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即刻前往万学司,孤认为太后需要好好的学习规矩!”慕云庭怒声喝道。
“啊???别这样!你这个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定会守口如瓶!”白轻染急忙保证道。
“闭嘴!”慕云庭不愿再闻其声,只觉心中烦闷异常。
安静了片刻后白轻染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慕云庭,你究竟是……攻还是受……”白轻染探究的目光看着他。
慕云庭一个凌厉的眼神射来,白轻染瞬间缩到角落,双手抱头喊道:“攻!攻!你是总攻大人总行了吧!”
“若再让孤听见你吐出一个字,孤便捏碎你的下巴!”慕云庭已然怒不可遏。
白轻染抿紧嘴唇,做了一个“OK”的手势。他们归途恰好经过万学司,说话间便已抵达。
“王,万学司已到。”卫一在马车外拱手禀报。
“将太后娘娘带进去,待其学会礼数再回!”慕云庭下令道。
“我不要!我不去!”白轻染紧紧抓着车座椅的扶手,坚决拒绝。
“孤的话便是命令!”慕云庭目光坚定地看向她。
“我不听,我又不是你的下属,我不要去学规矩……”白轻染死活不肯松手。
慕云庭打算亲自送她进内,遂伸出手去拉她。
白轻染当即轻巧地跃入慕云庭怀中,她的双手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的脖颈,双腿则像夹子一样牢牢夹在慕云庭的腰间,整个人如同挂件般牢牢挂在他身上。
“我不要去,慕云庭,我再也不喝酒了……!”白轻染满脸焦急地叫嚷着。
慕云庭试图将她往下拉,然而白轻染却使出了浑身力气紧紧搂着他。慕云庭心中有所顾虑,生怕自已用力过猛会伤到她。
就这样,她如同一只考拉般挂在慕云庭身上,随着他下了马车,而后径直朝着万学司走去。
步入万学司的殿堂,穿过那曲折悠长的走廊,直至踏入学问的殿堂,这一路之上,所遇之人无不瞠目结舌,皆因王的身上,竟悬挂着一名女子!
慕云庭走到内侧,当即下令:“将她拉下来。”
言罢,四名侍卫迅速上前,分别拽住白轻染的双臂与双腿,将她从王的身上强行拉下。
“不……我不要!”白轻染虽奋力挣扎,却仍被无情地拽了下来。
此刻,慕云庭的衣襟微微敞开,而白轻染的衣襟亦是凌乱不堪。
“王与她……”
“这女子是谁啊?”
“这场景,真叫人有些羞涩……”
慕云庭的目光扫过四周,众人瞬间噤若寒蝉,再无半点声响。
“微臣周承,拜见摄政王。”万学司的司长闻讯赶来,见摄政王驾到,连忙行礼迎接。
慕云庭面色凝重,沉声道:“太后娘娘不守宫规,屡教不改,孤命你务必令其改过自新。”
司长闻言,心中一惊:“这居然是太后娘娘。”
“原来是太后娘娘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议论纷纷起来。
“太后娘娘试图玷污王?王大发雷霆亲自扭送至此?”
“这……这可真是大新闻啊!”
司长恭敬地答道:“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帮助太后娘娘学习宫中规矩,以正视听。”
慕云庭未曾给予白轻染丝毫目光,径直转身离去。“慕云庭……你给我回来……”白轻染的呼喊中带着几分被遗弃孩童般的哀怨。
“太后娘娘,请您随老臣步入学堂。”司长恭敬地说道。
“这就要开始学习?你们还是不是人啊?”白轻染的语气中满是不悦与恼火。
“太后娘娘,您或许对我们万学司的规矩还不甚了解。在这里,无论是尊贵的皇亲国戚,还是卑微的宫女侍卫,一旦踏入万学司的大门,皆需一视同仁,接受教导。”司长耐心地解释道。
“你想表达什么?”白轻染不耐烦的望着司长。
“为了不负圣上与王的厚望与重托,老臣定会竭尽全力,悉心教导每一位入司的学子。因此,老臣有自已独特的教学方法。还望太后娘娘莫要见怪。”司长诚恳地陈述道。
“那你会不会用针扎我?”白轻染紧张地盯着司长。
司长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自然是不会的,但若是犯错,则会打手心以示惩戒。”
“……那不还是体罚吗?”白轻染追问道。
司长正欲再次解释:“老臣为了不负圣上与王的厚望……”
却被白轻染急切地打断:“好了好了!别叨叨了!学就学吧!”言罢,白轻染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走进了学堂。
“太后娘娘,微臣特此为您精心筹划了一日之行程安排,望您垂听。
卯时初刻,请您起身,享用膳食后,便进入女戒的学习,以涵养德行。
随后,您练习女子八雅之一——插花,感受自然之美与心灵之静的交融。
午时用餐完毕,稍作休憩,再转入女德的学习,深化内在修养。
而后体验八雅技艺中的刺绣与茶道,一针一线间尽显温婉才情,一壶一盏里品味人生百态。
酉时饭后,则是绘画与书法的练习时刻,让您在笔墨丹青间挥洒自如,修身养性。
至夜幕降临,您便可安然就寝,养精蓄锐。”司长毕恭毕敬地向白轻染汇报完毕。
“生产队的驴都舍不得这么使唤!我不同意!”白轻染面露不悦,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决的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