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华灯初上,紫色的眼睛密密麻麻出动,倒映在它们眼中的是,无一郎连夜奔走的身影,结束训练剑士们都拉上被子,安详地闭上了眼。
这一段夜晚时间,是真正属于柱的训练时间,两两或者三人一组,柱手持木刀,彼此切磋,刀光剑影,尘土飞扬。
银子在屋檐上蹦蹦跳跳给无一郎加油助威:“漂亮,把他们俩都干掉!你是最棒的!”
“吵死了!”实弥一道剑气把她从屋檐上打下去了。
第二天的训练如期而至,无一郎对剑士的训练失望了,提着真刀开始训练。
与无一郎对战的队员退缩了,他手颤抖着,喘不过来气,最后他无法克服自已的恐惧,跪倒在地:“对不起…”
无一郎放下刀,走上前俯视着他:“没有莽撞地出手,或许也算是种成长吧。”
“我明白,和您相比,我们完全没能理解战斗的残酷,我也知道,您每天晚上都会出门,回来后衣服下面全是淤青,我们会加倍努力的,所以…”他哽咽着。
“以你们来说,练得算是不错了,但即使如此,也不代表能赢,我不希望你们死在鬼的手里,”无一郎背对着他,“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长命百岁。”
“时透…”
“无一郎…”
安禾想起主公托人带得那句话:“但凡开了斑纹的剑士,大多都活不过二十五岁。”
她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长命百岁,长命百岁啊。]
时间飞驰,昼夜如流水,安禾和炭治郎接连与无一郎对战,无一郎把自已的心得体会尽数讲给了两人,并实施微笑教育。
无一郎笑得眉眼弯弯:“安禾,炭治郎郎,你们两个可以去找下一个柱了。”
安禾和炭治郎惊喜:“诶?!真的可以了吗?”
“当然啦,毕竟我的要求,你们都做到了啊。”
后面几个剑士,看着无一郎的好脸色,试探性地说出口:“那我们几个是不是也能…我们已经在这两个星期了。”
无一郎转头,迅速冷脸:“说什么呢,你们可不能走,空挥练完了的话,就去砍木桩,直到木桩烂掉为止。”
“落差太大了…”
炭治郎看着冷脸的无一郎和沮丧的剑士,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好主意。
“时透,我们来比赛丢纸飞机吧?”
安禾:“诶?这么突然的吗,那好吧,我去拿卡纸。”
炭治郎兴致勃勃:“如果我们赢了,你和队员们说话时就再温柔一点,这样如何?”
安禾点头:“是的是的。”
无一郎笑:“嗯,可以哦。”
炭治郎自信:“我可是不会输的。”
安禾自信叉腰:“哼哼,我才是赢到最后的那个人!”
无一郎要与炭治郎和安禾各比十次,十次中如果有哪次胜过了无一郎就算他们赢。
结果十次后,炭治郎都输了,安禾的纸飞机倒是紧追不放,但每次都差一点,安禾捶墙:“可恶,失败了。”
一个剑士站了出来:“我能不能试一下呢,我对纸飞机很有兴趣。”
“我也是,我在村里拿过第一名!”
“喂,我是镇上的纸飞机大赛的第一名!”
最后演变成了,大家一起折纸飞机,安禾拿着纸飞机:“这次肯定我必胜!”
炭治郎摇头:“不不不,是我才对。”
听到这话银子非常不爽,把他们两个的纸飞机咬坏了。
天王寺生气:“你干什么,丑八怪!”
月白暴怒:“烦人精,单挑!”
安禾抓住银子的翅膀:“我要薅你的毛,为我的纸飞机陪葬!!!”
“哈!来就来,小喽啰,谁怕你啊!”
炭治郎劝了好一会儿,安禾才撒开这只毒唯鎹鸦,重新赶工。
在太阳最热烈的正午,大家站在庭院里,面对着太阳:“准备好了吗?一,二,三!”
三个领头的纸飞机后面跟满了密密麻麻的纸飞机,向着蓝天白云,向着无限远处飞去。
安禾看着纸飞机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是我的第二十三代纸飞机获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