结的理解。
沈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哼,一定是她给我沈家带来的晦气,不然以前都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子?以前的时候,哪有像现在这样,东躲西逃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过往安宁生活的怀念,以及对现状的不满与愤满。
沈姑叹了口气,耐心的劝慰着:“好了,老嫂子,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放下了,再说了,你也是女人,能理解秋萍的不易。”她的话语温和而坚定,试图引导沈母从心结中走出,看向更宽广的未来。
沈母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丝释然,仿佛在心中做出了某种决定,脸上的愁云也略微散去了一些。
沈姑见状,心中稍感宽慰,她继续说道:“好了,这些事都放一边吧,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把子言的病治好,好让他早日为你生个大胖孙子。”
“是啊,是该好好控制自已的脾气了。”沈母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责,脾气变得愈发暴躁,原来是自已儿子的问题,但如今,也只能改变了。
突然“哎,我说他姑,我记得好像有一个偏方,吃了会对男人那方面有帮助。”沈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母知道,这个偏方或许能为她的儿子子言带来一丝生机。
沈姑闻言,惊讶地瞪大眼睛:“老嫂子,你怎么会问起这个?这个药有点太那个······这是东方国的。”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个偏方的犹豫和担忧,毕竟,这并非正道,且效果未知,甚至可能带来不可预知的风险。
然而,沈母紧握着双手,语气中充满了恳求:“为了子言,你就帮个忙吧,我知道你有地方拿到。”沈母的眼神中说满是决绝与期待,仿佛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愿意去寻找来。
沈姑望着沈母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深知这个偏方的风险与无知,但看着沈母那为了儿子不惜一切的模样,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老嫂子,我尽力去试试。”
在沈家那充满药味的庭院中,沈子言这几个月的生活变得异常“丰富”。他的早餐上这几天上这个药,过几天又上那个药,这些都是沈母为了她的病情,四处打听、费尽心思弄来的,必须看着沈子言喝完才肯罢休。
“子言,来把这碗药喝了,我这可是从孔婆那里求来的,听说可灵了。”沈母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水,满眼期待地走向沈子言,这几个月,沈子言已经尝遍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药和汤水,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苦不堪言。
“娘,您这是做什么?我吃杨大夫的药就可以了,干嘛还要吃这些?”沈子言望着那碗未知的汤水,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疑惑。
沈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懂什么?杨大夫的药,你都吃了这么久了都没管用,我这是问了很多人,还请教了大夫,都说对你这种的很有用,我又不会害你你赶紧喝了,快点好起来,你要是好好的,我还用这么煞费苦心?”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期盼,显然是为了沈子言的病情操碎了心。
沈子言心里苦涩,每天他最害怕的就是回家,因为一回家,满屋的药味就会扑面而来,让他感到压抑和无奈。
某天晚上,月光如下,静静地晒在沈家的屋檐上,辜秋萍和沈子言坐在屋里,闲聊着,辜秋萍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她的眼泪在笑声中滑落,闪烁着无奈与疼惜。
“子言,最近苦了你。”辜秋萍心疼地望着沈子言,眼中满是关怀,她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沈子言为了应付母亲的偏方和怪药,过的并不轻松。
沈子言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还笑的出来”你说我这娘也真是的,大把年纪了,也不好好休息,非的天天打听这个,问问那个,我都成药罐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疲惫。
辜秋萍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你自已,你说啥不好非的说自已 那个,”说着辜秋萍脸都红了。
沈子言再次苦笑,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喝吧也不行,我想过偷偷倒掉,或者偷偷把药换了,可是娘她一直在旁边看着,连熬药都说她自已亲手熬,喝的我都上火了,天天流鼻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母亲行为的担忧和对自已的谎言而感到无奈。
辜秋萍见状,连忙关切的问道:“那怎么办,你赶紧去看看,别等下真的病了,要不咱跟娘实话实说吧”她的语气中充满焦急和担忧。
沈子言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别别你可别跟娘说,好不容易骗过娘,你这一说不就全白费了吗?没事的,过一段时间,她习惯她累了也就消停了。”
辜秋萍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这天早上醒来辜秋萍闻着那浓重的药味,实在受不了,竟然呕吐了起来,沈母刚好看到,沈母心里高兴的,但她不知道的是这只是辜秋萍闻着药味造成的,只是沈母误认为这是辜秋萍有了身孕的反应,于是迫不及待的带着辜秋萍去大夫那里检查。期间辜秋萍推脱着不去,可经不起沈母的劝说,无奈还是跟去了。
辜秋萍心里知道,又要让沈母失望了,然而沈母不知情啊,沈母连忙询问大夫“大夫,大夫是不是有了。”大夫告诉她,辜秋萍并没有怀孕。沈母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喃喃自语:“怎么这么久了还是没见动静呢?不应该啊?我求了那么多的药,怎么还是不见动静呢?到底是哪理出错了,我也是严格按照半仙的交代弄的,怎么还不灵呢?”
沈母又开口:“大夫,麻烦您给认真瞧瞧”大夫回答道:“我行医几十年了,还从来就没看错过”
辜秋萍拉着沈母的手说道:“娘,会有的,您别着急,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们好,但是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已的身体,我相信有一天会有的”
沈母没有再说话,这些话她最近听了太多太多了,都已经麻木了,只是默默的望着辜秋萍,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渴望沈家能添丁进口,但现实却让她一次次失望,辜秋萍心里暗自好笑,哎,不然就是自已不好受了。
在这场谎言中,最苦的莫过于沈子言了,他不得不忍受着邻居们异样的眼光,还要承受着家中浓重的药味和母亲期盼的压力,沈子言心中五味杂陈,既无奈又苦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