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曼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安慰道:“不,关心是需要表达出来的,这样孩子才能感受到。藏在心里,又怎能指望他们理解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鼓励,“我相信,您不仅是一位优秀的军长,更能够成为一个好父亲。”
齐向臻的目光瞬间变得炽热起来,他紧盯着梦曼,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看透。昨晚,他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梦曼的身影。尽管有韩立辉这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存在,但他却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他害怕,如果再次错过梦曼,自已将会陷入无尽的悔恨之中。毕竟,失去云澜的遗憾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他绝不能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然而,当他鼓起勇气,准备向梦曼表白时,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韩立辉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齐向臻的家,身后还跟着一脸无奈的马伟奇。他扫视了一眼坐在齐向臻对面的梦曼,随即放声大笑:“齐哥,我跟齐二哥来你这儿讨杯酒喝,你不会不欢迎吧?”
齐向臻连忙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怎么会呢?立辉,快请坐。”韩立辉却毫不客气地坐在了梦曼的身边,伸出长臂环住了她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梦曼轻轻捏了一下韩立辉的腰,低声嗔怪道:“你怎么来了?连我辅导学生都不放心吗?”她的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宠溺。
韩立辉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当然是来讨酒喝的。”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子不羁与随性。梦曼闻言,忍不住想要捂住嘴笑。自从她知道齐向臻追求自已后,韩立辉就变得异常紧张,生怕她会动心于齐向臻。如今,他更是拉着马伟奇来搅局,显然是想要破坏齐向臻的表白计划。
对于韩立辉的挑衅与占有欲,梦曼并未过多回应。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而齐向臻则显得有些尴尬与无奈,他深知自已在这场感情较量中处于劣势地位。但他并不打算轻易放弃,他要用自已的行动来证明自已的真心与决心。
就在这时,齐磊懊恼地跺着脚从二楼楼梯上跑了下来。他愤愤不平地抱怨道:“二叔这个笨蛋!他跑来捣什么乱?诚心让我找不到后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韩立辉的不满与怨恨。然而,当他看到马伟奇时,又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楚叔!我正想你呢!一会儿吃完饭,您教我打壁球吧!”
马伟奇笑着拍了拍齐磊的肩膀,调侃道:“臭小子!就知道想你楚叔!我这个亲叔叔你就不想了?”齐磊连忙赔笑道:“想!想得不得了!”他的心中却暗暗嘀咕着:如果二叔不来捣乱的话,他会更想马伟奇的。
气氛在众人的嬉笑怒骂中逐渐缓和下来。然而,韩立辉却依然没有放过齐向臻的意思。他端起酒杯,挑衅地看向齐向臻:“齐哥!干杯!”他的笑容中藏着深深的城府与算计。梦曼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好笑:韩立辉还真是爱嫉妒呢!非要把齐向臻灌醉才肯罢休吗?
齐向臻虽然有些醉意朦胧,但他依然保持着军人的傲骨与尊严。他冷冷地看了韩立辉一眼,然后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干!”随着清脆的碰杯声响起,一场关于爱情与友情的较量也悄然拉开了序幕……
“好!一起干!”韩立辉挑眉,目光锐利地扫过齐磊,心中暗自赞叹。这小子,果然聪明绝顶且深藏不露。想从他手中夺走心爱之人,齐磊显然还嫩了点。“齐哥,齐二,咱们可是许久未曾共饮此杯了!”
齐向臻那双冷冽如冰的黑眸淡淡地瞥了韩立辉一眼,没有与他碰杯,而是直接将一杯茅台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韩立辉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对马伟奇命令道:“齐二,喝!”
