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悦酒店,一位身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进来。她的长发如狂风吹乱的柳条般肆意披散着,眼神中流露出极度的惊慌,仿佛身后有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在穷追不舍。女孩的脚步踉跄,宛如狂风中的落叶般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着。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珍珠。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如鼓点般急促,仿佛要冲破胸膛蹦出嗓子眼儿。看到一旁的电梯,女孩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宛如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电梯前,颤抖的手按下了按钮,电梯门缓缓打开,就在她准备迈入电梯的时候,那几个黑影如鬼魅般赶到了。只见几个黑影正风驰电掣般朝着她的方向狂奔而来。“站住!”其中一个黑影声嘶力竭地喊道。女孩儿对他们的呼喊置若罔闻,径直钻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将那几个黑影无情地挡在了外面。女孩如释重负,一下子瘫倒在地上。电梯缓缓上升,女孩的心情也如波澜壮阔的海面逐渐恢复平静。
突然,伴随着“叮”的一声脆响,电梯门缓缓打开,女孩儿有些茫然地走出了电梯。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如战鼓般在她耳边敲响。女孩儿心里一惊,犹如惊弓之鸟般四处寻找躲藏之地。漫无目的地一番搜寻之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间房门虚掩的房前。女孩眼里闪过一丝犹豫,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如催命的符咒般在她耳边回荡。女孩儿咬了咬牙,毅然决然地打开门躲了进去,“不好意思,打扰了,有坏人在追我,暂时借用您的房间躲躲可以吗?”女孩儿轻声询问道,可半天没有人回应。房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女孩儿并未看到有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她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嗯……嗯……好难受……”耳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呻吟,犹如受伤的小兽在呜咽,女孩儿吓了一跳,壮着胆子打开了手机电筒,只见床上的被子隆起,里面似乎有人,刚才的低吟正是出自此人。女孩儿缓缓走到床前,轻声问道:“您是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您叫救护车?”“嗯……好热……水……水。”女孩儿话音刚落,又是一阵低吟声传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号,女孩儿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人该不会是生病了吧?“那个,您要喝水是吗?等等,我给您倒。”说着,女孩儿一手打开了房内的大灯,这才看清了床上的人。只见男人双眼紧闭,面色潮红,仿佛熟透的苹果,汗珠大滴大滴从脸上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珍珠。男人的唇动了动,低声呢喃:“热……好热……水。”女孩儿闻言,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终于看到了角落里的矿泉水,忙拿到手中,拧开瓶盖,将男人轻轻扶坐起来,将手中的水递到男人唇边。男人无意识地张嘴,大口大口地喝着,一瓶矿泉水很快便见了底。女孩儿有些咂舌,“这是多久没喝水了,渴成这样。”察觉到男人的体温不太正常,女孩儿的手如同触电般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仿佛能煎熟鸡蛋。女孩儿有些担忧地晃了晃男人的身子,“先生,醒醒,您发烧了。”昏昏沉沉的男人只觉额上之物如冰般清凉,让他惬意无比,那只大手仿若被本能驱使,一把抓住了女孩儿的手腕儿,可是不够,这远远不够,男人手上猛然发力,如饿狼扑食般,直接将女孩儿拽到了床上,紧接一个翻身,如泰山压卵般附了上去,女孩儿尚未回过神来,男人那薄如蝉翼的唇便如疾风暴雨般急切地落到了她的脸上、唇上,这下,女孩儿就算再愚钝也明白了男人的意图,双手如受惊的小鹿般开始死命挣扎,“不要,你放开我,流氓。”男人被她的推搡扰得心烦意乱,大掌如铁坩般紧紧抓住抵在自已胸前的小手,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小宁,我要你,你是我的,我的。”说着,那大手如狂风中的落叶,不断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女孩儿吓得小脸发白,可禁锢她双手的大掌犹如铜墙铁壁,她只能扭动着身躯,妄图避开男人的侵犯,颤抖着嘴唇哀求:“你滚开,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小宁,呜呜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可不管她如何挣扎,如何哀求,男人都如磐石般坚定,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女孩儿绝望地仰头嘶吼,“不!”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一声闷哼结束了这场折磨,躺倒在一旁沉沉睡去,女孩一脸呆滞地躺在他身边,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难以置信自已就这样失去了宝贵的清白之身,床单上那抹刺目的鲜红预示着她已经从女孩儿转变成了女人。
