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立辉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监视?那只是个手段而已。重要的是结果——我能随时知道你的行踪和状况。”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强势让梦曼感到无比压抑和窒息。
梦曼突然勾起唇角嘲讽地说道:“韩立辉你干脆把我栓裤腰带上算了也省了你请私家侦探的钱。”
韩立辉闻言不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愿意?那也未尝不可啊!”他的笑声中充满了玩味和挑逗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个荒谬的建议一般。
梦曼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她撅起嘴唇坚决地拒绝道:“不愿意!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附属品或者玩物!”
韩立辉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梦曼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无法接受我但我会用我的行动来证明给你看我是真心爱你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执着仿佛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追求梦曼一般。
然而梦曼却并没有被他的深情所打动她冷冷地回应道:“我不需要你的证明也不需要你的爱。我们只是朋友而已请你不要越界。”
韩立辉闻言并没有生气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作为朋友我还是想关心一下你的生活状况。你租的房子在哪里?环境怎么样?周围邻居都调查过了吗?”
梦曼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些私事她愣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在三环外面环境还不知道邻居也没调查过。这些事情我自已会处理好的不需要你操心。”
韩立辉却摇了摇头说道:“三环外面交通不方便而且治安也不好。你把房子退掉吧我来送你一套市区的房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已经为梦曼安排好了一切。
梦曼闻言更加生气了她愤怒地拒绝道:“韩立辉请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包养的情妇!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我不需要你的恩惠和施舍!”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决和愤怒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与韩立辉划清界限一般。
韩立辉看着梦曼愤怒的样子却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情妇?这个称呼倒是挺有趣的。不过我可没有把你当成情妇来看待。我只是在关心你而已。”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玩味仿佛真的在享受这个过程一般。
梦曼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打开车门冲了出去留下一脸愕然的韩立辉独自坐在车内。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已会遇到这样一个霸道而又固执的男人。她只希望自已能够尽快摆脱他的纠缠重新找回属于自已的平静和自由……
“韩立辉!”梦曼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满与低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然而,她的抗议仅仅换来了韩立辉一阵肆意的狂笑,那笑声在空旷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当车辆缓缓停靠在梦曼租住的那栋旧公寓前,韩立辉的眉头瞬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这是一片被岁月遗忘的老住宅区,除了最基本的水电设施,几乎找不到任何现代化的痕迹。韩立辉的目光扫过四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凉意——这里连暖气都没有,大冬天怕是要把人活活冻僵。他忍不住想,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放着宽敞舒适的别墅不住,偏偏要蜗居在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能住人吗?”韩立辉的声音低沉而寒冷,他猛地推开车门,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四周的一切。
梦曼闻言,轻轻眯起那双清澈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我不是人吗?”她的反问中带着几分倔强,几分无奈。
“我是说这里的条件太差了。”韩立辉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他继续说道,“没有暖气,冬天得穿着羽绒服在家里走动;煤气用完了还得自已去灌,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梦曼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我现在没有资格谈条件。离开冷泽后,我才真正开始面对生存的问题。以前,因为有冷家的庇护,我从未为钱发过愁。但现在,我一个人生活,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工资微薄,除去房租、伙食和日常开销,几乎所剩无几。这样的房子,已经是我能负担得起的最好的了。”
说完,梦曼便踏上了那布满灰尘的楼梯,一步步向楼上走去。韩立辉见状,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也充满了对梦曼的担忧。
当梦曼终于打开那扇简陋的房门时,韩立辉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他环顾四周,只见屋内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着斑驳的墙壁和破旧的家具。那张床更是简陋得令人难以置信,仅仅是一块木板,连床垫都没有。这样的环境,真的能住人吗?
“这就是你的住处?”韩立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心疼。
梦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到沙发上,疲惫地用手捂住了额头。她知道自已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窘迫,但她不需要韩立辉的同情和怜悯。
“我是心疼你!”韩立辉的声音有些哽咽,他蹲在梦曼面前,用拇指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泪痕,“这样的日子,你怎么能过得下去?”
梦曼的眼眶再次湿润了。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真正关心她、爱她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韩立辉。她明白他的心意,但伤痕累累的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去接受一份新的感情了。
“韩立辉,谢谢你。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男人的女人了。我要学会独立,学会面对生活的风雨。”梦曼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异常坚定。
韩立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他明白梦曼的倔强和坚强,但这样的坚强却让他更加心疼。他紧紧地握住梦曼的手,诚恳地说道:“梦曼,跟我走吧。离开这里,让我照顾你。”
“不!”梦曼虽然感动却依然坚定地摇了摇头,“我要靠自已的力量生活下去。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男人背后的女人了。”
韩立辉闻言有些急了:“梦曼!这里的环境太差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万一晚上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梦曼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茹璇都能住得下去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我们都是平民的女儿,没有什么高贵低贱之分。只要心中有梦,哪里都能成为我们的家。”
韩立辉被梦曼的话深深地震撼了。他明白她的坚强和自尊,更明白她心中的那份坚持和执着。他深吸一口气,用更加坚定的语气说道:“梦曼,我爱你!不管你是野草还是名花,在我心中你都是最珍贵的存在。我愿意用我的全部去呵护你、保护你、爱你。”
梦曼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她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韩立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份新的感情。我需要时间去治愈自已的伤口,去重新找回那个自信而坚强的自已。”
韩立辉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站起身,将梦曼紧紧地拥入怀中。他明白她的苦衷和挣扎,也愿意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去面对自已的内心。
在这个幽静的夜晚里,两人的心紧紧相连。虽然未来的路还很长、很艰难,但他们相信只要彼此相爱、彼此扶持就一定能够走过风雨、迎来彩虹梦曼从未料到自已竟能令男人如此疯狂,韩立辉的话语如同梦幻泡影,让她恍若置身云端,不禁喃喃自语:“这梦,太过美妙,该不会是幻觉吧?”
