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粑粑,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
时屿的意识如同陷入了一团黏稠的迷雾之中,在那混沌的边缘来回飘荡。
身体仿佛被千万根丝线束缚着,沉重得无法动弹,双眼似被胶水粘住,怎么也睁不开。
他在这半梦半醒的状态里挣扎,如同溺水之人在深不见底的湖底徒劳地伸手,想要抓住那一丝能将自已唤醒的力量。
就在这时,外面骤然响起一阵吵闹声,那声音如同利箭一般,猛地穿透了包裹着他意识的迷雾。
先是模糊的一片嘈杂,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儿在耳边聒噪,渐渐地,那些声音变得清晰起来,有呼喊声,有脚步声,还有器物碰撞的声音。
这阵喧闹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那近乎麻木的感官上
终于,那根连接着意识与现实的脆弱丝线被拉紧,主角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随后,他缓缓地、吃力地睁开了双眼,窗外射进来的光芒映在他的眼皮上,仿佛在宣告他终于从那混沌的梦境边缘回到了现实世界。
时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古色古香的床。
床榻的木质纹理犹如岁月镌刻的印记,泛着温润的光泽,床柱上精雕细琢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每一处雕刻都细腻入微,或是展翅的凤凰,或是盘旋的蛟龙,栩栩如生,彰显着曾经工匠的高超技艺。
时屿的视线慢慢上移,床顶挂着的纱帐如轻云般垂落。
纱帐的材质似是上好的丝绸,薄如蝉翼却又不失质感,隐隐透进的光线在纱帐上晕染出柔和的光影,为整个床榻增添了一抹梦幻般的氛围。
视线从床榻移开,时屿看到房间的墙壁上挂着几幅书画。
那书画的笔触苍劲有力,墨色浓淡相宜,或描绘着山水之间的悠然意境,或书写着古人的诗词绝句,仿佛将观者带入了一个文人墨客的雅集之中。
转头,窗边摆放着一张檀木书桌。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砚台沉稳厚重,仿佛沉淀着历史的尘埃;
毛笔的笔锋修长而柔韧,好似等待着主人挥毫泼墨;旁边的宣纸散发着淡淡的草木香气,似乎在邀请人留下墨宝。
再看地上,铺着的是绣有繁复图案的地毯。
地毯的颜色丰富却又搭配和谐,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绣工的心血,走在上面,仿佛能感受到岁月的柔软。
房间的角落,还摆放着几个青花瓷瓶。瓶身上绘制的图案精美绝伦,或牡丹盛开,富贵堂皇;
或梅花傲雪,高洁淡雅。这些瓷瓶在光影的映衬下,折射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美,如同这个房间一般,弥漫着浓厚的古韵气息。
时屿揉着酸胀的头坐了起来,环视了整个房间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一群婆子丫鬟一拥而入
纷纷行礼
“王爷!”
时屿眉头微微一皱,就着脑海中还残留着些许记忆,进入状态
他看着眼前这些人,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何事如此喧哗?”
为首的一个婆子赶忙上前,满脸谄媚地说道:
“王爷,您可算醒了。方才听闻您在屋内有动静,奴婢们担心您有何不适,这才一时心急,惊扰了王爷,还望王爷恕罪。”
时屿摆了摆手,示意她们起身,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这些人他虽有些眼熟,但此刻脑子还不太清醒,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王爷,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时屿点了点头,那丫鬟便轻手轻脚地将水盆放在床边的小几上,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递给时屿。
时屿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冰凉的水让他的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
丫鬟婆子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觑,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称是
离开了屋子
......
“小乖,剧情!”
【好的,粑粑,这是一个古代位面,位面男主就是西凛国小皇帝渊北星,由于先帝去世太早
小皇帝在六岁就坐上了这个位置,原主受先帝遗昭,奉命扶持小皇帝,直至小皇帝能够亲政再归还政权
女主就是东巽国的长公主秦兰沁,后期和亲,做了贵妃,小皇帝的后宫一直就只有她一个人
主要还是原主三观正,也受先皇的影响吧,男主就娶了她一个女人
而原主早在小皇帝能够亲政后就把政权归还,去了边疆镇守,在一场战役中死亡,举国同悲。】
“那反派呢?”
【那什么,反派是你老婆。】
“什么?”
【准确来说是替嫁过来的,他是白家最不受宠的,因为他母亲是姨娘,而白府大夫人容不下白侍郎的妾室有公子
所以从出身起,她的母亲为了保护他,就把他当小女孩来养,但是也受了很多欺负,所以养成了阴暗的性子。】
“那他为什么替嫁成了我老婆?”
【那就说来话长了~】
“长话短说!”
【咳咳,就是那个小皇帝看你老是单身一人,就给你指婚,当时原主本是不想娶的,因为原主不喜欢女人,
但是君命难违,只好接受
可哪成想,白家大小姐有心仪的人,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白家人没有办法
只好拿反派替嫁
关键点来了,反派的替嫁原主是知道的,只是装作不知晓,只是吩咐仆人好好善待他,就再也没管了
可每个府里都有那么个狗仗人势的恶仆
最后反派母亲死的时候也是因为这个恶仆,反派没有见到母亲的最后一面,自此黑化
在哪之后,反派恨透了西凛国人,联合其他国家,把西凛国灭了,自已也死在了一场大火中。
他恨父亲为什么不管母亲
他恨原主为什么这么漠视
他恨皇帝为什么不关心他的子民
可他更恨他自已,为什么无能为力。】
“唉,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