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韩立辉粗哑地打断她的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与决绝。他渴望得到她的心渴望她能真正地爱上他而不是仅仅满足于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
梦曼仰起头双臂勾住韩立辉的脖子慵懒地笑道:“做我的男人不好吗?你随时可以放弃这个福利。毕竟追我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让我想想该选谁做你的下一任呢?嗯彭宇?齐向……”
梦曼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在韩立辉的心上划下一道道伤痕。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挑衅与戏弄猛地封住了她的嘴唇。他的吻狂野而深情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抗拒与疏离都融化在这个吻中。
“会被人……看到……”梦曼在韩立辉的吻中喘息着提醒道。
“谁敢看我就挖了谁的眼睛!”韩立辉霸气地回应着一边吻着梦曼的唇一边将她的毛衣脱下。当毛衣滑落的那一刻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彼此的温度在寒冷的冬夜中相互传递。
“恶霸!”梦曼笑着闭上眼睛任由韩立辉的吻落在她的颈间、胸前。她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升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无法自拔。
韩立辉不顾一切地索取着从阳台到客厅再转战到二楼的卧室。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留下一道道爱的痕迹。梦曼最终瘫软在韩立辉的怀中疲惫地贴在他汗湿的胸前轻声说道:“我该回去了。”
“今晚就住在这里。”韩立辉紧紧抱住她不愿让她离开。他渴望与她共度这个漫长的夜晚渴望她的温暖与陪伴能够一直延续到天亮。
“这儿不是我的家。”梦曼咬住嘴唇抬头看着韩立辉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你租的那个小破屋才不是你的家!”韩立辉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狭长的凤目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要你愿意我这里会是你永远的家!”
“我不要永远只要现在。”梦曼轻轻地摇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安。“永远到底有多远?会有一亿光年还是只有短暂的一秒?我不要那种触摸不着的东西。韩立辉你对我好我现在急需抓住你这根稻草。”
韩立辉不满地在她的下巴上咬了一口:“我会让现在一直延续到永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仿佛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梦曼弯起明亮的眼眸睨着身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她说不要永远只要现在但她的心中却已经悄然种下了关于未来的期许与憧憬。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他们彼此依偎共同抵御着外界的寒冷与孤独。而这份爱也将如同这漫天的飞雪一般纯洁而美好永远地镌刻在他们的心间。
他立下誓言,誓要将此刻的温馨延续至永恒,那份自信溢于言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倘若未能如愿,又将如何?”她轻声询问,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那便以我的全部财产作为赌注,若我失信,它们便尽数归于你。”韩立辉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微笑,目光温柔而坚定地锁定在梦曼身上。这份自信并非狂妄自大,而是源自他内心深处对自我能力的确信。在他看来,一旦认准了目标,便会倾尽全力,直至达成。对梦曼的爱,亦是如此,他誓要爱她至地老天荒,海枯石烂。
“你的财产?我何需那些身外之物?我非不能自理之人,过多的财富只会成为束缚。”梦曼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她并非贪图富贵之人,更不愿被金钱的枷锁所累。她所追求的,不过是与韩立辉共度的每一刻纯粹而真挚的快乐。她享受这份快乐,却也清醒地意识到,若这份快乐不再,她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带走一丝留恋。
“唯有将财产交予你,方能确保它们在我之后得以传承。”韩立辉轻轻咬住梦曼的下唇,低语间带着一丝邪魅,“我的儿子、女儿,他们的母亲只能是你,梦曼。”
梦曼闻言,眼神迷离地望进韩立辉那双深邃如马里亚那海沟般的黑眸中。他们的感情尚未深厚到谈及婚嫁、生儿育女的地步,他却已如此笃定地要将她视为自已生命的延续。这份突如其来的承诺让她既感惊讶又觉温馨。
“不许再说那些让我生气的话!”韩立辉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以吻封缄。他的舌灵巧地探入她甜美的口腔,激起一阵阵涟漪。她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以满腔的热情回应着他。在这一刻,她仿佛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与束缚,只愿与他共赴这场爱的盛宴。
不可否认的是,韩立辉在床上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他的温柔与霸道交织在一起,让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她享受着与他缠绵的每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然而,她也深知爱情的易变与无常因此她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时光。
“韩立辉如果有一天我容颜老去牙齿掉光满头银发皮肤松弛不堪你是否还能如初见时那般坚定地爱我?”梦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她其实并不相信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保持对她的爱意但她依然希望听到他肯定的回答。
“那我得奋斗多少年才能等到那一天?”韩立辉故作不满地闷哼一声但眼中却闪烁着笑意。他明白她的担忧与不安因此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证明自已的爱。
“八年抗战、三年内战、十年文革……还不够?那就再加上十年自卫反击战和三十年对外开放吧!”梦曼笑着数着手指仿佛真的在规划着他们的未来。“等我老到没有心思去欣赏外面的男人而你依然爱着我时我定会毫不犹豫地嫁给你。”
“你还想欣赏外面的男人?”韩立辉闻言醋意大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梦曼同志我要让你给我生一群小宝贝让你没空去看别人!”
