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里的空气清新。
江挽汐早早的起床,站在房间外,眺望着窗外得风景。
她伸起懒腰,活动一下筋骨,“宝贝,快起床了。我们还要赶回去参加白家主的寿宴呢。”
盛羡懒惰地翻了个身,嗓音沙哑道:“知道了。”
她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懒散的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走吧。”
江挽汐径直走到宋清河的房间门口,手指刚碰到门栓,“咔嚓”宋清河打开门,看见江挽汐的那一瞬间,魂都快吓没了。
“哎呦,我艹,”他迟疑半刻,才回复表情管理,“我给你制得药。”
说完,宋清河怯怯的递给了江挽汐四瓶犹如拳头大小的瓷器。
偌大的客厅内没了声响。
宋清河:“……”
“哈哈哈,师哥还得是你会装。”
江挽汐的脸都憋红了,见到他一本正经,笑出了声,打破寂静。
“没想到啊,”她挑衅的拿过瓷瓶。
江挽汐调侃道:“以前怎么没想到,我那一本正经、温文尔雅、管天管地,管师妹的帅气大师哥,有一天会说哎呦,我艹。”
“你,江挽汐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罢,快速的拿起门口放着的扫帚,毫不犹豫的朝她打去。
他眼看江挽汐没有一丝闪躲,立即减轻手上的动作,轻轻敲一下江挽汐的脑壳。
“你啊,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那你倒是打啊,”她挑眉道。
“算了算了,”他放下扫帚,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宠溺:“师父生前最疼爱你了,我要是打你,梦里我怕他把我大卸八块。”
“这药怎么吃。”
江挽汐转移了话题,师父已经死了四年有余,生前对她那是百般宠溺,导致她的医术也恃宠而骄——啥也不会。
直到师父死后,在宋清河的教导下才出师,后来因为一系列的事故导致她不再碰药材、银针。
“唉,”宋清河见她发呆,中药味的手指,在她眼前晃悠,“发病的时候吃,我再想办法帮你解毒。”
“好,今天白家举办寿宴,我们要回去了。”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冷了几分,“白政的毒你不要插手。”
宋清河笑道:“好,听师妹的。”
江挽汐听到令她满意的答案,淡淡的微笑着摆摆手,“我走了,有空来看你,拜拜。”
江挽汐转头就碰上了客厅的承重柱,脱口而出,“哎呦,我艹。”
宋清河铁青着脸,“咚,”他重重的关闭了房间的门,宣泄着尴尬。
江挽汐不明所以的揉揉额头的痛处,没有理睬,蹑手蹑脚地走了。
没人看到就不是我撞的。
……
白家
白家典型的豪华大别墅的户型,前院的泳池、鱼塘、小亭、草坪。
江挽汐把车停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长腿一迈从驾驶座上下来。
她抬头注视着眼前的四层大别墅,轻蔑一笑,牵着盛羡的手走到了正门。
“不愧是三大世族的白家,这大门是真气派。”
刷着金粉的门匾,写着“阖家团圆”四个大字。
盛羡瞅着格外刺眼,摇头否认:“有一个作天作地的家主,是不会阖家团圆的。相反,一家团灭。”
她手指散开,嘴里发出小声“轰”的声音。
“走吧,进去看望一下这个老家伙,近来可好。”
别墅内,白政笨手笨脚的倒着茶水,卑躬屈膝的讨好座上身穿西装的男人,“秦总,您喝茶。”
客厅里响着音乐,美妙绝伦。
白家此次举办的宴会,表面是严谨的是寿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个个都扎堆的聊天,老总、江城的明星、商业场上的女精英。
江挽汐来时已经进入了送寿礼的环节,瞧着他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送礼。
她扬起嘴角,侧过头看着盛羡,轻挑眉毛,“看来这老家伙的毒我下的不够猛啊,他还有闲工夫收礼物。”
“要不,”盛羡从口袋里掏出一罐粉末摇晃一下,嘚瑟道:“再下点。”
江挽汐:“你是真狗啊,再下点他还有命吗?”
她把罐子夺了过来,迅速塞进盛羡的兜里,“给他用不是浪费吗,你收好关键时候能保命。”
“好吧。”
江挽汐抬头看向台上的白政,不远处传来一阵嘲讽声。
“哎吆,这不是江挽汐吗,怎么没钱送礼物,在这看着有什么意思?”
江挽汐听闻后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但忘了是谁。
女人瞪视着江挽汐,脸上写满了不满、愤怒。
盛羡一记白眼看了过去,“怎么,你想帮我们送啊?”
“还是说你只是来蹭饭的。”
“你粗鄙,”女人身上的气势瞬间被盛羡压了下去。脸色通红的不知说什么。
盛羡的小脾气腾一下就上来了,继续开怼:“呵呵,我粗鄙,那你是什么啊,煞比吗?”
她怼完,胳膊肘轻轻的碰着江挽汐的腰,小声问道:“她是谁啊?”
江挽汐满脑子问号,“不知道啊,我经常忘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没事,小说里的剧情,她应该会自报家门。不急,再等等。”
果然,她话音刚停,下一秒。
“我可是盼然车行的大小姐秦霜,国际医疗协会的医生。”
她这么一说,江挽汐的脑子像开了10倍速似的。
“嗷~我还真……”
“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吧,”她满脸的嚣张跋扈,看江挽汐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不认识。”江挽汐一口回绝。
她是真的不认识,也许是忘了,反正脑子里没有她的画面。
“哈哈哈,”盛羡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她转头对着满脸嚣张的女人来了一句,“滚一边去,我们没有兴趣搜你的身份。
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来这里的那个不是有身份背景的人,真要是你的身份在我们当中是垫底的。”
“你,你,本小姐不与你们这些不上档次的人说话。”
江挽汐眨巴眨巴眼睛,嘴角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是吗?”
秦霜摇头晃脑道:“那当然了。”
江挽汐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固了,懒懒地活动着脚腕,一脚踹在了她的大腿上,“巧了,本小姐也看不上你耍威风,当然要踹你啦。”
“啊啊,你竟然敢踹我,”她卧倒在地,面目狰狞道。
盛羡上前,黑着脸,扬起手掌停留在半空中,“不但敢踹你,你信不信我还敢打你。
给你说了滚一边子去,你就是不听。现在到是嚷嚷着我们打你了。”
盛羡双手插进白色的外套上的口袋里,蹲在秦霜的面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你算什么玩意儿。”
“盛羡,我们去看看他们都送了什么礼物。”
她站起身,眼神瞟向台上,只见白政笑得嘴角快要咧上天了。慢悠悠的拆着礼物。
“走吧,去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