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知道他会不会挽留我。”林娆说着,眼泪也跟着流出来。
何年挥手让其他保镖先出去,然后对林娆说:“林小姐不想放弃这段感情,只是有心无力。”
何年紧挨着她,她不适的挪动了一下,“你能给我支个招吗?”
“我吃不了爱情的苦,所以至今单身。”何年拉回正题,“三天后,小裴总会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老裴总的意思是邀请许深参加,这是千载难逢的修补人设机会。但是······”
林娆接话,“小裴总不想让许深参加。”
何年点头,“主办人是小裴总,他有别的安排。不可能让许深过来抢风头。”
“我们安排好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这是地址。你把他带过去。”何年给了林娆一个纸条。
林娆想了想,“我要是看不住他,让他给跑了怎么办?”
“哈哈。”何年笑了,嘲笑留不住男人的女人那种笑容。
紧接着,他递给她一个小包装袋,“这个遇水则融,你喂给他。他睡着了就跑不了。而且我们也会派人在外面严加把手。”
林娆看着包装上没有说明,担忧的问:“有没有副作用?”
“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了?”何年把药融在湿纸巾上,说话的时候就捂着了她的口鼻。
林娆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直接去了许深的别墅。
输了三遍都显示指纹错误,进不去门。
“我才走了一个晚上,你就把密码改了。”
林娆气的问候许深的父母,这时候,保姆提着菜篮子回来了。
“林小姐,回来了。”
林娆戴着墨镜点头,又问:“他去哪儿了?”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许先生在公园里和几个老大爷下象棋。”
听了保姆的话,她冷哼一声,“不愿意陪我逛街,怕被粉丝认出来,他一个人去陪别人的爸爸下棋。”
林娆跟着保姆进了家门,直奔许深的卧室,很容易的找到了那堆治疗抑YU症的药,一瓶又一瓶,她全塞进了包里。
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整齐的床品,她跪在床前仔细找了找,没有发现女人的长头发,还是锤了一顿枕头出气,又把床弄乱了,枕头丢在地板上。
林娆刚上了车就从后视镜里看到许深回来了,他穿了一身休闲装,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很普通的打扮,但气质干净,身高出众,总让人想多看一眼。
许深进门直接上楼换衣服,推开卧室门,他惊呆了。
“我的床……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保姆一边帮他叠被子,一边说:“刚刚,林小姐回来过,大概是看今天菜单里没有她爱吃的菜品,就走了。这…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
“林娆。”
许深出了大门四处张望,刚好看到林娆的车停在一棵梧桐树下,她在吸烟,做了精致美甲的手,夹着细烟,伸出车窗。
林娆红唇一翘,冲着车窗外吐了个烟圈,“我猜你会追我,所以,等了你一支烟的时间。”
许深质问,“谁让你进我的卧室。”
林娆大大咧咧的说:“你没有锁门,我进去帮你收拾床,不该感谢我吗?”
许深笑了,“你是真心帮我收拾吗?我看你是想收拾我。那么乱,我以为有野狗蹦迪。”
“你骂我!”林娆的胳膊伸出车窗,直接抓住许深的衣领。
许深预判了她的动作,直接后退让她抓了空气。
“我想杀了你。”他吓她,“你再回来一趟试试。”
“好。”林娆一脚油门轰出去。
又过了一天。
华笙穿着带亮片的鱼尾礼服,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何年忍不住夸赞:“太美了。华笙小姐出道吧!绝对是C位。”
裴时焰看向何年和一众保镖,嘴角的笑容立马消失了。
“你们全部转过去,不许看。”
华笙提着裙摆,看向裴时焰,“这件,我不喜欢。”
服装师也看向裴时焰,很有眼色的推着一排礼服走到华笙面前。
“华笙小姐,您的皮肤白,个子又高。什么风格都好驾驭。您试试这套粉色的,怎么样?”
她点头,很快有专人抱着礼服跟着她进了试衣间,帮她换。
试了七八套,华笙累了。
她问:“这件白色的怎么样?”
裴时焰从沙发上站起来,面具藏不住他眼底的爱意。
“这件好,像个新娘子。我也换身白色西装。今晚拍卖会上,我会当众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
他的手试探着放在她的腰间,她一个转身,他又把手抽回去,放在裤袋里。
“我对参加拍卖会没有兴趣。”华笙不正面应对他的问题,“还有,这种变装游戏,我小时候就玩腻了。”
“我相信你对这件竞拍品感兴趣。”裴时焰一挥手,何年拿来图册。
华笙看到一副画,画的一只手,一只废墟里伸出的手,是男人戴着戒指的手。
“这是哥哥的手。”裴时焰在她耳边说:“是哥哥走后,你亲手画的。后来,我那个未来岳父怕你睹物思人背着你卖掉了。”
“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打听这幅画的下落。”
“不管多少钱,我帮你买下来,怎么样?”
华笙盯着图册,脸色越发的白了,不知道是不是回忆起了那段悲伤的记忆。
她用力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裴时焰站在她背后,透过镜子看到她的瞳孔微微变红。
她清冷的说:“不要买。我已经不需要要了。”
“忘了他最好。”裴时焰的鼻尖靠近她的发丝,闭着眼睛说:“我只比哥哥晚出生三个月,我时常在想为什么陪你上学的是他,和你订婚的是他。我爸爸不公平,但老天公平,让他走,把你还给我。”
“以前,我时常出入裴家,从未见过你,也从没有人提起过你的名字。以你现在地位,就算那时候年纪小,也不应该没有存在感。”华笙盯着裴时焰脸上的面具,“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的声音这样耳熟?”
“我们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认识?敢不敢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华笙伸手去摘男人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