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夜幕渐渐降临,四周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大哥,眼看天就要黑了,咱们今晚该怎么过夜呢?”二牛有些担忧地看向陆八两,仿佛这一刻陆八两变成了所有人的主心骨。
陆八两和半斤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种只有长期搭档才能有的默契和猥琐。陆八两不慌不忙地从他的储存腰带上取出一顶折叠帐篷,熟练地展开,和半斤一人一狗配合默契,迅速地将帐篷搭建起来。这帐篷展开后,竟然宽敞得像一个蒙古包,足以容纳几人休息。
沐云和二牛看到这一幕,不禁发出了惊叹声。沐云忍不住好奇地问:“哇,八两哥哥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有?这帐篷也太大了吧!”
陆八两一边整理着帐篷的固定绳索,一边笑着回答:“出来跑江湖的,多少得带点本事!”想当年,他和半斤到处流浪的时候,可没少住在荒郊野岭。
在帐篷内,众人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该怎么建好三个房子,火光映照在他们充满激情的脸上。
“干脆,咱们三个建造一个房子吧,建它双层。一楼设计成客厅和房间;二楼作为阳台;没事的时候可以晒晒太阳,看看风景。”陆八两的构想清晰而具体。
沐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立刻表示支持:“同意,这个主意太好了!咱们自已动手建造的房子,一定特别有意义。”
半斤也点头附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爹,娘,俺要有大房子住了。”
红月原本神情恍惚地坐在窗边,目光迷离地凝视着窗外的天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室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一盏幽幽的油灯陪伴着她,映照出她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庞。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福伯那特有的沉稳嗓音,打破了这份静谧:“小姐,根据燕都探子的消息,陆八两成功考进罗汉宗了。”
红月的眼睛在一瞬间明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她的脸上涌现出掩饰不住的喜悦和自豪,原本有些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喜和赞叹:“不愧是八两。”
红月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向窗边,望着外面的夜空,仿佛在想象着陆八两在罗汉宗的模样。也许在不久的将来,陆八两将成为罗汉宗乃至整个江湖的传奇人物。
魔宗
在那个幽暗的大厅中,沉重的气氛仿佛凝固在空气中,男人坐在大厅的正中央,背对着逃回来的四人。其余的四个金刚则是站在大厅的两侧。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而威严。四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他们脸上带着惊恐和绝望,身上的白色火焰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刺眼。
“魂主,我们错了,求您开恩!”骨小火颤抖着声音,试图以诚恳的语气打动眼前的男人。他们的身体在火焰的灼烧下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强忍着不让自已的求饶变成惨叫。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声音低沉而冷漠地缓缓开口:“你们四个,让我太失望了。”
四人听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厉害了,仿佛寒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残酷的现实所吞噬。
冷无情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的膝盖跪在冰冷的石地上,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惶恐:“魂主,求您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冷无情,尤其是你,这次情报无误,你竟然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星辰王。”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依旧坐在座椅上,背对着众人,让人无法窥见他的表情。
冷无情一边翻滚着,试图用身体压灭火焰,一边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叫喊着:“魂主,这次纯属是个意外,都怪那个该死的小光头!要不是他,我们早就拿下星辰王了!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
“小光头?”男人重复了这个称呼,声音中似乎带上了一丝兴趣。
男人缓缓站起身,他的身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更加高大而不可侵犯。他冷冷地望着四人,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失望:“记住,下不为例。”
“多…多谢魂主!”四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被折磨得狼狈不堪,衣衫褴褛,肌肤上布满了烧灼的伤痕。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绝望。
罗汉宗
陆八两做起木匠活来手脚麻利,一斧一锯都显露出他的老练。他一边刨着木头,一边指挥着二牛和沐云。
“二牛,你继续去砍树,沐云,饭好了没有?饿死了!”陆八两的声音中透露着疲惫。
突然,他瞥见了一旁的半斤,只见半斤正悠哉悠哉地喝着自已泡的茶,一边翻阅着《产后与护理》这本书。陆八两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气冲冲地一脚将半斤踹飞,大声责备道:“蛋你也不孵,忙你也不帮,还会给自已泡茶?!”
半斤被陆八两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他并没有生气,而是从地上缓缓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便去帮陆八两等人泡茶。
就在这时,二牛兴奋地从树林中跑了出来,手中捧着几个鸟蛋,他的眼神中满是自豪。
“大哥,你看俺找到了啥!”二牛的嗓门很大,声音中透着纯朴和喜悦。
陆八两的眼睛一亮,鸟蛋在这荒郊野外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加餐!加餐!”
他高兴地喊道,手中的活儿也更加卖力了。两人仿佛回到了远古时代,像原始人一样,通过呼喊声来表达内心的激情和力量。
那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与风声、水声交织在一起,周围的弟子们被这股原始而纯粹的热情所吸引,纷纷从小木屋中走出,透着窗户或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他们。
另一边,沐云正忙碌地在做饭,虽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嘴里还不满地嘟囔着
“建房期间累死了个厨子…”,
但他的手却一刻也没有停歇。他已经连续三天担任厨师的工作,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份既辛苦又无奈的职责。他虽然只会做饭,但在其他方面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论力气,他不及二牛;论手工,陆八两自打和半斤流浪开始就是做木匠活的行家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