“我才不给你生那么多呢!”梦曼笑着推开他抱起被子逃开。她跳下床跑向门口心中却暗自嘀咕:生孩子那么痛苦他竟然还想要一群?再说了他就那么确定生的都是儿子就不能有个可爱的小公主吗?
“回来!”韩立辉坐起身子毫不掩饰自已健美的胸肌朝梦曼霸道地命令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永远锁在身边。
梦曼转过身慵懒地倚着门框笑得像只小猫。她那双琥珀色的杏眸闪烁着迷离的性感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我过去有什么好处?”
“我把自已送给你当作礼物如何?”韩立辉咧开薄唇露出洁白的牙齿邪恶地笑道。他深知自已的魅力所在也相信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诱惑。
“不要!”梦曼挑剔地看着他摇了摇头。“你没有齐向臻威武没有魏弘俊美没有马伟奇帅气也没有彭宇斯文我为什么要放弃那么多优秀的男人选择你这个所谓的‘劣质品’呢?”
“女人你敢说我是劣质品?”韩立辉闻言怒不可遏跨步下床朝她扑去。他无法接受自已在她心中竟是如此不堪的形象。
“难道不是吗?”梦曼虽然被他强行按住却依然不肯示弱。她抬起头仰望着比自已高出许多的韩立辉心中却暗自赞叹他的完美。她说他是劣质品不过是想捉弄他一番其实在她心里他才是最完美的存在。他集威武、俊美、帅气、高贵于一身是真正的极品男人。
“就算我是劣质品你也得认了!因为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韩立辉扛起梦曼将她扔到大床上邪恶地扑倒在她身上。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仿佛融为一体。在这一刻他们忘却了世间的一切烦恼与束缚只愿沉浸在彼此的爱河中。
天快亮时梦曼从疲惫中醒来。她推了推韩立辉强壮的胸肌懒洋洋地说道:“劣质品醒醒吧。”
韩立辉猛地睁开精光四射的双眼看向她:“你再说一遍试试!”他明明如此优秀却偏偏被她说成是劣质品这让他感到既愤怒又无奈。
“劣质品总比那些虚伪的极品男好听多了。”梦曼无视他的威胁径自跳下床拾起衣服走向浴室。“你也快点穿衣服吧我今天有晨读课要早点到校。”
“请假!今天你得陪我!”韩立辉霸道地命令道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她对工作的热爱远胜于对他的依恋这让他既感到欣慰又有些嫉妒。
“没空!”梦曼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淡淡地笑道。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歉意但更多的是坚定。她知道自已不能为了他而放弃自已的事业和梦想。
韩立辉摸摸鼻子无奈地挑挑眉。他明白她的决定无法改变因此只能默默地支持她。当他开着闪耀着炫目光芒的兰博基尼停在学校附近时梦曼解开安全带贴到他胸前给了他一个轻吻:“劣质品昨天谢谢你的生日晚宴。我已经很多年没过过生日了冷泽从不记得。但我喜欢你极品男。”
说完梦曼便笑着打开车门消失在晨光中。留下韩立辉一人在车内回味着那个温柔而坚定的吻以及她那句“我喜欢你”。他知道她的爱虽然含蓄却深沉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她决绝地迈出车门,不顾身后韩立辉的狂笑。她言犹在耳,爱意流露。显然,他的征服之路再添辉煌篇章。自那场热闹非凡的生日宴会之后,韩立辉与梦曼之间的关系似乎悄然间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尽管梦曼未曾再直接言及喜欢之情,但韩立辉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目光在自已身上停留的时间日益增多,如同晨曦中温柔的阳光,无声却充满暖意。这份悄然的变化,让韩立辉心中窃喜不已,他对梦曼的呵护与关怀也随之愈发深厚。
随着元旦假期的临近,韩立辉的心中开始筹划起与梦曼共度这三天的美好时光。国内的风光虽好,却已难以激起他心中的新鲜感,于是,他决定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充满异国情调的芭提雅,打算带着梦曼一同去享受那里温暖的阳光和细腻的海风。
