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怎么样?”
“奶的宝贝,谁伤的你?”
原来是李婆子的孙子,那就是李全的儿子咯。
云清悦只觉得自已刚刚砍得太利索了,要知道是李全的儿子,她就多砍个两刀。
少年被两人围着,恨恨抬手指向云清悦,眼中尽是狠毒,
“就是这个小娘们,奶,你把她绑了,我要打死她。”
李婆子和李全媳妇却不敢说话了,死死捂住少年的嘴,低着头,都不敢去看云家人。
云清悦看着三人也头疼,送空间吧,她怕这俩女人在空间生孩子。
到时候那孩子又是无罪的,是放出来,还是囚在空间里?
她空间那么多土匪,她不信他们看见女人不会起心思。
云清悦一拍脑袋,哦天,那些土匪都还睡着呢,得让她娘赶快解毒。
还能抢种一波玉米和土豆红薯,对了,还有花生,那可是可以榨油的花生啊。
可一低头,就看见地上碍眼的三人,云清悦抬起手中的柴刀。
沈氏连忙上前按住她的手:“他们,罪不至死。”
云清悦疑惑抬头:“我没说杀他们啊,我只是想把柴刀放回去。”
沈氏不由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更加确定,
不能让清悦的性子太过极端激进,不然到时候,他们怕是更加容不下她。
“滚吧。”
地上哆哆嗦嗦的李婆子和李全媳妇,连忙起身扶着单腿的少年往外走。
少年还想说什么,被他娘一巴掌扇了回去。
云清悦急着去县里捡漏,云老太直接让人走,她也没反对。
只对着其他人道:“我去县里一趟,肯定有不少好东西来不及拿走。”
反正她家有伤患,这一两日还走不了。
云老太看着云清悦背对着她,那毛乎乎的脑袋摇来晃去,就感觉手痒痒,根本没听见她说啥,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云清悦摸着后脑勺,哀怨地转头:“奶,我又哪惹到你了?”
云老太把手一揣,理直气壮:“没惹我啊,我就是看着你那圆乎乎的脑袋,挺好打的。”
气成河豚的云清悦:!!!
云之洲掩住笑:“等我洗漱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云清悦立马拒绝:“别,昨天的事儿,我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家里必须留人。要不,你们就都去空间里。”
“我才不去嘞,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云老太率先拒绝,刚进去确实觉得那是个世外桃源,可待久了就会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连个虫子和鸟都没有,那哪是人住的哟。
要是云清悦知道云老太想的,一定会带她去静止区,看看那一个个大蜂巢。
云清悦又想到了土匪,就朝着沈氏走去,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将人拉进屋内,带进了空间。
让沈氏先查看所有的伤口,能用草药治的就用草药,不能的就用内力将毒素逼出来。
反正都在静止区,毒素也都还在伤口附近,并没有扩散。
就这样,云清悦带着空间中的沈氏,朝着县里去。
将自已包的严严实实的,一路上全用轻功赶路。
快速,那些逃难的人看见她会轻功,都会不自觉的敬而远之。
就算用上轻功,到达县里也用了一个时辰。
看来,恒蒙国下一个目标确实是太里县所在的荣仓府。
县里的人消息最是灵通,怪不得知县要逃跑。
此时,街上都没多少人,所有店门紧闭。
和路上熙熙攘攘逃难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清悦不敢耽误,这些在街上游荡的人,显然不是原住民。
应该都是和她一样,来捡漏的。
像是店铺,云清悦直接放弃了,走到县里的富庶区。
趁着没人,进了空间,问沈氏太里县首富在哪里。
沈氏呼吸了三次,才缓缓道:“贾府,太里县也只有一个贾府,陈府是地主家,但具体在哪我不知。”
云清悦出了空间,挠着脑袋,纠结走左边还是右边。
选择困难的她,烦躁的抓了两把头发,打算跃上墙查看。
结果一抬头,偌大的陈府的二字,挂在门中间。
云清悦默默将拽了两把的头发按回去,跃上墙头,进了陈府。
将手放在地上,感受着每个院子的情况。
忽然像是感受到什么一样,笑得嘴都要合不拢了,直奔最大的院子。
可到了院子后,云清悦傻眼了。
啥也没有啊。
她的异能明明感受到了金子的存在,可怎么就没有呢?
不和土地直接接触,就是不好感应。
郁闷地看着只有白花花的墙,在院中转了又转。
忽然,云清悦悟了。
从空间中,拿出一个锤子,附上异能,直接敲向墙面。
好在这段时间的努力,异能升到了四级。
只需一锤,“轰隆”一声,墙面坍塌,尘土飞扬。
好不容易等到灰尘散尽,云清悦却只看见了一大堆的土。
别说金子了,盒子都没有。
噼里啪啦将所有的墙都砸了,依旧啥也没有。
要不是害怕将人引来,和她抢,她就把府中所有的墙都砸了。
就在云清悦费力砸墙的时候,她看不见的地方站了两个人。
“这姑娘,这力气,要是男儿多好,直接招进咱们沈家军。”
稍微年长的青年,看着不断抡锤子的云清悦,惊叹不已。
他和主子原本还想去陈府拿点东西,可刚到,就看见这姑娘,哐哐砸着墙。
一看就是和他们一个目的的同一种人。
他旁边站着一个少年,墨发高束,一身玄衣,腕间带着护甲,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少年剑眉星目,话语带着傲气:“不过是个力气大点的小姑娘罢了,抡锤子的动作,毫无章法,可见是个不会内力的。”
“战场凶险,自然是我等男子才能待的地方,让她去,到时候哭了还得哄。”
青年闻言,忍不住微微一笑,不再讨论云清悦:“小将军说的对,那我们还去陈府吗?”
“不去了,留给那锤子姑娘吧。”
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笑意,一跃而下,随即就消失不见,憋笑的青年紧随其后。
等到两人走后,云清悦看向两人刚站定的地方,神色莫名地将手中的锤子扔下。
刚刚那两个,是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