“笨蛋!”韩立辉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霸道,他轻轻咬了一口梦曼的脸颊,那模样看似生气,实则满含宠溺。他的话语如同晨钟暮鼓,震撼着梦曼的心房:“你若连自已的美丽都不相信,又怎能期待他人为之倾倒?拿出你的自信,向世界宣告,你,就是最美的存在!”
梦曼的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她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温暖。她轻轻推开韩立辉,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不必用你的吻来给予我鼓励,未来的路,我要自已走。请你,少碰我。”然而,她的心中却悄然泛起涟漪,她发现自已竟越来越沉醉于韩立辉那轻柔的吻,仿佛自已是一个被细心呵护的易碎花瓶,而他,则是那个愿意倾尽所有去珍惜的守护者。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让自已的心轻易沦陷,于是她选择用冷漠来武装自已。
“过河拆桥,你倒是做得干脆。”韩立辉不满地瞪视着梦曼那淡然的浅笑,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宠溺。
梦曼在韩立辉那狂肆的目光注视下,优雅地转身走向门口。她轻轻拉开房门,慵懒地眯起清澈的眼眸,轻声说道:“韩立辉,我刚搬来,家中并无准备,夜深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韩立辉闻言,脸上的戏虐之色瞬间收敛,转而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他凝视着梦曼略显苍白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疼惜。
梦曼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她轻叹一声:“今天一直在奔波于找房之间,下午又被家人琐事缠身,哪有时间顾及饮食?”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冷家那些唯利是图之人的愤慨与无奈。
“为何不早说?”韩立辉不满地拽住梦曼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外走。他深知梦曼作为女子,怎能经受得住饥饿的折磨?若她因此伤了身体,心疼的不还是他吗?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门还没锁呢!”梦曼挣扎着抗议道,但:她的声音却显得那么无力。韩立辉只是霸道地挑眉一笑:“你那屋子穷得连小偷都懒得光顾,还锁什么门?”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梦曼现状的无奈与心疼。
梦曼闻言,心头不禁涌起一阵酸楚。是啊,现在的她一无所有。离开冷泽时,她只带了一身换洗衣物和几百块钱。幸好月初就有工资可领,否则这第一个月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度过。
“上车!”韩立辉绅士地为梦曼打开车门,但语气中却不容置疑。梦曼固执地站在车旁,拒绝了他的好意:“韩立辉,夜深了,我真的很累。”她只想找一张床好好休息一下。
“我带你去吃饭。”韩立辉皱眉看着梦曼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担忧。他知道梦曼此刻需要的不仅仅是食物更是安慰与陪伴。
“没胃口。”梦曼摇摇头拒绝了韩立辉的好意。她整理了一下头发淡漠地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真的吃不下。你还是请回吧。”
“你若要绝食那便一起!”韩立辉突然将梦曼强行抱入怀中他精睿的眼眸中满是怜惜与坚决。“我陪你。”他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梦曼被韩立辉的细心所感动。他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她的自尊用他自已的方式给予她最真挚的关怀。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拒绝这份温暖的陪伴。
韩立辉见状松了一口气眼中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般耀眼夺目。他打横抱起梦曼将她小心翼翼地放进凯迪拉克的副驾驶座中然后自已也坐进了驾驶室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餐厅。
车内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微妙的氛围梦曼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而韩立辉则专注地驾驶着车辆偶尔侧头看向梦曼的侧脸眼中满是柔情与疼惜。
另一边徐茹璇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魏弘的出现。她不时地看向墙上的壁钟眉头紧锁。“工作狂!都喊了八回了怎么还不出来吃饭!”她自言自语地抱怨道。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但徐茹璇却一口未动。她饿得肚子咕咕叫却不好意思自已先吃毕竟伙食费都是魏弘出的。她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不满与焦急。
“可恶!都八点半了!”徐茹璇终于忍无可忍她站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向书房。她知道魏弘有个规矩不许她踏进书房一步但今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腿用力一脚踹在了书房的门上……她本以为书房的门已牢牢锁闭,未曾想它只是轻轻虚掩,一不留神间,她的身躯便失控般直挺挺地跌入了书房的怀抱。“哎哟!”一声痛呼,徐茹璇脸朝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鼻尖恰好与硬物相撞,疼痛瞬间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双手紧捂鼻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嘴里不住地抱怨:“这该死的门,竟如此与我作对。”
“你这是在做什么?”魏弘的声音带着几分愕然响起,他摘下鼻梁上的近视镜,目光中满是不解与惊讶。那张比女子还要精致几分的唇,因徐茹璇这突如其来的摔倒而微微张开,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凝固。
徐茹璇挣扎着盘腿坐起,一手轻托下巴,一手仍不忘轻揉着受伤的鼻子,眼神中闪烁着几分不满与倔强,直勾勾地瞪着魏弘:“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魏弘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反问道:“我何错之有?你的摔倒与我何干?”
