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和林悦站在南方大城的江边,望着滔滔江水,眉头紧锁。江面上商船寥寥,与城中热闹的街市形成鲜明对比,水匪之患已让这条曾经繁荣的水路变得萧条不堪。
夜幕笼罩着江面,如同一层黑色的绸缎。一艘满载货物的商船在江面上缓缓行驶,船头的灯火在夜雾中摇曳,宛如风中残烛。船员们丝毫不知,危险正悄然降临。
突然,江面上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几艘小船如鬼魅般从黑暗中窜出。这些小船上的水匪们面目狰狞,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们身着黑衣,手持利刃,口中发出阵阵吆喝。
“停下!停下!”水匪们的喊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商船的船员们惊恐万分,有的试图加速逃离,有的慌乱地拿起武器准备抵抗。但水匪的船速度极快,眨眼间就靠近了商船。
水匪们抛出钩索,牢牢地钩住商船的栏杆。他们顺着绳索攀爬而上,如同饥饿的狼群扑向猎物。一个水匪率先登上商船,挥舞着大刀,砍向一名船员。那船员惨叫一声,鲜血溅在甲板上。
其他水匪也纷纷涌上,一时间,商船上刀光剑影,惨叫声不绝于耳。水匪们见人就杀,毫不留情,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甲板上。商船上的货物被水匪们肆意抢夺,一箱箱名贵的丝绸、茶叶被扔到小船上。
一位老商人跪在水匪首领面前,苦苦哀求:“大爷们,饶了我们吧,这些货物是我们的身家性命啊!”
水匪首领一脚将老商人踢开,狞笑道:“哼,你们这些奸商,赚了我们百姓的血汗钱,这是你们应得的!”说罢,继续指挥手下劫掠。
不一会儿,商船被洗劫一空,水匪们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临走前,他们放火烧了商船,看着商船在大火中渐渐沉没,才扬长而去。
苏瑾和林悦在岸边看到这惨烈的一幕,心中怒火中烧。
“这些水匪实在可恶,若不尽快剿灭,此地商业难兴。”林悦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苏瑾点头道:“水匪熟悉水路,来去自如,贸然行动恐难以奏效。我们得先从了解他们的情况入手。”
二人来到官府,知府早已焦头烂额。苏瑾向知府说道:“大人,此次剿匪需详细计划。不知可有线报,知晓水匪的出没规律和藏身之处?”
知府摇头叹道:“水匪狡猾,每次劫掠后便消失无踪。我等多次派人探查,皆无功而返,只知他们在这江水的支流与河湾处活动,具体巢穴却难以确定。”
林悦道:“可从被劫的商人那里打听。”
于是,他们召集了一些曾遭水匪劫掠的商人。一位老商人回忆道:“那些水匪通常在夜间出动,船速极快,蒙着面,看不清面容。他们似乎对商船的路线了如指掌,每次都能准确拦截。”
另一位商人补充说:“我曾隐约听到他们的口音,像是附近渔村之人,但不敢确定。”
苏瑾沉思片刻后道:“看来水匪可能与附近渔村有关联,我们可先从渔村入手调查。”
他们乔装成普通百姓,来到江边的渔村。渔村看似平静,但苏瑾和林悦察觉到村民们看他们的眼神有些警惕。
林悦找了个借口与一位老渔妇攀谈起来:“大娘,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旅人,听闻这江上不太平,你们可曾受到水匪骚扰?”
老渔妇眼神闪烁:“我们这些穷苦渔民,水匪看不上。不过,这江上的事,我们也不清楚。”
苏瑾在一旁观察着村民们的表情,发现几个年轻力壮的渔民时常在深夜偷偷出海,行为十分诡秘。
经过几日的观察,苏瑾和林悦发现那几个可疑的渔民在深夜偷偷出海,行为十分诡秘。
“今晚我们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林悦低声对苏瑾说。
夜晚,月色朦胧,苏瑾和林悦藏身在一艘小船中,悄悄地跟在那几个渔民的船后。只见那船在江面上七拐八拐,驶入了一处隐蔽的河湾。河湾周围芦苇丛生,迷雾弥漫。
“这里地形复杂,水匪的巢穴很可能就在附近。”苏瑾轻声说道。
他们将船靠岸,小心翼翼地向芦苇深处走去。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闹声,只见一群蒙着脸的人正在清点劫掠来的货物。
“果然是水匪!”林悦低声怒喝,手已握住腰间的佩剑。
苏瑾拉住她:“不可冲动,我们人少,需想个周全之策。”
这时,一个像是首领的水匪大声说:“这次收获颇丰,兄弟们可以好好享乐一番了。不过,最近官府查得紧,我们得小心些。”
另一个水匪道:“怕什么?那些官兵都是草包,能奈我何。”
苏瑾和林悦悄悄退了回去,回到渔村后,他们与官府派来的密探会合。
苏瑾对密探说:“你速回官府,告知知府大人,水匪巢穴已找到,就在江边那处隐蔽河湾。让他集结兵力,但不要打草惊蛇。”
密探领命而去。林悦道:“我们还需再探,看有无其他出口,以防水匪逃脱。”
二人再次返回水匪巢穴附近,经过仔细探查,发现水匪巢穴后方有一条狭窄的水道,通往另一片水域。
“必须派人守住这里,否则水匪一旦从这里逃走,后患无穷。”苏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