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三天没有写信,原来是忙着陪别的男人!呵,什么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都是放屁!”慕云庭紧握双拳,眼中满是愤怒和自已都没有察觉到的失望。“还好没相信这个蠢女人的鬼话,这就是个女骗子!”他自言自语道,内心深处的醋意几乎要将他淹没。
“让卫三来见我。”慕云庭的声音清冷而坚定。
“王,您唤属下?”卫三恭敬地行礼,目光中带着一丝谨慎。
“从今日起,你暗中跟着太后,她的一言一行一字不差的每天向孤汇报。”慕云庭的表情让人难以捉摸。
“属下领命。”卫三恭敬地应道,心中却有些不安。
“王,您也觉得太后娘娘不对劲了是吗?我早就怀疑她是敌国的奸细。卫三,她沐浴的时候也不要放过,看看她身上有没有敌国刺青的标记。”刚从军机营回来的卫二兴奋地说道,完全不顾及场合。
屋子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把他丢进无尘洞,操练一个月。”慕云庭烦躁地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王,不要啊,一个月会死人的!”卫二哀嚎着,但慕云庭只是摆了摆手,卫二随即被侍卫拖了出去。
就在卫三准备告退时,慕云庭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得偷看太后沐浴。”
卫三嘴角微微抽搐,但仍恭敬地回答:“是。”
众人离去后,慕云庭暴躁的心情依旧没有平息。他走到院子里,挥剑练武,试图通过剧烈的运动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剑光闪烁,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快都斩断。然而,即使汗水浸湿了衣衫,他的心依然无法平静。
转眼间,大军凯旋归来的日子终于到来,同时也是迎接各国使者的盛大日子。
全城的百姓自发列队欢迎,有的撒花瓣,有的送上美食,欢呼声此起彼伏,如同波涛般一浪接一浪。
慕砚尘与慕云庭此刻正站在城门口,迎接远道而来的宾客。而在一旁,白轻染悄悄地蹲下身,目光紧紧盯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惊叹:这可是古代的阅兵仪式,真是太震撼了!
随着大军缓缓前行,九国的使者紧随其后,依次进入城门。白轻染看得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夏芝,你看那个戴面纱的女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她兴奋地指着一位使者说道。
“天哪,那个骑黑马的男人他的眼睛竟然是蓝色的!欧洲人吗?”白轻染不由得发出惊叹。
“太后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奴婢快被这阵势吓坏了,这种场合万一出了差池可不得了。”夏芝焦急地催促着,几乎要哭出来。
“有本太后在,慌什么,再看看。”白轻染却显得十分从容,毫不在意地说道。夏芝拉着白轻染的手,哀求道:“太后娘娘,求求您了,我们回去吧。”
白轻染用力挣脱开,“不要,别吵,再吵就把你嫁给老头子。”她威胁道。
“哇……这个不错,这个男人真是我的菜,年轻英俊,也不知道太后能不能招赘婿。”白轻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继续说道:“这个也不错,一起送到宫里去吧。”她色眯眯地看着各国使者。
夏芝无奈地问道:“太后娘娘,您究竟看中了哪一个?”
“小孩子才会做选择,本太后都要!”白轻染笑得有些猥琐。
“您不是一直倾慕摄政王吗?”夏芝不解地问。
“咦~本太后的心是一颗五角星,每个尖尖上都住着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年。”白轻染毫不掩饰地说。
夏芝心想:“太后娘娘的疯病一定有办法治愈的,到时候就不会再说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了。”她心疼地望着白轻染,心中满是忧虑。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真的要出意外了。白轻染和夏芝脚下的高架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啪啪”几声,高架断裂开来,二人从高处摔下,滚落至队伍的正前方。
白轻染的头恰好磕到了慕云庭的小腿处。她缓缓抬起头,与慕云庭四目相对,从他那冷峻的眼神中读出了一条明确的信息:“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此刻,时间仿佛凝固,四周如同刮起了秋风,泛黄的树叶在空中飘飘洒洒,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意。
白轻染反应极为敏捷,迅速从自已背着的小斜挎包里取出早晨携带的自制牛轧糖,抓了一把便塞进了慕云庭的衣襟中,还顺便摸了一把胸肌说道:“我担忧你未用早膳,给你送些吃食。”
语速极快,而后拉着夏芝连跑带滚地离去了,白轻染气喘吁吁的暗自嘀咕:“果真人的潜能是需激发的,姐姐现在跑得比摩托车都要快。”
慕云庭的脸色阴沉难测,一旁的众人惶恐不已,赶忙低下头,有的佯装整理自已的衣物,有的则装作给他人整理官帽。
慕云庭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从怀中拿出牛轧糖,紧紧地攥在手心,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杀人,遂闭上眼睛调整气息,竭力将上涌的气血压制下去。
卫一赶忙将自已的腰带,系在了慕云庭的腰间。慕云庭那冷峻的目光环视一周,语调毫无起伏地说道:“继续行进。”
此时,白轻染看着手中握着的腰带,询问夏芝:“这是啥东西?”
“好……好……像……是……摄政王的……腰带……”夏芝浑身颤抖着回答道。
白轻染的世界刹那间仿若天雷轰鸣,滚滚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