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欣怡慢慢推开包厢的门,包厢内的景象让覃尔容和萧蕾吃了一惊。
包厢里的物品多种多样,有钱包、女式背包、珠宝、手机,甚至还有一些奢华的成人日用品。
珠宝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与各种背包凌乱地堆放在一起。
那些成人日用品,模样精致但却让人有些羞于注目。
覃尔容和萧蕾一看到带有珠宝的成人日用品,脸瞬间就涨得通红。
覃尔容的眼神都不知该落向何处了,萧蕾也难为情地移开了视线,完全无法理解有钱人的生活。
两人微微晃了晃脑袋不再去想这些,开始在包厢里寻找自已的背包和手机。
渝槐则在门外,无所事事地靠墙站着,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眼睛望着过道里的朦胧灯光。
——
酒吧外的停车场,渝槐独自进入了副驾驶上。
覃尔容率先拉开车门,轻盈地钻进车内,萧蕾也紧随其后。
车内的中段位置,张凤婷和郭佩玲早已经从外面回来。
座位间的折叠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很明显,张凤婷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就考虑到了不仅是自已和郭佩玲享用,更是为即将回来的众人准备的。
郭佩玲的嘴巴油亮油亮的,手里还拿着一小块烤羊腿。
看到覃尔容和萧蕾坐进来,她张着那油亮的小嘴热情地说道:“萧姐姐、尔容姐姐,你们也快吃吧,这些东西可好吃了。”
覃尔容两人温柔地笑了笑,都没有拒绝,纷纷戴上一次性的手套拿起食物,和张凤婷、郭佩玲开心地吃了起来。
渝槐坐好后,侧头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女司机,淡淡地说道:“开车。”
女司机闻言,毫不犹豫地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她心里很清楚,自已的老板可是郑重地跟她说过,要完全听从渝槐的指示,以渝槐的话马首是瞻。
随着一阵低沉的引擎声,车辆缓缓地驶离停车场。
酒吧里的灯光逐渐被抛在身后,只留下贺良还待在酒吧中,搜索鬼修的踪迹。
——
春水山色的七号别墅周边,保镖们一刻不停地交替巡逻着,全天二十四小时不曾间断。
监控室里灯光有些昏暗,各类监控设备发出微弱的光亮。
两名专业的观测人员,正聚精会神地注视着监控全方位覆盖的区域。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豪华商务车慢慢驶入七号别墅。
车轮压过地面,传出轻微的沙沙声响。
车上此刻仅有渝槐、张凤婷以及依偎在张凤婷身前的郭佩玲。
车内充盈着一种淡淡的温馨气息,郭佩玲靠在张凤婷身上,小脸上透着一丝倦意。
覃尔容和萧蕾,则已经被先行送回她们居住的小区了。
商务车在别墅门口停稳后,车门缓缓开启,渝槐等人逐一从车上下来。
进入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又豪华的大厅。
厅里站着两位身着女仆装的妇女,年龄大概在三四十岁左右。
她们戴着通话耳麦,随时等候接收指令。
这两人早就把鞋子整齐地摆放好,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等待张凤婷等人进来。
渝槐跟着张凤婷一走进来,这两名妇女的目光无意中落到渝槐身上,顿时满是惊愕。
因为,张凤婷从来不让男性进入别墅。
哪怕是外面的保镖也不行,只能在别墅周围巡逻。
用发箍束发的妇女很快就收敛了震惊的神色,脸上浮现出职业性的笑容,向张凤婷问道:“张总,现在要不要给您和佩玲小姐放热水呢?”
张凤婷优雅地脱下西服外套,递给用发带扎头发的妇女,轻声回答道:“嗯,麻烦你了。”
戴发箍的妇女微微弯腰行礼,然后转身迈着轻巧的步子朝浴室走去。
张凤婷和郭佩玲换上拖鞋后,便带着渝槐朝着自已的闺房走去。
她和郭佩玲一同就寝的房间十分整洁,洁白的床单铺得平平整整,没有一点褶皱。
而且,房间里还散发着淡淡的自然清香,就像清晨森林里弥漫出的清新气味。
走进房间的张凤婷,一边娴熟地解开自已衬衫的扣子,一边朝着衣柜走去,动作洒脱自如,丝毫没把身后的渝槐当回事。
她脱掉衬衫,仅着一件单薄内衣,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张凤婷转身望向渝槐,轻声问道:“今天也不早了,你要不要留下来住?”
渝槐并未马上作答,而是不慌不忙地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看向一直盯着自已的郭佩玲,伸手捏了捏她那粉嫩的小脸后,才回答张凤婷:“不用了。”
张凤婷听到这个答复,也没有去勉强。
她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柔软的浴袍穿上,在展现出性感身材的同时,更多了几分慵懒的美感。
郭佩玲任由渝槐捏着自已的小脸,嘟着有些变形的小嘴撒娇道:“渝槐哥哥,你留下来嘛,晚上会有恐怖的大灰狼哦。”
渝槐松开手,仰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的吊灯,慢悠悠地说道:“大灰狼,可奈何不了我。”
此时的郭佩玲,俨然已经成为了渝槐的小迷妹。
这不仅是因为渝槐救过她,还因为覃尔容给她看过网络上渝槐被打码后以一敌百的视频。
郭佩玲见渝槐不肯留下,眼中满是失望,原本亮晶晶的大眼睛也黯淡了下去。
紧接着,她像小猴子般爬上沙发,想要往渝槐怀里钻。
不过,被渝槐伸手抓住她病服后领,像拎小猫似的把她放在沙发一侧。
渝槐捏着郭佩玲的小嘴,使其呈公鸡状,慢悠悠地说:“没经允许,可别乱往别人怀里钻,知道么。”
听到这话,郭佩玲鼓起脸颊,如同装满气的小气球,回答道:“知道了。”
接着,她又仰起头,眼中带着些许期待,问道:“渝槐哥哥,我能往你怀里钻吗?”
渝槐松开手,瞅了她一眼,淡淡地回答道:“不行。”
郭佩玲听到这个答复,脑袋微微低垂,像个瘪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沙发上晃着小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