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缓缓站起,身姿挺拔,宛若山岳,他俯视着许谷,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我江家之人,从不干涉后辈志向。炎儿、辰儿的未来,应由他们自已书写。若他们心向青山,我自会送上祝福;但若他们选择留下,我江家便是他们最坚强的后盾,任何外界的压力,都别想让他们屈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江炎与江辰的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们望向江生的背影,那不仅仅是家族的象征,更是他们心中的灯塔,指引着前行的方向。在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与骄傲,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共鸣,是对家族未来的坚定信念。在浩瀚的修真界中,青山宗,这个名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月轮境强者那不可一世的光辉,其威名远播,即便是山野间的微风也似乎在低语着它的传奇。然而,在这片被古老传说笼罩的土地上,江家的一隅,正上演着一场颠覆常规的壮举。
江家族长,一位面容坚毅、眼神中闪烁着不屈光芒的中年男子,面对青山宗的威严,他的声音如同山涧清泉,清澈而坚定。他的话语,不仅是对家族血脉的深情守护,更是对弱小者无畏的担当。族人们的心,在这一刻被强烈的自豪感填满,仿佛能听见每个人心中那声骄傲的呐喊:“生在江家,此生无憾!”
而在这片情感的洪流中,却有两道截然不同的暗流在涌动。许谷与丁宣,两位来自青山宗的使者,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甘。丁宣的眼中,更是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从未料到,这个看似平凡的江家族长,竟有如此胆识,敢于为了两个“不谙世事”的族人,向青山宗发起挑战。他心中暗笑,仿佛已经预见到江生自食恶果的那一刻,心中的怨念化作冰冷的笑容,准备静观这出好戏如何落幕。
许谷,作为青山宗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他的脸色因愤怒而扭曲,声音低沉如雷鸣:“哼,区区小族之长,竟敢如此狂妄!今日,我不仅要带走这两块璞玉,更要让你知道,挑衅青山宗的代价!”他猛地拔剑出鞘,寒光一闪,剑尖直指江生,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
江生淡然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许谷威胁的不屑,也有对自已实力的自信。“哦?这便是你们青山宗解决问题的方式吗?抢夺不成便动武,我看,你们倒是更适合叫做‘强盗宗’罢了。”此言一出,犹如投入湖中的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你找死!”许谷怒喝一声,身形暴起,如同猎豹扑食,剑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江生要害。但,他低估了江生的实力。只见江生轻描淡写间,一股磅礴的剑道真意自他体内汹涌而出,那剑意之强,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虚妄,将许谷笼罩其中。
轰然间,许谷只觉四周剑影重重,每一道剑影都蕴含着毁灭之力,让他头晕目眩,脚步踉跄。他手中的长剑,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往日的锋芒,无法再向前寸进。周围的人群,更是惊叹连连,他们亲眼见证了一个奇迹——以紫府之境,掌握剑意,成就剑宗之名,江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已的非凡。
“连剑都拿不稳,也配向我讨教?”江生的话语,如同天籁之音,回响在每个人的耳畔,那是对强者尊严的捍卫,也是对弱者勇气的颂扬。在这一刻,江生不仅是江家的族长,更是修真界中一颗璀璨的新星,照亮了所有追梦者的前路。瞬间,江生的动作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闪电,划破寂静,一掌疾出,精准无误地拍在了许谷紧握剑柄的右掌上,那一刻,仿佛空气都为之震颤。
“啪!”一声清脆至极的声响,如同古钟被重锤击中,瞬间响彻议事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震得每个人的心脏都为之一紧。许谷的脸色瞬间扭曲,一声痛呼划破空气,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绝望与痛苦交织的呐喊。他的手,如同被无形之力抽离了力量,五指无力地摊开,那柄承载着他无数荣耀与自信的长剑,竟就这样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银色流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最终“哐当”一声,深深嵌入墙壁,剑尖轻颤,似乎在诉说着不甘。
江生站在那里,神色淡然如水,仿佛刚才那一击只是随手为之,他缓缓收回右手,背于身后,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轻蔑:“剑,乃武者之魂,你连自已的魂都握不住,何谈向我讨教?”这字字句句,如同寒冰利刃,直刺许谷的心脏,让他的脸色在愤怒与羞愧中来回切换,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心中五味杂陈。
许谷开始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江家族长,心中惊骇万分。他意识到,如果那一掌不是落在自已的手上,而是任何一个致命之处,后果将不堪设想。冷汗沿着他的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恐惧与震惊。他开始怀疑,这江生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实力?紫府境的修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压制住自已这位紫府九重的强者?难道,真如传闻中那般,他是潜藏的元海境高人?
这个想法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许谷心中蔓延开来,让他对江家的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最初的轻视变成了深深的忌惮。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远离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而坐在一旁观战的丁宣,目睹了这一切后,脸色也是复杂难辨。他万万没想到,自已寄予厚望的许谷,竟会在江生面前如此不堪一击。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冲头顶,心中不禁暗自揣测:难道这江生一直在隐藏实力?一想到这,丁宣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紧张得几乎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