一辆其貌不扬的银灰色面包车,宛如一个沉默的幽灵,缓缓停在了一处隐秘的灌木丛边。车门缓缓开启,全副武装的女人如同从黑暗中走出的鬼魅,从车上轻盈地走了下来。她的眼神犀利如刀,扫了一眼车内,厉声喝道:“速度快些,这女人我待会儿还有用,记得录下视频,知道了吗?”车上的一名男子满脸不耐,随意地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咱哥俩上够了之后还给你。”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一脸阴毒地看向了车内静静睡着的女人,那眼神仿佛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勾了勾红唇,残忍地一笑,“你个贱人,等你被他们玩烂了之后,我倒要看看沈一捷还愿不愿意跟你上床。”不料此言一出,车上的两名男子瞬间如遭雷击,脸色变得惨白,低头仔细端详着昏睡的女人,其中一名男子声音颤抖着,带着些许惶恐开口:“峰哥,这娘们难怪看着眼熟,原来是沈一捷的老婆,不得不说,这有钱人的眼光真是高,这妞长得如天仙下凡一般美。”被唤作峰哥的男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目光落在昏睡中的女子身上,不由得发出了惊叹:“美,真美,简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可一想到那个在 A 市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犹如恶魔般心狠手辣的风云人物,他瞬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有些不悦地看着全副武装的女人,“赵小姐,你这可就太不厚道了,难不成想把咱哥俩往死路上逼?”见赵优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峰哥发出一声嗤笑,“赵小姐不会不知道这妞的身份吧?动了她,咱们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你想死,可别连累咱们哥俩。”另一名男子也在旁边随声附和:“没错,这妞确实美若天仙,可咱们哥俩没那个福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赵优满脸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充满了不屑,“瞧瞧你们那副熊样,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就不会被查出来。”然而,她的激将法对车上的两名男子毫无作用,峰哥也懒得跟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计较,直接将怀里的信封掏了出来,顿了顿,看向了另一名男子,缓缓伸出了手,“想活命就交出来。”男子的眼中充满了挣扎,一狠心将怀里的信封递到了他手上,“知道了,给。”峰哥接过信封,毫不犹豫地扔给了赵优,“赵小姐,这单生意我们不做了,您好自为之。”说完,态度坚决地下了车,另一名男子紧跟其后。女人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死死地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气得咬牙切齿,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手里的信封被她捏得如同麻花一般,“真是两个没用的废物。”
这下没了帮手,赵优犹如失去双翼的孤雁,只得自已驾车,将晕过去的蓝宁像拖死狗一样吃力地弄到了酒店。然而,当她扶着蓝宁好不容易到达房间门口时,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地如一阵旋风般冲了出来,赵优顿感不妙,心中暗叫“糟糕”,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声,身子就像被重锤击中一般,一个踉跄,忙扔下手里的蓝宁才堪堪站稳。看着女人的背影,赵优顿觉怒火中烧,仿佛心中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你给我站住,你眼瞎吗,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女孩的脚步像被钉住了一样,顿了一顿,并未转过身,“对不起。”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然后踉踉跄跄地进了电梯。赵优看了地上的蓝宁一眼,想起自已还有要事在身,没有过多纠缠,像拖麻袋一样将地上的女人拖进了房间。
可房里的场景却让她傻了眼,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凌乱的床单上,还残留着激情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汗水味和荷尔蒙的气息。男人躺在床上沉沉地睡着,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的激情。赵优气得狠狠捶了下床,“该死的,肯定是被刚刚那个女人截胡了,破坏了我的计划。”看了看满床的凌乱,一个恶毒的念头油然而生,女人嘴角勾了勾,“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便将计就计好了。”说着用力将地上的女人拖了起来,扔到了床上,接着一件一件脱去了女人的衣服,不一会儿,蓝宁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女人看着蓝宁那白皙美丽的胴体上,眼里闪过了浓浓的嫉妒,气不过的她伸手在蓝宁身上使劲拧着,“贱人,我让你跟沈一捷上床,我让你勾引他。”昏迷中的蓝宁感觉到了疼痛,眉头紧紧皱起,赵优吓了一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见蓝宁并未醒来,顿时松了口气。目光扫到床下滚动着的物品,女人脸上勾起一抹变态的笑意,缓缓下床将之捡了起来,“要做戏那就做全套好了,不然怎么让人信服呢?”几分钟过后,女人看着自已的成果,满脸的狞笑,自言自语道:“贱人,让你以后怎么跟捷行苟且之事。”昏迷中的蓝宁嘴唇动了动,赵优见状将耳朵贴到了她的唇边,“捷,不要了,我好痛。”昏睡中的蓝宁并不知道自已的呢喃一字不落地清晰传进了女人的耳中,赵优脸色一变,理智被妒火烧得接近崩溃,拿过一旁男人的皮带对着床上的女人狠狠抽了下去,“他很疼你是不是?