“小磊,你真有你的!竟然把我也拉下水,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马伟奇在齐磊耳边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后,端起酒杯,大口灌下。酒精的辛辣似乎并未能掩盖他心中的复杂情绪。
正当韩立辉准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时,梦曼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别喝了,你看齐军长都已经醉了。”她关切地注视着齐向臻那双已显涣散的眼神,不忍他再受酒精的折磨。她深知韩立辉的嫉妒心,但不愿无辜的齐向臻成为牺牲品。
“齐哥?不可能,他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在我们兄弟中无人能及。”韩立辉不以为意地推开梦曼的手,将一大杯茅台一饮而尽,显得自信满满。
“未老师……我……没醉……你不用……管。”齐向臻虽然努力摇头想要保持清醒,但言语间已透露出明显的醉意。他倔强地硬撑着,不愿在众人面前失态。
梦曼见状,心中焦急不已。她恼火地在韩立辉耳边低语:“你再这样胡闹下去,今晚就别想见到我!”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却也透露出对韩立辉的无奈与失望。
然而,韩立辉却仿佛并未将梦曼的话放在心上。他依旧我行我素,继续与齐向臻等人拼酒。梦曼深知醉酒的痛苦,她回想起冷博涛那次醉酒的情景,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不愿看到齐向臻也遭受同样的折磨。
“你心疼齐哥了?”韩立辉不悦地眯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梦曼。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醋意和不满。
“不可理喻!”梦曼放下筷子,完全不顾在场两个男人的复杂情绪,起身对齐磊微笑道:“齐磊,我们继续上楼补习吧。他们愿意喝就让他们喝个够。”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无奈。
齐磊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已的父亲,然后默默跟在梦曼身后上楼。他知道此刻的局势已非他能左右,只能默默地祈祷一切能够平安无事。
齐向臻不服气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倔强地说道:“再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和斗志,仿佛要与酒精抗争到底。
“齐哥好酒量!”韩立辉优雅地笑道,他再次为三人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率先一饮而尽。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做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然而,齐向臻的酒量终究还是有限。他刚喝到一半就猛地倒在桌上,双眼紧闭,任凭马伟奇如何呼喊也未能醒来。他的嘴角痛苦地蠕动着,似乎在呼唤着一个名字:“云澜……”
马伟奇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一变。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尘封的记忆从脑海中抹去。他知道大哥为了那个叫云澜的女人痛苦了十六年也自责了十六年,但他自已对这个女人却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他轻轻拍了拍齐向臻的肩膀,轻声说道:“哥,回屋睡吧。”
然而齐向臻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沉睡不醒。韩立辉见状笑得更加嚣张:“齐二你扶齐哥回房吧。我去看看齐磊。”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得意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别耽误太久下午三点还有会呢。”马伟奇担心韩立辉一看到梦曼就会忘乎所以于是赶紧提醒他。他深知韩立辉对梦曼的感情有多深也担心他会因此误了正事。
“知道了。”韩立辉应了一声便起身朝楼上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推开齐磊房间的门后韩立辉看到梦曼正专心致志地给齐磊讲解题目。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梦曼你还要讲多久?”韩立辉走到梦曼身边坐下一边搂着她一边问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和期待仿佛一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孩子。
“楚叔要讲一下午呢。怎么?你打算替我教吗?”齐磊顽皮地调侃道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和挑衅仿佛故意要激怒韩立辉一般。
“你用得着我教才怪!”韩立辉咕哝一声恶狠狠地瞪了齐磊一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威胁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立辉你别在这儿捣乱了我们还要十分钟才休息呢。”梦曼不满地推开了韩立辉。她正讲到关键处却被韩立辉打断这让她感到十分不悦。她知道韩立辉一出现就会让她分心也会让齐磊无法专心听讲所以她坚决地将他推出了房间。
在关上门之前她对韩立辉笑道:“十分钟后见。”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温柔和期待仿佛在邀请他再次加入他们的世界。
看到门板在自已面前合上韩立辉不甘心地挑了挑眉。他的魅力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毛头小子这让他感到十分挫败和沮丧。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将手插在裤口袋里潇洒地倚在门旁的墙壁上开始回忆起与梦曼相遇的点点滴滴。
他们的关系从最初的陌生到如今的熟悉经历了无数的波折和考验。但每一次的困难都让他们更加坚定了彼此的心意。韩立辉知道梦曼对他有着特殊的感情但他也清楚这份感情中夹杂着太多的复杂和矛盾。他必须用自已的行动来证明自已的真心和决心让梦曼看到他的改变和成长。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和勇气。他相信只要他们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走到一起。他的笑容再次绽放在唇边狭长的凤目弯成了月牙形状显得既嚣张又狂放。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个属于他们的美好世界正在向他招手……
马伟奇将齐向臻扶进卧室躺下后从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韩立辉倚在墙上抽烟。他调侃地笑道:“谁那么大胆子敢给你吃闭门羹啊?”
