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吗,哼,陆啊,上弦最末尾,虽说不过是个陆,但好歹算是干掉了一个上弦,实在是可喜可贺啊,虽然只是个陆,就夸奖你一句吧。”熟悉的毒舌,白色的蛇缠绕在伊黑小芭内的脖颈。
安禾惊讶道:“诶,是伊黑先生来了,天元哥估计又要被损了。”
天元无奈:“不是,被你夸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啊。”
“就是啊”
“来的有够难的。”
“慢…慢死了,来得太晚了吧。”小白蛇哈气,吓得须磨转身扑到了天元身上。
身上满是伤口的天元:首
小芭内指着天元:“肋骨多处骨折,毒素损伤内脏,你要花多久能复职,复职之前谁来填补你的空缺?”
天元阐述了一下自已想要隐退的想法,被毒素侵染的内脏,想要养好可是慢功夫活,他看着小芭内笑着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成长起来了,毋庸置疑,就比如你那个最讨厌的年轻人。”
“喂,难道说,他在这场战斗里活下来了吗?灶门炭治郎。”
远在另一边的主公欣喜道:“这样啊,他们击败了上弦,干得好啊,天元,安禾,炭治郎,祢豆子,善逸,伊之助”产屋敷耀哉过于激动地咳嗽了起来,吐血
天音着急:“耀哉大人”
“一百年间不曾改变的局面,现在变了,天音”主公剧烈地咳嗽着,“你明白吗,这是征兆,命运即将发生巨变,这次变化的波纹肯定会越传越远,会把周遭的一切都卷进来,引发巨大的震荡,最终扑向那个男人,
鬼舞辻无惨,我们一定会在这一代消灭你,消灭你这…我族唯一的污点!”
无限城内,上弦之叁猗窝座面色凝重[异空间,无限城,被叫到这里就说明…有上弦死在猎鬼人手里了!]乐声轻响。
五个少年人抱在一起,善逸暴风哭泣,炭治郎眼角带泪,伊之助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安禾…安禾昏了过去。
善逸仰天长啸:“安禾——不要啊!!不要死!!”
“啪嗒”隐队员踩到了落到地上碎裂的镜子[好惨,打得多激烈才会变成这样啊]
他沿着倒塌的房屋走了过去,就看见团团堆在一起的五个人,“大伙快过来,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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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旋转,空间转换,上弦之鬼齐聚于此,“哈,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嘛”一个奇特的人形生物从壶里钻了出来,他有一个脑袋,额头和嘴巴的位置长了一只眼,在本该长着眼睛的位置,长了一对嘴。每只耳朵对应的地方都长了两双手,肩膀的下面也长了两双手,其余的部分和壶连在一起。
“您平安无事便好,我们有九十年没见了吧”他是上弦之伍——玉壶,“我本以为是您遇害了,实在是心潮澎…咳咳,”他耳朵处的小手攥成拳头,“实在是心痛不已啊”
“好可怕好可怕”一个面容憔悴懦弱的老人鬼躲在栏杆的后面,“一段时间不见,玉壶连数都数不明白了,上次受召唤还是一百一十三年前,除不开的数字,不吉利的单数,奇数,好可怕,好可怕”上弦之肆——半天狗。
猗窝座没理这两个鬼,淡声发问:“琵琶女,无惨大人不在吗?”
“铮”琵琶微动,“无惨大人尚未驾临。”
“那上弦之壹去哪了,不会是被干掉了吧?”猗窝座有些不耐。
“哎呦呦,”此声一出,灯光悉数灭掉,“别那么心急嘛,猗窝座阁下,你就不能担心担心我吗?”他嗔道,手搭上猗窝座的肩膀,缓缓收紧“我可是担心死你们了,毕竟各位都是我重要的同伴啊,一个都不能少。”上弦之贰——童磨。
“童磨阁下”
“呀呀,好久不见啊,玉壶,这是你的新壶吗,真美啊,你送我的壶,我插上女人的脑袋当摆件了,就在我的房间里。”
不知童磨的那句话戳中了猗窝座的雷点,猗窝座攥紧了拳头。
“他不是用来插脑袋,不过这样也不错。”玉壶勉强赞成了童磨的审美。
“那下次来我家玩吧。”童磨开朗。
猗窝座不耐烦:“把手拿开”
“嗯?”童磨把自已的脸凑了过去。
“把手拿开!”猗窝座非常干净利落的给了童磨一拳,打烂了半张脸,但又很快再生。
童磨愉悦:“这一拳不错,你比之前稍微强了点吧,猗窝座阁下。”
面对童磨的夸奖,猗窝座一张脸上写满了嫌弃,不耐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