你个贱人,你知不知道我守了他那么多年,我有多爱他,都是你,如果没有你这个贱人的出现,我们早就结婚了。”赵优的脸上写满了疯狂,此时的她犹如一头狰狞的野兽,五官扭曲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树枝,直到打累了,这才罢休,将床上的男女摆弄成了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仿若在摆弄着没有生命的玩偶。她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高清相机,疯狂地按下快门,那快门声仿佛是地狱的丧钟,“蓝宁,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说着,她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四处扫视,最终定格在床头柜上,“哦,也是,这么炸裂的场面怎么能不事先知会捷呢。”赵优不怀好意地拿起林希的手机,用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挨个试探着,终于解开了锁,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拍摄,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丑恶都记录下来。做完这一切,赵优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将男人手机里的记录像垃圾一样删除。
蓝当宁悠悠转醒,已是凌晨时分,只觉头痛欲裂,仿若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看着满室的凌乱,蓝宁如遭雷击,满脸的茫然失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儿?”只记得自已被人迷晕了过去,之后的事情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杳无踪迹。蓝宁捂着发疼的脑袋,艰难地坐了起来,迷茫如小鹿般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手无意间向旁边探去,温热的触感传来,蓝宁疑惑地扭头看了过去,男人俊逸的脸庞如一幅画卷般映入眼帘,再看看被中一丝不挂的自已,腿间的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告诉她自已的身子昨晚已被人玷污,蓝宁如坠冰窖,瞬间崩溃了,伸出一只手,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惊慌失措地摇醒了林希,“林希,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蓝宁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庞不断滑落。林希眼皮动了动,悠悠转醒,看着蓝宁,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我不知道啊。”蓝宁看着林希,心中的愤怒和绝望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林希看着蓝宁,心中的愧疚如千斤重担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对不起,蓝宁。”虽然他不知道二人为何会发展到如此田地,可他依稀记得昨晚自已确实如猛兽般疯狂过。蓝宁痛苦不堪,“我该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去面对捷?”林希眼里写满了心疼,可此时的他似乎不管怎么做都没用了,“抱歉。”伸出手欲将她拉到怀中,可还没等他的手触碰到她,蓝宁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快速与他拉开距离,浑身不住地颤抖,“别碰我,你别碰我,滚开。”男人一愣,心痛得几乎窒息,将半空中的手缓缓收回,“小宁,你别激动,冷静一点,听我说,昨晚,我们很有可能被人设计了,现在,咱们得快速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不是被人设计,蓝宁绝不可能莫名其妙出现在他房间,她那么爱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已.........。听到他的话,蓝宁的理智开始逐渐回笼,二话不说,拿过一旁的衣服就准备给自已穿上。
不料这时“砰”的一声响起,房门被人从外粗暴踹开,男人满脸阴翳地走了进来,看清来人的那一刻,蓝宁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白了下来,哆哆嗦嗦给自已穿衣服,可这时的她心乱如麻,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将衣服穿上,一旁的林希见状,拿过自已的衬衣快速给她披上,蓝宁如提线木偶般任他摆布着,嘴唇止不住地颤抖:“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沈一捷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有些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手上的力度大得让她忍不住痛呼,“捷,你别这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可男人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手上的力度不断在加大,蓝宁的下巴已经开始泛红,“不是我看到的那样?那你来告诉我,是怎么样的,嗯?”看心爱的女人遭受如此对待,林希心都快碎了,直接伸手扯开了男人的大掌,“别为难她,她什么都不知道,是男人的话冲我来。”沈一捷缓缓转过头看着他,眸中均是冰冷的杀意,“既然你想死,那我便送你一程。”话音刚落,男人的拳头便直冲林希的面门而去,林希扭头躲过这致命一击,拳头不甘示弱地打了回去,两个男人顿时打得你来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