“除了那个胆小的女人还能有谁?”韩立辉挑眉朝马伟奇伸出手来:“有烟吗?”
马伟奇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中华烟递给韩立辉。“会议结束了?”梦曼轻轻放下手中已被她翻阅得略显凌乱的杂志,优雅地站起身,接过韩立辉手中的文件,细心地放置在办公桌上。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关怀与默契。
“等久了吗?”韩立辉微微侧身,背靠着办公桌,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轻轻将梦曼拉近自已身边。
“没有。”梦曼从桌上抽出一张洁白的面巾纸,细心地擦拭着韩立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看你似乎有些疲惫。”
“你是在关心我吗?”韩立辉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状,闪烁着笑意,他轻轻用额头抵住梦曼的额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
梦曼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惊得微微一颤,她意识到自已或许过于关注韩立辉了。难道,她的心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不!她猛地推开韩立辉,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慌乱,“我只是出于感激,你别多想。”说完,她转过身去,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能让自已动心,她曾无数次告诫自已,无爱的纠缠才能走得更远。但此刻,她的心却像被什么轻轻拨动,泛起了层层涟漪。
韩立辉望着梦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深知,要让她彻底放下心中的防备,接受自已的感情,还需要时间和耐心。
“走吧!”韩立辉轻轻拉起梦曼的手,向电梯走去。电梯门缓缓合上,马伟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路顺风!”
“一路顺风?”梦曼心中暗自嘀咕,这不过是个普通的下班时刻,为何要用如此郑重的道别语?
然而,当司机将车一路开到机场时,梦曼才恍然大悟,原来韩立辉竟打算带她出国旅游。她不满地瞪了韩立辉一眼:“我说了不去芭提雅看人妖,你要去自已去。”
韩立辉只是淡淡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你想去哪里?我已经帮你办好了欧洲五国和亚洲十国的护照,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就算我想去埃及看金字塔,去北海道滑雪,也没问题吗?”梦曼挑衅地看着韩立辉,试图从他眼中找到一丝犹豫。
“当然没问题。”韩立辉毫不犹豫地点头,笑容中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只要你告诉我你想去哪里,机票的事情我来解决。”
梦曼不禁有些动摇,但随即又想起现在是元旦假期,机票一票难求,他们又没有提前订票,不禁有些怀疑:“你确定能买到机票?”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想去的地方,其他的事情交给我。”韩立辉双手插在口袋里,不羁地笑道。他的自信让梦曼感到一丝安心,但同时又有些不安。
“为什么一定要出国呢?”梦曼望着韩立辉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笑着说道,“我其实更想去天涯海角看看椰树,吹吹海风。”
“三亚?”韩立辉闻言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她会选择这样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地方。
“你不想去就算了,我正好想回家看看我妈。”梦曼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三亚就三亚。”韩立辉迅速戴上墨镜,再次拉起梦曼的手向机场内走去。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当他们经过海关时,一位海关人员恭敬地对韩立辉弯了弯腰,做了个请的动作:“楚少,这边请。”
这就是新闻上常说的秘密通关吗?梦曼心中暗自惊叹。她跟在韩立辉身后,好奇地观察着这条僻静的专用通道。这里安静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特权体验。
然而,当梦曼站在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前时,她彻底被震撼了。原来韩立辉根本不需要担心买不到机票的问题,因为他拥有自已的私人飞机。
“别愣着了,快上飞机吧。”韩立辉挽住梦曼的腰,将她带上飞机。坐在宽敞而豪华的机舱内,梦曼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她从未想过自已会有一天能乘坐私人飞机旅行。
韩立辉见空姐推着餐车过来,便对梦曼说:“将就着吃一口吧,飞机上的餐食可能比较简单。”
“不会,这已经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一顿饭都要丰盛了。”梦曼想起自已嫁给冷泽之前那段清贫的日子,眼神不禁有些暗淡。她曾经为了生活而奔波劳碌,从未享受过如此奢华的待遇。
韩立辉见状,便打开自已的饭盒,笑着招呼梦曼一起吃。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渐变得温馨起来。
饭后,梦曼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三亚跟北京的气温相差很大,我们穿着羽绒服去那里会不会太热?”
