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哲学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辜秋萍对我一直都很好,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喜欢上了他,而她也喜欢我,在秋萍很小的时候大概她九岁那年就去世了,于是我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从小就在一起玩,感情就这样玩出来了。”
“你们两还是青梅竹马呢!”潘碧烟感慨道,“难怪我说你们怎么一个姓还能做夫妻,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辜哲学点头,眼眶微红:“是啊,如果她在我身边的话,我···”辜哲学端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潘碧烟见状,连忙起身:“你喝多了,来我扶你进去睡觉。”
辜哲学摇头,努力想要坐直身子:“我还能喝,没事”。
“好了好了,”潘碧烟劝道,“来,先进屋,咱们再喝,你这样趴在桌子上,会着凉的。”说着,她扶起辜哲学,两人缓缓的走进房间,将他安放在床上,屋内光线柔和,却似乎带着一丝不易才觉的忧伤,辜哲学的眼神朦胧,仿佛被一层薄雾所笼罩他注视着潘碧烟,却将她误认为了另一个女子——辜秋萍。
“秋萍,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想你想的好苦啊。”辜哲学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与痛苦,他紧紧地将潘碧烟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已的灵魂。
潘碧烟挣扎着,她试图告诉辜哲学真相:“我是碧烟,不是秋萍啊。”然而,辜哲学却像是陷入了某种幻境,他固执的摇摇头,说道:“不,秋萍,你不要走。”接着,他便亲吻了潘碧烟的嘴唇。
这一刻,潘碧烟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奈,她明明知道自已不是辜秋萍,却被他如此的深情的拥抱着,亲吻着,其实她的心里其实也是爱着辜哲学,对他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的内心在挣扎,可是又舍不得离他的怀抱。
“就这样错就错吧。”潘碧烟在心中默默的叹息,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要不要推开他,也就这样闭上眼睛不去想了。
第二天天一亮,辜哲学从睡梦中醒来,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清醒,他看到了旁边的潘碧烟,那一刻,愧疚与自责涌上心头,“对不起,对不起,”辜哲学连声道歉。“我把你当成秋萍了,我不应该这样。”
潘碧烟望着辜哲学,眼神中既有委屈也有温柔,“我是自愿的,你也不要自责,”她轻声说道,“其实我心里也喜欢你,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你,我只希望我不要当辜秋萍的替身,我是我,她是她,将来有一天她回来了,我会主动跟她解释清楚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辜哲学闻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紧紧握住潘碧烟的手,坚定的说道:“你放心,碧烟,我既然这样了,我一定会对负责的,碧烟,你要我怎么负责都行,我不可能不娶你的,你这么好,是我辜哲学有幸遇到你,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请你相信我,这样过几天咱们就把婚事结了”
潘碧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更多的是感动,“结什么婚,我也就一个人,小的时候我爹早早就离去了,我娘去娘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我也没亲人舍得,只要你对我好,这些都无所谓了。“她说着,依偎在辜哲的的怀里。
辜哲学:“碧烟你放心,我说到做到,过几天咱们就把婚事给定了”潘碧烟:“那到时秋萍知道了,你该怎么解释?”
辜哲学说道:“碧烟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处理,不会让你觉得为难的。”辜哲学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对待潘碧烟,跟辜秋萍,因为这两个都是自已生命中不可缺失的人,虽然过程有点难以启齿。一想到辜秋萍,他的心里也犯难了,到时怎么跟辜秋萍解释这一切呢?他深知自已对辜秋萍的感情,但此刻他对潘碧烟的承诺也同样真挚。
“好了,该起床了”潘碧烟对着辜哲学说道:“该去店里了,这么晚了,还没开门,不知道人家怎么说呢。”她推了推辜哲学。
“好的,那就起来吧。”说着亲了一下潘碧烟,潘碧烟用手轻轻的打了辜哲学一下,白了他一眼。
两人起床简单吃了一些早餐,便匆匆赶往店里,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辜哲学心里清楚,昨天那件做了一半的衣裳必须今天赶紧赶出来,因为跟陈燕的约定就剩一天了,他不敢有丝毫怠慢,一到店里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而潘碧烟,她好学且勤奋,今天店里还算平静,没怎么需要辜哲学出去介绍,也许是因为心里高兴的缘故,潘碧烟今天笑的格外开心,他的声音如同清晨的鸟鸣,为店里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辜哲学看着潘碧烟忙碌的身影,听着她那悦耳的笑声,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还有一丝愧疚,他更加坚定要为了潘碧烟和辜秋萍,为了他们的未来去努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辜哲学专注的缝制着衣裳,而潘碧烟有时帮忙整理布料有时帮忙拿拿工具,在一旁认真听认真看认真学,两人默契的配合着,仿佛是一对天生的搭档。
白天就这么悄然间过去了,晚上,辜哲学与潘碧烟躺在床上,享受着彼此的呼吸,两人聊着天,一会聊聊着一会聊聊那,感觉又说不完的话题。
这时潘碧烟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辜哲学口袋里的平安符上,她好奇的问道:“你这口袋里的平安符都快磨没了,这样过两天我亲手为你在做一个吧。”辜哲学微笑着回答:“这是秋萍给我的。”话语间,他仿佛又回忆起了与秋萍的点点滴滴,感觉有点渣男的感觉。
潘碧烟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醋意,她撒娇般的说:“那我也的给你做一个。”辜哲学回过神来笑着答应:“好啊。”
接着,潘碧烟话锋一转,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担心的问题:“哲学,那到时候秋萍回来了,你要怎么跟她解释呢?”辜哲学闻言,眉头微皱,这也是他一直头疼的问题。
潘碧烟见状,提议道:“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先勾引你的,你把责任都推给我。”说着潘碧烟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辜哲学连忙摇头:“这怎么行,再说这也是我不对,怎么能让你来承担呢?我还是男人吗?”
潘碧烟还想说什么,却被辜哲学打断了:“好了,睡觉啦,明天还要早起开门呢,到时候秋萍回来了,我会好好跟她解释清楚,我相信她会理解的,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和她任何一个人离开我的。”
潘碧烟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的抱着辜哲学,仿佛生怕他跑了一样,辜哲学感受到潘碧烟的拥抱,开玩笑的说道:“我又不会跑,你抱这么紧干嘛?”
潘碧烟轻轻的说出来一句话:“谁知道呢?你们男人一旦得到了女人,就······"仿佛是对所有男人的某种普遍质疑,然而,这句话还没有完全说出,就被辜哲学瞬间堵住了嘴巴。
潘碧烟呜呜地说不话来,后面的画面咱们就略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