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色尚早,天空仅仅是微微泛起鱼肚白,清新的空气中依然如轻纱般笼着淡淡的雾气,好似给整个四合院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一大群大妈们早早地就如同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聚在了一块儿。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谈论不停。
“哎呀,你们听到了吗?昨晚后院二大爷家那动静可实在是太大了,那声响啊,吵得我一宿都没能合上眼,根本就没法入睡。
也不知二大妈能不能吃得消哟,我光是听着都觉得心里直发怵。”一位头发略显花白的大妈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对昨晚的动静至今仍心有余悸。
“可不是嘛!我也被吵得没法子。”另一个大妈赶忙附和道。
“前院三大爷家也是这样啊!真不清楚是咋回事,以前可从来没有过这种状况呢。”
一位看起来颇为精明的大妈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呀,实在是好奇得很,就去打听了一番。刚开始问她们的时候,都不好意思说,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软磨硬泡了好久才从她们嘴里套出来一点消息呢。”
她说到这儿打住不说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掌握了什么重大的机密。
“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其他大妈们急切地催促道。
“就是,说一半就不说了,赶紧说。”
这位大妈这才不紧不慢地不再卖关子,缓缓说道:“听说啊,昨晚他们喝了李医生的药酒才变得那么厉害。”
“真的假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大妈们满脸狐疑,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所闻。
“没有骗我们吧。”一个大妈质疑道。
“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们吗?等会儿大家肯定都会知道这件事的。”精明大妈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听说傻柱昨晚在李医生家也喝了,他又没婆娘,这晚上可怎么过的呀?”一个大妈突然说道。
一群大妈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就在这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刚好下乡发电影归来。他听到了大妈们交谈,也跟着调侃道:“傻柱一定是去胡同里找半遮门的寡妇去了。”
大妈们吓了一大跳,纷纷转头看去。
“是大茂啊!吓我一跳。”一位大妈拍着胸口说道。
“大茂你咋知道傻柱去了半遮门。”
“对啊,大茂你怎么知道,你不会也去过吧。”另一个大妈打趣道。
许大茂顿时支支吾吾起来:“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大娘您可不能乱说,过几天我可是要去相亲呢,可不能乱说坏了我的名声。”
恰巧何雨柱无精打采地走了过来,听到许大茂的话,顿时怒了:“好啊,许大茂你又在说我坏话是吧。”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傻猪啊。你就是去了半遮门,你瞧瞧你自已,眼睛都有黑眼圈了,不是去了半遮门消火去了还能是啥。”说完,许大茂赶忙推着自行车跑路,生怕何雨柱追上来揍他。
何雨柱那个气呀,“许大茂你行,看我怎么收拾收拾你?”又对着大妈们说:“我滴大娘们啊!别再乱嚼舌根了,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名声还要不要啦。”
“傻柱我们可没有说你。”一个大妈连忙摆手道。
“对对,傻柱我们可都没有说你,都是许大茂讲的。”另一个大妈也赶紧解释。
“是啊傻柱,你可别冤枉人,刚才你自已也听到是许大茂说你去半遮门,跟我们可没关系。”又一个大妈说道。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说完,何雨柱气冲冲地走了,心里想着:我还不清楚你们,一群老娘们唧唧歪歪,说有的没的,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得罪了那一群大妈等会儿又不知会怎么编排自已。
大妈们看着何雨柱走了,又开始讨论起来。
“等会儿我要去李医生家要点药酒来。”一个大妈说道。
“怎么你都快 50 岁了还发春。”另一个大妈调侃道。
“去去,那是给我儿子用的,让他再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这样啊,等会儿我也去要一点。”
……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来到四合院大门,就看见阎埠贵正在那儿守着门。
“三大爷,早上好啊,给,这是下乡放电影别人送的山货。”许大茂笑着说道。
阎埠贵乐呵呵道:“大茂回来啦,你看看你,回来就回来,还送啥东西。”说着,一把接过山货,生怕许大茂要回去。
“我刚回来的时候听说大妈们说起这李医生,这是谁呀。”
“这是昨晚刚搬进来的,叫李卫国。对了,你提他干啥。”阎埠贵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神秘兮兮地小声道:“三大爷,听说您昨晚喝了李医生的药酒很是威猛,差点把三大妈给干趴下了。”
阎埠贵老脸一红:“谁说的,是谁又在乱嚼舌根了,没这回事,别净瞎听人胡说。”
“三大爷,我就是想问一问那药酒是不是真的。”
“我哪里晓得我有没有喝。”
“三大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这药酒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你真想知道?”阎埠贵眯着眼睛问道。
许大茂点了点头。
阎埠贵食指与大拇指来回搓动:“1 块钱。”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我去,三大爷,您这是打劫啊,还一块钱。”
“你真不想知道?”
许大茂不情不愿地给了 1 块钱。“三大爷现在可以说了吧。”
阎埠贵笑呵呵地接过钱,眯起的小眼睛里满是得意:“这李医生的药酒,那可真是厉害,我昨晚就多喝了几口,你自已体会体会,不可说,不可说。”
“嘿,三大爷您还卖起关子来了是吧,把钱还给我。”许大茂急道。
“什么钱,哪里有什么钱,我咋没看到,许大茂我还要去教书,我先走了。”阎埠贵说完,便快步离开。
许大茂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这都什么事儿啊。”
……
清晨的阳光透过四合院那略显陈旧的屋檐,徐徐洒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
随着时光的缓缓流淌,四合院的众人开始陆陆续续地从各自的屋门中走出,准备去上工。
他们每个人都呈现出一副无精打采的神态,仿佛被昨夜……。有的人眼周有着显著的黑眼圈,那暗沉的色泽恰似乌云一般笼罩在他们的面庞上,彰显出他们昨夜未曾获得良好的休憩。
然而,在这一群无精打采的人当中,刘海中却显得格外出众。
他整个人精神抖擞,仿佛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灌注了无尽的活力。
刘海中迈着坚实的步伐,雄姿英发,气宇轩昂,每一步都充满了力量,仿若在向四合院宣告着他的存在。
行走之时,仿佛携带着一阵疾风,那风似乎都在为他的气势所折服。
他那般模样,深怕别人不知晓他昨日的英雄事迹,仿佛他是这个四合院中英雄豪杰,等候着众人的景仰和夸赞。
走着走着,他还特意微微侧过头,斜睨了一下易中海。那眼神之中,盈满了得意与骄矜,似乎在向易中海炫耀着自已的功绩,又似乎在向易中海挑衅,仿佛在言:“瞧瞧我,再瞧瞧你,你能有我这般的英勇吗?”
易中海瞧都没瞧他一眼便走了。
刘海中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