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破天恭敬地回应道:“愿意,还请王妃娘娘明示。”
白轻染闻言,忽然笑靥如花,说道:“本王妃有意成为你们的大当家!”此言一出,众人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失态摔倒。
卫一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一脸无奈。唯有慕云庭神色如常,淡然地望着她。
“怎么?诸位有异议吗?”白轻染微微眯起双眸,扫视着众人。
柳破天连忙带着众人向白轻染行礼,齐声道:“我等愿意,拜见大当家的!”
白轻染闻言,爽朗一笑:“哈哈,都起来吧,今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本王妃有肉吃,自然不会少了你们的汤喝。现在,本王妃要前往库房,去超度这些年你们打家劫舍所积累的罪恶。”
随后,柳破天引领着白轻染等人来到了库房。一番搜寻后,白轻染背着沉甸甸的一袋子金银珠宝走了出来。
她笑道:“这些,本王妃就带走了,算是替你们赎罪。我会将它们捐赠给军营,也算你们为国效力了。日后送你们去军营历练历练,堂堂正正的做人,你们要时刻谨记人间正道是沧桑!”言罢,她带着慕云庭等人翩然离去。
“大当家的,王妃娘娘都带走了些什么啊?”张大好奇地问道。
柳破天无奈地摇了摇头:“能带走的,她都带走了。”
“大当家的,我们真的要去军营参军吗?”像耗子的土匪问道。
柳破天神色坚定:“以后不要叫我大当家了,现在的大当家是王妃娘娘。让兄弟们都准备好行囊,做好去军营的准备。能跟着摄政王,是我们的无上荣耀,我们要珍惜这个机会。”
众人闻言,也纷纷振奋起精神,激动地应声道:“是!”
“染染,抱歉!”坐在马车上的慕云庭紧紧抱着白轻染,满心的愧疚溢于言表。
“怎么了,阿庭?为什么道歉?”白轻染面带疑惑地望着他。
“孤,未能妥善保护你,让你陷入了险境。孤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慕云庭边说边将她搂得更紧。
“这不怪你,”白轻染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
“毕竟,这是谁也未曾预料到的事情。而且,那个大当家还算有些道义,不欺凌老弱病残,他还说要放我下山,只是我自已没走罢了。”
“为何不走?”慕云庭诧异地望着她。
“因为他们弄丢了我那块金丝鸳鸯手帕,我一定要找到它。”白轻染说得理直气壮。
驾车的卫一满头黑线,暗想“王妃娘娘真是视财如命!”
慕云庭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鼻子都不禁有些发酸。他在心中暗自感叹:“孤的染染,竟然如此深爱着孤,为了孤送的一块手帕,竟然全然不顾自已的安危。”
随即,他深情地开口:“染染,你要记得,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任何事情,都不及你的生命安全重要。孤要你一生无虞。”
“阿庭说的对,问世间何为良药,那必须得是银票。”白轻染认同的点点头。
慕云庭一时语噎,想了想又说“孤的意思是,不要为了区区一块手帕这种事,去计较得失,你懂吗?”
“懂,当然懂。一块手帕上面绣着区区那么一丢金丝,那还叫钱吗?”白轻染傲娇的说。
“是,孤就是这个意思。”慕云庭满意的说。
“那是我的命!唉~如果钱像男人的心一样够花就好了。”白轻染感慨着。
慕云庭微微抿着唇,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说话间,马车缓缓停驻于一间古朴雅致的客栈之前,吴公公快步上前,至马车前,以极为恭敬的姿态禀报道:“王,请您与王妃娘娘移步至客栈之内。老奴已为您与王妃娘娘精心筹备了晚宴,今夜便在此处稍作休憩,养精蓄锐。”
慕云庭携着白轻染步入吴公公早已备好的上等客房之中,房间内陈设雅致,一桌珍馐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二人品尝着美味过后,白轻染轻启朱唇,对慕云庭柔声道:“阿庭,我有些疲惫了,想要歇息了你是回自已房间,还是要我再陪你再聊会?”
此时,吴公公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的说道:“回禀王妃娘娘,老奴为王与娘娘只定了这一间房,望娘娘见谅。”
白轻染闻言,忆起那夜之事,脸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略显羞涩地说道:“一间房?这似乎不太合乎礼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