“这个你不用担心。”韩立辉笑着拍拍手,立刻有人推着一整排衣架过来。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从棉衣到单衣应有尽有。“你可以根据自已的需要挑选合适的衣服。”
“那我还是先睡一会儿吧,等会儿热了再换。”梦曼说着便蜷缩在沙发上像只慵懒的猫一样闭上了眼睛。
韩立辉轻轻拉起毛毯盖在梦曼身上动作中充满了温柔与呵护。他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
当飞机飞抵广州上空时梦曼被韩立辉轻轻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靠在韩立辉的胸前问道:“到三亚了吗?”
“快了再坚持一会儿到了我叫你。”韩立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中音提琴一样穿透梦曼的耳膜直击她的心灵深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已身上那件充满热带风情的碎花洋裙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知道这件衣服是韩立辉特意为她准备的为了让她在三亚的旅途中更加美丽动人。
“你是不是很习惯伺候女人?”梦曼突然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皮和好奇。
“你是第一个。”韩立辉信誓旦旦地竖起手指敬了个军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与坚定让梦曼无法怀疑他的真心。
与此同时马伟奇站在爸爸的书房里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心中却充满了迷茫与挣扎。他不知道自已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已内心的情感纠葛。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要勇敢地面对自已的选择并承担起应有的责任马伟奇撒娇般地对正逗弄鹦鹉的齐绍军央求道:“爸,您要是不帮我去跟秦叔提亲,我就真打算当一辈子光棍了。我非秦霞不娶,您若忍心让我孤独终老,就狠心别管我。”齐绍军轻轻一笑,朝鹦鹉努了努嘴,悠闲地回应:“做和尚也挺好,清心寡欲,还省得我操心。”
马伟奇急得直跺脚,声音里带着几分认真与无奈:“爸!我是认真的!”齐绍军终于抬起头,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我也很认真,伟奇。秦霞是楚伯南家早已内定的准孙媳妇,你这孩子跑去搅和什么?别再为这事来烦我了。”
齐绍军深知自已与楚伯南以及秦将军的父亲是多年老友,对于两家自幼定下的婚约,他心知肚明,也绝不可能为了儿子去破坏这份承诺。
马伟奇见状,心中一横,决定自已行动:“您不去,我自已去!”说完,他愤然离开,直奔秦家。
到达秦家后,马伟奇满心希望地向秦将军提出求亲之意,却未曾料到,秦霞连门都不愿让他进。还未踏入秦家别墅的大门,他就被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卫员拦了下来。
“齐二少爷请回,我们少将不想见您。”警卫员的声音冷漠而坚定,如同冬日里的寒风。
马伟奇举起手中的水果花篮,试图以诚意打动对方:“我要见秦叔,这是我特意准备的水果花篮,希望能得到他的认可。”他笑得爽朗,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然而,警卫员却只是微微弯腰,礼貌而坚决地拒绝:“秦将军不在家,您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