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晋诚往里冲,不顾阻拦。
在那个紧张的时刻,潘晋诚如同离弦之箭,执意朝着前方冲去。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彭迁则竭尽全力试图拦住他,但潘晋诚的力量和决心让他无法阻挡。
眼看着潘晋诚冲进了目标区域,彭迁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他紧盯着潘晋诚的身影,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
潘晋诚的冲动和决心让周围的人都为之惊讶,仿佛他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前进。
他嘴里叫嚣着:
“彭胜,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哥想离职,你为什么迟迟不放人,几个意思?”
彭胜不可思议把头转向王志龙,“你想离职?”
王志龙点着头,没吭声。
潘晋诚抓着王志龙的手,“哥,你没说啊。为什么呀,这么些年,你没功劳也有苦劳,就他给你开的那点微薄工资,能养活谁。”
彭迁吼:“够了,说够了没有。”
这是彭迁第一次在办公室发怒。
彭胜拍了拍彭迁的肩头:“没事,让他说。”
潘晋诚指着彭胜骂道:“彭胜,你有本事把月收入分我哥一半,你有钱,总不能做慈善捐出,你竟然有慈悲心,你就把那钱捐给我龙哥啊,你每天吃香喝辣的,花重金追女人,你算哪门子好兄弟。”
“我开的工资已经算最高的,你出去问问,哪家公司给职员开那么高工资,我当志龙是好朋友,又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好歹我也是学长。”
“你开的那工资叫高,一万五,你出去打听,一万五能够干什么,指望这点钱生活,还不算房租,平日的开销。”潘晋诚字字有力地反驳。
王志龙脸瞬间黑了。
“好了,别吵了。”当事人王志龙低吼过后,转身离开。
潘晋诚恼火瞪着彭胜,追了出去。
“哥,这叫什么事?”彭迁很无语。
彭胜:“谁叫他贪上这么个视财如命的老丈人——”
坐回老板椅上,他无心继续剪花枝。
“咱们公司备用资金可以挪动多少?”彭胜抬起眼睑。
“嗯,我看一下。”彭迁拿出公司备用手机,查了查。
准确无误的回答:“目前有五百万,但是……”
“五百万,那抽出一小部分,替王志龙送过去。”
“哥,这恐怕不行——”彭迁为公司着想,过几天有个签约会,资金到时候要充足,怕出麻烦。
“自家兄弟娶媳妇,有什么不行,你想眼睁睁看着王志龙和张曼吹了?”
彭迁迟疑,“可以商量啊,先给一小部分……”
“彭迁,你也看见了,他和张曼感情很深,两个人交往十余年了,还生了孩子,要是迟迟不结婚,你让孩子的脸往哪搁。”彭胜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是老板,你自已做决定。”彭迁不再往下说,任由他去做。
“好兄弟,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放心,我相信志龙,凭他的实力用不了多久会有钱的,他的实力可不容小觑,再者说了,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对他好,有所付出,他替我们办事,效率更高不是。”
彭迁点点头。
——
叶桑逛超市无意发现李海元和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很亲近。
于是,她展开跟踪。
女人踩着紫色的粗高跟,发出有节奏感的声响。
李海元一身西装,搂着她的脖子。
“老海,你可答应我的,你要给我买那件婚纱的。”
李海元笑的璀璨,“放心,答应你的,我不会忘的。”
然后,两个人走进一里庄。
一里庄是一家插花酒店,里面的布置是古风。
门口大红色招牌,腾飞凤舞写着——一里庄。
叶桑悄悄跟进去,被里面的颜色骚到。
粉粉嫩嫩的,往里走,是一个大舞台。
他们东绕西绕,叶桑跟丢了。
索性她放弃了。
她每个月八号会去医院取药,她怕孩子会生病,时常备着各种药。
“这是您的取货单。”护士把药单递给叶桑。
叶桑说了声谢谢,便往药房走去。
刚走到走廊里,她寻着四周。
“哎,这太太好可怜,在这瘫痪了半年,丈夫真绝情,看都不来看他,真是悲催。”
“你不知道吗,那个李海元有情妇,两个人经常去一里庄。”
“咱们女人啊,真是命苦,辛辛苦苦带大孩子,又伺候照顾全家,最后结果呢,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得到。
年轻时可要把眼睛擦亮,嫁错人后悔一辈子。
都说嫁人是女人第二次投胎,我都不敢结婚。”
护士们七嘴八舌发着牢骚,从叶桑身边经过。
“那个,请问一下,李海元太太在哪间病房?”
护士上下打量着她,“你是?什么人?”
“我是李海元的学生,我听说师母病了,特意过来看看师母。
电话讲得急,忘了问房间。”
护士点点头,细心为她指路。
“谢谢。”叶桑握紧药单,朝护士鞠了一躬。
——
叶桑走着走着,到了李海元太太的病房门口。
她探出脑袋往里看。
只见一个女人穿着病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模样着实可怜。
“李老师怎么不来照顾,连护工都不请一个——”
“师母这样昏睡也不是个办法啊。”叶桑站在病床前,替她盖好被褥。
女人皮肤蜡黄,显然是家庭主妇。
这张脸就是没好好保养,不然绝对惊艳。
看着女人跟自家母亲同样岁数,她泛起了同情心。
出门在外,只身一人的确很难生存。
何况她只是个女人。
这时,门外有响动。
然后一道靓丽的声音响起:“李海元在吗?”
叶桑侧目看过去,“朱——靖——雯。”
朱靖雯是她的老同学。
没想到,她就是李海元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