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身影,那道毫不犹豫地为了保护他人而挺身而出,挡住了致命子弹的身影。
"魁哥!"
阿瑟、阿塔等人如发疯般地冲向那个半跪在地上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愤怒。
"快开车!"阿里老爷的管家原本还打算继续开枪,但当他看到阿瑟等人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时,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司机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轿车发出一阵咆哮声,瞬间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老板,老板,您不能死啊,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冲上来啊……"
被黑魁挡住子弹的那名员工,此刻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双眼。他们几个人迅速跑到黑魁身边,急切地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嘶~真他妈疼啊!”黑魁到现在才能发出声音。
三枪全部打在了黑魁的胸口。
子弹的穿透力很强,冲击力也很强,三颗子弹颗颗都打进他的肌肉里,让他一口气被憋住半天才缓过劲来。
“魁哥!魁哥你怎么样?”
“老板,老板啊,我对不起你啊。”
“快叫车,找医生,先止血,不然人没送到医院就没了...”
黑魁被人给人胡乱的扶起,导致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都别他妈乱动,老子没事,你们这样我更疼了。”
缓过劲的黑魁被一群人疯狂的拉扯,疼的他直呲牙,于是赶紧骂道。
“大家都退后,别再靠过来了,你们几个去找副担架过来。”
巴特眼睛里全是泪,他慢慢扶着黑魁,然后让其他人退下。
“哭个球啊,我又没死,这点伤算个叽霸,你们忘了我的本事?”
其他人都退开了,现在黑魁身边只有巴特,阿瑟他们六人,黑魁皱着眉头说道。
“魁哥,你真的没事吗?你千万不能死啊!”巴基这时也赶了过来,哭的比谁都惨。
“都说了我没事了,别哭了,把我扶到旁边我给自已疗伤。”
此时黑魁身上三个被子弹打出的弹孔还在流血,要早早治疗。
不过现在他不能明目张胆的使用治疗术,身边的员工虽然都是忠诚度达到70点以上的人,可安家父子还有阿里老爷家的打手们也在不远处。
黑魁可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已的特殊之处。
“担架来了。”
两个腿脚快的员工已经从超市里找到了担架。
很快黑魁就被抬进超市,放在了一个安全的房间里。
房间里,巴特,巴基,阿瑟,阿塔,赛英,萨姆黑,安吉拉,瑟夫,瑟目还有伊曼和热尔曼几个都在。
当初最早加入黑魁的人里,只有日克朗和萨旦不在这里,这两个因为岁数太小已经慢慢的脱离出黑魁最强班底名单了。
看到自已的心腹们都在,黑魁也不耽搁。
他快速从空间里取出一把精致的匕首,然后忍着疼将身体内的子弹慢慢挖了出来。
铛铛铛。
三颗子弹全部挖出,丢在了盘子中发出脆响。
一房子的人全都不敢大口喘息,他们崇拜黑魁,信仰黑魁,看到黑魁自已动手挖子弹,他们想帮忙但被拒绝,只能站在一旁眼底含泪看着。
“魁哥,我来给你包扎吧。”
安吉拉早就找到了绷带和药品,一张漂亮的脸蛋已经全是泪花。
“不用。”
黑魁伸手擦去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深吸一口气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为自已的伤口施展治疗术。
一道明亮的绿色光芒从他手中升起,笼罩着伤口。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只见伤口在绿光的照耀下逐渐愈合,短短几秒钟内,三个深深的弹孔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震惊的事情。就在大家还沉浸在惊叹之中时,黑魁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瓶神秘的药水。
他毫不犹豫地将药水倒在愈合后的伤疤上,紧接着,奇迹再次发生。
那原本狰狞的伤疤竟然迅速消失,皮肤变得光滑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好奇的巴基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黑魁的手臂,兴奋地喊道:“魁哥,真的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黑魁得意地笑了起来,但随后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巴基的头上,大声斥责道:“还不快点给我找件衣服来穿上,还有把我身上的血迹擦掉,你们这群笨蛋,连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
听到黑魁的命令,大家这才如梦初醒,纷纷四散开来,急忙寻找衣服和清洁用品。
...
坐在椅子上的黑魁已经穿戴完毕。
刚才他喝了一瓶恢复药剂,已经把刚才的损失给补充了回来。
“魁哥,那些人怎么处置?”巴特小心谨慎的问道。
B国虽然乱,但也不是能够随便杀人的,一旦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军阀可以随便发动战争,贵族也可以没事弄死几个平民玩玩,但只要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你只要敢弄死人,那这事就没完,各种的律法政策就会让你倾家荡产,杀人偿命。
“受伤严重的关起来,每天一顿饭,其他的全都安排到工地上让他们干活。我们没弄死人吧?”黑魁也怕弄死人。
“没有,只有十二个人伤势比较严重,估计这辈子已经站不起来了。”巴特也是无奈啊,谁能想到员工们被动员起来之后,那凶狠的样子狼见了都怕。
他们几个打人的时候还会收着手,可那些员工十几个人围着一个打,一顿乱踩一顿棍棒,直接把十几个打手的腰给打断了。
“没事,只要人没死就行,安吉拉,你父亲和哥哥怎么样?”黑魁听到没有死人心里的石头落地了,然后转头看向安吉拉问道。
“他们都没事,不过他们已经不是我的父亲和哥哥了,我以后只有魁哥,和你们这些人了。”安吉拉含情脉脉的看向黑魁。
“你那父亲不认也就不认吧,反正你跟着魁哥有享不尽的荣华,要不是你让员工们不伤着他们,他们现在估计也是躺在地上那批人了。”赛英揶揄。
刚开始把他和萨姆黑围着打的人里,就有安吉拉的两个哥哥。
要不是魁哥给了自已神奇的盔甲,别说五分钟,那十几个人,十秒钟就能把他给打死。
“是他们求我,让我保住他们性命的,员工们当时很激愤要报仇,被他们打过的人很多,还有几个人的胳膊和手都被打折了,我告诉他们,想活命可以,但是以后必须和我断绝关系,他们答应了。”
安吉拉微笑着说着,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释然。
一直以来,安吉拉被父亲和哥哥用家庭束缚住,无法自由地生活。
而现在,这条束缚她的铁链终于断开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