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淋浴间里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后,兆马推开玻璃门走了出来。
身上湿漉漉的,拿什么东西擦一下吧!——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如今陶子都已经明牌要跟自已聊聊天了,那也就没必要研究她家的卫生间里都有啥了。想到这里,兆马径直将目光移至架子上一大一小的两块毛巾上。
很明显大的那块是陶子用的。取下这块淡黄色的毛巾后,兆马将浑身擦了个遍。
雁过留声,人过留痕。结束的时候,他还特意用它再三擦了擦小马,一想到日后陶子会用这块毛巾再次擦拭私密部位,兆马内心便涌现出了一股奇特的爽感。
将衣服重新穿好后,兆马来到客厅,才发现灯已经全部被陶子关完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光源从角落的小房间门缝中洒出;于是他试探性地问道:“桃子姐,你在里面吗?”
“你进来。”陶子轻轻的声音果然自里面传出。收到这番命令,兆马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进入其中后,他迅速打量起内部的环境,发现这是一间收拾得很干净的客房,除了头顶的吊灯和角落的一张小床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
想必把场地选在这里,一定是为了不打扰到陶小桃睡觉吧!兆马心领神会,当即问道:“桃子姐,你想在这里按摩?”
“按啥摩呀。”刚才的这点时间里陶子已经换了身衣服,她将臃肿的睡衣睡裤脱下,转而穿上了一条极薄的、淡蓝色的吊带睡裙。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真切,也不知里面究竟有没有穿别的。
她从小床上起身,朝后者暧昧地勾了勾手:“想不想玩点别的?”
“行啊!”见对方打直球,兆马索性也不装了,急忙点起头道:“桃子姐,你想玩什么?”
“你先过来。”陶子带着兆马在床边坐下,而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枚皮质的眼罩,轻轻为他戴了上去。
我靠,搞这么神秘啊?兆马此时还没意识到不对,他单纯地以为这只是陶子的一种情趣,因此便没有拒绝。反而高兴地说道:“桃子姐,怎么还蒙着我眼睛呢?”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耳畔传来陶子的轻语,随后兆马便听到了一个盒子被打开的声音。
下一刻,他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了绳子的束缚,浑身立刻猛地一惊——我操?桃子姐要绑架我?
但他很快改变了这一想法——陶子的捆绑很轻柔,与其说是绑架,倒更不如说是某种调情的手段。一边伴随着绳子穿梭,陶子一边问道:“怎么样,疼吗?”
“不疼。姐,你这是啥意思?”兆马脑海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个猜测,顿时胆战心惊地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跟我玩sm吧?”
“嗯。”想不到陶子没有否认,而是直接承认了:“你以前接触过这些吗?”
“别别别。”兆马心脏狂跳,立刻试图阻止对方:“我不想玩这个,太恐怖了。”
“你放心,我不会很过分,浅尝辄止好吗?”不容他拒绝,下一秒陶子的蜜唇便吻了上来,径直撬开了他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