“若非你迟迟不去用餐,我又怎会急于找你而失足?”徐茹璇委屈地曲起右腿,轻轻揉着摔痛的膝盖,言语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饥饿、疼痛与委屈交织在一起,让平日里爱笑的她此刻竟有了想哭的冲动。但她强忍住泪水,暗暗告诫自已,至少在这个比女子还要细腻的男子面前,她不能轻易落泪。
“我并未察觉时间已晚。”魏弘解释道,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手中的工作所吸引,以至于忽略了时间的流逝,“若非你提醒,我恐怕真要忘记吃饭了。”
“我没提醒你?”徐茹璇闻言,猛地站起身,双手比划着,声音中满是愤慨,“我怎么可能没提醒你?我足足喊了你八次!八次啊!”她竖起手指,一一细数起魏弘的“罪行”来,“第一次,你轻轻‘啊’了一声;第二次,你敷衍地‘嗯’了一声;第三次,‘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第四次,你甚至只是哼了一声……直到第八次,你才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别烦我’!”
面对徐茹璇的控诉,魏弘只是轻轻“哦”了一声,随即重新戴上眼镜,继续埋头于工作之中。他这才意识到,自已因太过专注而忽略了徐茹璇的呼唤。
“你真的没听到我的话吗?”徐茹璇见状,怒火中烧,她大步冲到书桌前,一把抓起魏弘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现在,立刻,去吃饭!”这一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抗拒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委屈都化作这股力量,让魏弘无法忽视她的存在。“我的报表尚未竣工,请稍等片刻。”魏弘眉头紧锁,企图重新启动电脑,继续他的工作征程。楚氏海外分公司的财务报表中,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正逐条排查,精心修正,以备明日向韩立辉详尽汇报。对他而言,美食可暂搁,但职责所在,必须全力以赴。这不仅是他的职业习惯,更是他工作中那份不容打扰的专注与执着,因此,他特意叮嘱徐茹璇,书房内不得踏入半步。
然而,徐茹璇却仿佛未闻其言,径自跃上桌面,以手覆住笔记本,坚决地阻止了他的动作:“先吃饭,再工作!”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并不觉得饥饿。”魏弘淡然一笑,对徐茹璇的急迫并不以为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
“你不饿,我饿!”徐茹璇从桌上跳下,不由分说地拉起魏弘,“跟我去吃饭,立刻!”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撒娇与不容拒绝的力量。
魏弘恍然大悟,望着徐茹璇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他微微一笑,顺从地跟在她身后。今日的他,确实被繁忙的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连时间都已变得模糊。看来,这个贪吃而又倔强的小丫头,是真的饿坏了。
步入餐厅,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映入眼帘,魏弘的肚子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咕咕声。他轻笑一声,暗自感慨于自已竟忽略了这基本的生理需求。
“比我还饿,怎么就不知道出来吃饭呢?”徐茹璇一边为魏弘盛饭,一边戏谑道。她的语气中既有责备,又有着难以掩饰的关怀。
“习惯了,工作起来就容易忘乎所以。”魏弘接过饭碗,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牛肉,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徐茹璇,没想到你除了面食,炖肉的手艺也如此了得。”
“你可别小看我!”徐茹璇得意地扬起了下巴,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烟花,绚烂而迷人,“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十岁就开始帮妈妈分担家务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自豪与坚韧的光芒。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回到了那个特殊的年代。”魏弘笑着调侃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往昔岁月的怀念与感慨。
徐茹璇闻言,佯装生气地踹了魏弘一脚,虽然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微微皱眉。他低声自语道:“真是个野蛮的小丫头。”然而,这句话却刚好落入了徐茹璇的耳中。
“你说什么?”徐茹璇猛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圆睁的眼眸中闪烁着怒火,“再说一遍试试!”
魏弘见状,连忙举起饭碗,笑道:“我是说这牛肉真是美味至极。”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与赞美,让徐茹璇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她得意地笑了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徐茹璇自豪地说道,“平时我可舍不得这么奢侈。”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魏弘的感激与依赖。自从住进这个家以来,魏弘不仅为她提供了住所,还细心地为她准备了生活用品。这份细心与大方,让她感到无比温暖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