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坐在刚才曲瑾砚坐过的椅子上,抬头看她时,却发现师父的Q1病毒又复发了,满脸心疼。
“师父,呜呜呜。我对不起你啊。”
顾辞的哭声,惊动了身在痛苦的江挽汐,脸色苍白无力的仰起头,安慰道:“这又不怪你,别哭了。”
顾辞研究的特效药刚刚在手术室门开的那一瞬间,他冲进去已经喂给了江挽汐。
最迟5个小时吃一次,但现在明显没有5个小时。
“药,药,药给我一颗。”
江挽汐伸手扒拉着他放在衣服兜里的药,拿出小白药瓶后,急匆匆的想倒出来一颗。
顾辞下意识的就想打掉了她手中的药瓶,江挽汐狠狠地拿住,他没有得逞。
江挽汐用尽力气打开盖,眼看就倒出来了。
她的手腕已经被顾辞一把抓住!
“师父,不能再吃了。”
这药最迟5个小时吃一次,但现在明显是没有5个小时。
“什么?!”
江挽汐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眸色中布满血丝。
“我现在的能力有限,只能研究出抑制胶囊,而且5个小时过后才能服用第二次药。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呃,原来是这样的对不起啊,我他娘的还以为……。”
顾辞像犯错的小屁孩,把头埋的很低很低。
他可是见识过师父发飙,那时自已贪玩,把她珍藏的芝苕龙葵熬汤喝了。
险些被师祖和师叔骂死,江挽汐看见汤的那一刻就说了他两句,可是竟让他把草药抄了300遍。
“第二阶段了,看来要去一趟江城了。”江挽汐虚弱的开口道。
她重重的拍打着右耳,嗤笑一声,“听不见了这次还好,下次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啊啊,”顾辞看着她的右耳,入了神,惭愧道:“我们现在就去江城找师叔。他一定有办法。”
“没事,在家里过完春节在去吧,”她叹了一口气,“毕竟过一年少一年。”
顾辞点点头,赞同道:“没毛病。”
江挽汐抬头看见他的笑容,咋看咋猥琐,“你笑得这么恶心干嘛。”
恶心?
“……”
“师父,你以前可是说我笑得阳光开朗呢,现在竟说我……。”
“咦咦,恶心,走了我们出院吧,这医院我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现在可以出院吗?
无奈妥协,“好吧!”
曲瑾砚已经离开了好一会了,就他们两个回了田庄酒店。
……
郊外
一所废弃的火葬场
一间一间的废弃房间,地上的灰尘已经多到一脚踩过去就呛鼻子的程度,窗户破烂不堪,几道光芒照耀在她的脸上,空气中弥漫着死尸气。
江莹迷迷糊糊地听到几声哀求。很快没了声响,密闭的房间内传来血腥味。腥味一次次的传入她的鼻腔,脑海子里像是被挖空般,喘不上来气。
室内寂静的似乎没有一丝生机,笼罩着整个房间,让人有种到窒息感。
江莹吞了吞嘴里分泌的唾液,挣扎道。
“放,放开我。”
“你不该惹她的,”曲瑾砚上前狠狠地扯掉她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瞪着她,“江莹,没错吧。”
她扬起高高的头颅,眼神与她对视,刹那间,脸上多了一丝娇羞。
“你是曲瑾砚!!?”
瞧见曲瑾砚的那一刻,她浑身上下都在凹造型,哪怕她的手被粗糙的绳子紧紧绑着,完全没影响她勾引曲瑾砚。
“呃~,”站在曲瑾砚身后的保镖,望着她摆的“造型”,双手捂住眼睛:“辣眼睛。”
江莹一脸享受的看着他,像极了后宫妃子急切的想让皇上翻牌子等着侍寝的表情。
“碰”一声,她身上多了一道红肿不堪的印子,“啊啊啊,曲瑾砚你竟敢这样对我。我可是你未婚妻。”
“我呸,你他娘骗谁呢。我有媳妇。我媳妇比你美一万倍,还比你年轻一万倍。你个老巫婆。”
身旁的保镖:“……”呃,这还是我那冷血无情的总裁吗?
“你,你敢说我是老巫婆。我可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你敢这样说我!”
身旁的保镖:“……”
江家的千金大小姐?
白日做梦。
曲瑾砚也没太多的废话,直接一脚把椅子踹倒在地,“啊啊 ,好痛,”江莹一阵鬼哭狼嚎。
吵得他耳朵生疼,看都不看一眼她,声音又狠又冷,“你放宽心,”话说一半就被江莹抢走,“你把我放了,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曲瑾砚没有搭理她,眉头蹙了蹙,“痛苦只是暂时的,很快你会生不如死。还有身败名裂。”
他吩咐身后的保镖,“往死里打,留着她的半条命把她扔垃圾场,懂?”
“是,家主。”
保镖“李礼”说:“家主,做事真绝。把这小姑娘扔垃圾场里还有清白吗。可惜了。”
垃圾场里基本上是乞丐的天堂,据了解,共有5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因强奸罪进局子了,三年后出来,帝都人们排挤他这样的罪人,就进垃圾场里生存。
另一个保镖“李貌”一把捂住他的嘴,黑着脸道:“哥,这个可不行说,你不知道江莹今天是怎么对我们夫人的。娇贵漂亮的夫人都气住院了。
家主肯定生气啊。我们干好自已的就行,不要太圣母。”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