“齐二,梦曼的护照你办得怎么样了?”临近下班时分,韩立辉对刚走进办公室的马伟奇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放心吧,楚少吩咐的事,我哪敢怠慢?”马伟奇坐到韩立辉对面,脸上洋溢着夸张的笑容。尽管他父亲在离休前也是一位叱咤风云的人物,但与楚伯南相比,还是略显逊色。楚伯南虽已半退隐江湖,但其影响力依旧深远,能够触及中央的部分决策层面,连国家主席都要对他礼让三分。作为楚伯南的孙子,韩立辉自然也是权势滔天,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商界,都无人敢轻易得罪。
“我离开的这几天,你一定要给我盯紧了邵氏。”韩立辉不放心地叮嘱道,“如果他们再敢对楚氏建筑动什么歪脑筋,就直接给我灭了他们!”他的语气坚定而冷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伟奇闻言,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他们现在自已都顾不过来呢,哪还有心思给楚氏建筑找麻烦?”
“王鑫鹏那个家伙,你可得小心。”韩立辉话锋一转,提醒道,“他是哈佛大学的经济学博士,心思缜密得很。别看他平时笑容满面,一旦发起狠来,比蝎子还毒。”他深知王鑫鹏的厉害,因此特意提醒马伟奇要提高警惕。
“放心吧,我不会被他骗的。”马伟奇伸出右手,与韩立辉的手掌重重一击,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然而,话题一转,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你对小霞能像对工作一样拼命,早就把她娶回家了。她那个人啊,就是不能一味迁就。”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和苦涩。
韩立辉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齐二啊齐二,你在她面前怎么就变得这么没主见了?有时候啊,男人还是要有点威严的。”他深知马伟奇对秦霞的感情之深,但也明白过于迁就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我就是不忍心看到她受伤。”马伟奇无奈地叹了口气,“每次她一发火,我就忍不住心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秦霞的深情与无奈。
“你啊,就是心太软。”韩立辉拍了拍马伟奇的肩膀,“有时候,该强硬的时候就要强硬一点。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的想娶她进门,我倒是可以给你支个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神秘与调侃。
“什么招?”马伟奇闻言立刻来了精神,“只要能让我娶到小霞,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他的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女人嘛,总是对第一个男人有着特殊的感情。”韩立辉笑着说道,“你不如拿出点魄力来,直接把她压上床。说不定第二天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他的话语虽然直白而大胆,但却透露出几分对男女之情的深刻理解。
“这……这不太好吧?”马伟奇闻言有些犹豫,“再说了我已经试过了,她第二天清醒后恨不得杀了我。”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尴尬。
“哈哈,你小子动作还挺快嘛。”韩立辉笑着捶了马伟奇一拳,“不过啊,你得再强悍一点才行。女人嘛,有时候就需要男人用点强硬的手段来征服她们。”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鼓励。
“算了算了,我还是慢慢等吧。”马伟奇摇了摇头,“我可不敢再碰她了除非她自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沮丧与无奈。
另一边,齐磊在跟梦曼道别前特意提醒道:“姐我明天在家等你哦。”他故意考了个很差的成绩就是为了让梦曼去他家给他补习功课。这样一来老爸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先得到梦曼的心了。一想到老爸那个强悍的情敌齐磊就感到一阵焦急恨不得老爸早点向梦曼表白心意。
“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好多遍了。”梦曼笑着回答道同时看到了齐向臻那辆熟悉的越野车缓缓驶来。她笑着叮嘱齐磊道:“回去后别贪玩晚上记得把第四到第六单元的课文再读一遍单词也要默写一遍哦。”
