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透露出的自信,如同暗夜中的灯塔,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众人面面相觑,仿佛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嗯,说得对。”包皮点头如捣蒜,心里暗自佩服B哥的沉稳与睿智。
突然,大佬B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大天二,你记得给阿南通个气儿,告诉他咱们跟靓坤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他现在可以自由飞翔了。告诉他,这里永远是他的家。”
大天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浩南,那个曾经的洪兴之光,终于可以不受任何束缚地归来,为这片江湖再添一抹传奇色彩。
“遵命,B哥!”大天二几乎是雀跃着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那串熟悉而又遥远的号码。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串串机械的铃声,直到最后归于寂静。
“南哥那边没反应……”大天二带着一丝失落汇报道。
大佬B淡然一笑,拍了拍大天二的肩膀:“不急,每个人都有自已的路要走,也许他正在准备一份大礼呢。我们做好自已的,就是对兄弟最大的支持。”
窗外,霓虹灯闪烁,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大佬B看了看时间,已经逼近六点的尾巴,距离那约定在西郊的“和平”会议仅剩两个小时的倒计时。
“别耽误时间了,西郊,直奔主题!”大佬B下达了指令,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是,B哥!”包皮应声而动,脚下的油门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容违抗的力量,瞬间加速,车身如同黑色幽灵,划破城市的脉络,向西郊的未知深渊疾驰而去。在无尽的夜色中,城市的西郊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轻轻覆盖,月光稀薄,却足以映照出一场即将上演的较量。包皮,这位心急如焚的兄弟,仿佛能感受到风的急促,一脚重踩油门,驾驶着那辆改装过的街车,如同一道银色闪电,划破夜色,直奔西郊而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B哥的家人,此刻正深陷危机。
时间,在大佬B眼中,早已不再是简单的刻度。对于靓坤所提的“八点之约”,他嗤之以鼻,心中暗自思量:那不过是疯狗乱吠的时间表,在这黑道的游戏规则里,信任比纸还薄,尤其是面对那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靓坤。于是,他提前布局,只为那一丝可能避免悲剧的希望。
当包皮的座驾轰鸣着驶入西郊废弃工厂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大佬B的老婆,被囚禁于此,却依然保持着一份不易察觉的坚韧。她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是时间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尽管岁月留下了痕迹,却更添了几分韵味。
“嫂子这皮肤,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啊。”靓坤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不仅仅是对美的欣赏,更是一种挑衅与试探。而大佬B的老婆,尽管心中恐惧如潮,却依然努力保持着镇定,用那双充满戒备的眼睛直视着靓坤。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匆匆跑来,低声在靓坤耳边报告:“坤哥,大佬B提前到了。”靓坤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了看表,时针还未指向八点,这家伙倒是急不可耐。他遗憾地叹了口气,仿佛错过了一场好戏,随即便转身离开,留给大佬B老婆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靓坤!我来了,立刻放了我老婆和孩子!”大佬B的声音如雷鸣般炸响,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他的身影如同怒狮,身后跟着忠诚的大天二和包皮,三人并肩而立,气势逼人。
“哟,B哥这么急啊?”靓坤慢悠悠地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把玩着一瓶可乐,嘴角挂着一丝挑衅的笑,“你放心,我靓坤说话算话,说放就放。”
然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靓坤缓缓靠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不过,B哥,咱们都是道上混的,出来混,总得讲点信用吧?不如这样,你加入我们,从今往后咱们兄弟同心,如何?”他的话语中,既有诱惑也有威胁,仿佛一张精心编织的网,正缓缓向大佬B逼近。
在这一刻,洪兴的旗帜、蒋先生的权威,似乎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大佬B面临的选择,不仅仅是关乎家人的安危,更是对忠诚与信念的考验。而他,将如何在这混沌与危机中,书写属于自已的传奇?在昏黄的霓虹灯下,大佬B与靓坤的对峙,仿佛是两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跟我?哈哈,你这脑洞开得比夜色还深邃啊!大佬B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眼神中却是一片寒冰,他仿佛在审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话者。
臣服于我靓坤之下?这不仅仅是梦,简直是宇宙黑洞般的幻想,吞噬所有可能的现实。靓坤的话语如同利刃出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踏在大佬B的心弦上。
考虑好了吗?你的决定,可关乎你家人的安危。大佬B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压抑的怒火与无奈。他深知,若非亲人被挟持,这方寸之地,他绝不会踏入半步。
唉,世事如棋,一步错,满盘皆输。靓坤轻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化作冰冷的算计,阿B,你可还记得,那个雨夜,你麾下的陈浩南,如何成为了巴闭生命的终结者?那不仅仅是血与火的交锋,更是命运的转折。
大佬B闻言,瞳孔微缩,那段记忆如同被撕裂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当然,那是我身为领袖的责任,确保组织的安全。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但心底却泛起了涟漪。
责任?哼,那不过是你的自我安慰罢了。靓坤冷笑,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狠厉,你以为我不知道巴闭的底细?我早已洞悉一切,只是,那八千万的债务,如巨石压心,让我迟迟未动。而你,却自作主张,毁了我的布局,更让我的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