“默写一遍?那我要累死了!”齐磊夸张地大叫起来脸上写满了惊恐与不满。
这时齐向臻已经走下越野车他踱步走到齐磊身后用手指背轻轻敲了敲他的后脑勺:“什么死不死的?老师让你默写你就给我好好默写!”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与不容置疑。
“真狠!爸我是你儿子啊!”齐磊揉着被敲疼的后脑勺不满地抗议道。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对老爸的敬佩与感激因为他知道老爸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未来着想。
齐向臻那双深邃的大眼猛然一瞪,威严之气瞬间弥漫,齐磊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嘴巴紧闭,再也不敢多言半句。这一幕,让站在一旁的梦曼不禁哑然失笑,被这对父子间微妙的互动深深吸引。
“未老师,犬子顽劣,让您见笑了。”齐向臻身着笔挺军装,身姿挺拔,言语间虽带着几分歉意,但那威严的面容上却丝毫不见笑意,这份正经让梦曼略感不适。她鲜少与军人打交道,更别提是像齐向臻这样位高权重的军官了。她连忙回应:“哪里,齐磊其实很懂事,只是最近学业上有些波折。”
齐向臻的目光在梦曼脸上稍作停留,随即转向身旁的齐磊,声音低沉而有力:“齐磊,上车去!”齐磊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便乖乖地钻进了车内。
望着齐磊离去的背影,梦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虑。“齐军长,我注意到齐磊的成绩下滑得很厉害,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困扰着他?”她关切地问道,尽管她并不强求每个学生都必须取得优异成绩,但她深知学习对于孩子成长的重要性。
齐向臻闻言,嘴角微微抿紧,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情绪。“他自幼丧母,或许比同龄的孩子更加敏感脆弱。”他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不易察觉的柔情,“未老师,我上次的提议是认真的,小磊需要一个能给予他母爱的母亲。”
梦曼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淡然地看着齐向臻,语气坚定:“齐军长,如果您只是为齐磊寻找一个母亲的角色,那么请恕我不能接受。我们仅见过两面,我无法相信这是出于真爱。”她心中明白,齐磊曾提及自已与他母亲相似,或许齐向臻只是将对亡妻的思念投射到了自已身上。她不愿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更不愿在这段感情中迷失自我。
正当气氛陷入尴尬之际,一个桀骜不驯的身影突然闯入视线——韩立辉。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梦曼身边,霸道地将她揽入怀中,挑衅地看向齐向臻:“齐哥,别抢我的女人。”
齐向臻的拳头紧握,目光在韩立辉与梦曼之间来回游移。他意识到,自已或许已经晚了一步。梦曼感受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连忙挣脱韩立辉的怀抱,轻声提醒:“这里是学校门口,注意影响。”
韩立辉虽然放开了梦曼,但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骄傲地看向齐向臻:“齐哥,我和梦曼有约,就不多聊了。改天叫上齐磊,咱们一起出去喝几杯。”
齐向臻微微一笑,展现出军人的豪迈与豁达:“好!只是你别把我灌醉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释然。
车内的齐磊目睹了这一切,眉头紧锁。他深知父亲的情敌实力强劲,不禁为父亲的未来担忧。但他内心深处却对梦曼充满了喜爱与期待,希望她能成为自已的后妈。
“这话应该我来说。”韩立辉与齐向臻握手告别后,便强势地拉着梦曼走向他的兰博基尼。梦曼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已与韩立辉的关系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