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细丝,轻轻洒落在空旷的宫殿内,为这静谧的夜晚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空虞,那位拥有猫妖之身的男子,化为人形后,身形修长而优雅,他缓缓靠近正愠怒的皇后,每一步都轻盈得仿佛怕惊扰了她。他的双眸在夜色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满是温柔与眷恋。
他小心翼翼地环抱着皇后,如同拥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丝力道不慎便会让她感到不适。将头轻轻埋在皇后细腻的锁骨之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永远镌刻在心间。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妖气,交织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空虞的眼眸渐渐闭上,嘴角勾起一抹满足而幸福的微笑,在这寂静的夜里,他与她,仿佛成为了彼此世界中的唯一。
“国师大人,今日的美酒可真是沁人心脾啊。”
“那是橙梓的一片心意,对你腹中胎儿有益。”
“狗皇帝竟敢这样对你,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我之事会如何?”
“但他不知。”她淡淡答道。
空虞的手指轻颤,缓缓解开皇后衣襟上的系带,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深情与珍视。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为这私密而神圣的瞬间镀上了一层银辉。皇后闭上眼睛,睫毛微颤,似是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中找到了片刻的安宁与释放。空虞的呼吸变得愈发轻柔,他低头,以唇瓣轻触皇后颈间细腻的肌肤,如同羽毛拂过,激起一阵阵颤栗。
随着衣襟的滑落,一股暖流似乎在他们之间悄然流淌,空气中的薰衣草香与妖气愈发浓郁,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空虞的眼神里,除了爱意,更添了几分决绝与守护,他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告诉皇后:无论未来如何,他都会是她最坚实的依靠,直至世界的尽头。
第二日清晨,阳光懒散地穿透云层,斑驳地洒在宫闱的金瓦之上,却未能驱散皇宫内的沉闷与压抑。皇后寝宫内,纱幔轻拂,晨光微露,却不见往日的喧嚣。皇后独坐铜镜前,妆容未施,神色淡然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镜中映出的脸庞,虽显疲惫,却也难掩其倾城之色。
窗外,几只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似乎在议论着昨夜未眠的秘密。皇后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她轻叹一口气,站起身,步伐略显沉重地走向窗边,推开窗棂,任由清凉的晨风吹拂面颊,试图吹散心中的郁结。
下午时分,阳光斜洒进皇后寝宫,金色的光斑与殿内精致的陈设交相辉映。一位身着华服,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步入殿内,他便是昨日宴上自称云韩霄的贵公子。云韩霄手持精致玉盒,步伐稳健而自信,眉宇间透露出医者特有的沉稳与温和。他微微颔首,向皇后行礼,声音温润如玉:“微臣云韩霄,奉陛下之命,特来为娘娘诊脉,望娘娘凤体康健。”
皇后轻抬手,示意云韩霄上前,她的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淡淡忧虑,也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云韩霄缓缓行至皇后身旁,轻掀纱幔,指尖轻触皇后皓腕,闭目凝神,细细诊脉。殿内一时静谧无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与云韩霄沉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专注的侧脸上,为这幅画面添了几分温馨与神秘。
云韩霄一个眼神,皇后屏退众人,殿中只剩他们两人。
云韩霄缓缓开口:“娘娘,昨日臣在宴上观您,发现您有淫逸之色,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他话锋一转,单刀直入,“您身怀有孕……就节制一些,昨日陛下可是和我畅谈了一夜。这事……要是陛下知道可就不好了。”
陈凡水凌厉的眼神扫过他,“说吧,怎样你才能替我保密?”
云韩霄轻启薄唇,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他缓缓靠近皇后,两人之间距离近得几乎能呼吸相闻。皇后微蹙秀眉,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却也迅速被一抹复杂的情绪所取代,似是不甘,又似无奈。
他压低声音,仿佛每一个字都裹着密不透风的秘密:“娘娘,封口之事,微臣自是有办法。但微臣所求,非金银珠宝,亦非权势地位。”说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皇后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而又深邃的光芒,“微臣只求,娘娘在陛下面前替臣美言几句,让陛下给臣一个留在娘娘身边的机会。娘娘……不会后悔的。”
陈凡水狐疑,“你只是为了留在本宫这里?你意欲何为?”
云韩霄,“无他,只是……一见你,就百爪挠心,难以自制,钦佩你,仰慕你……而已。”
陈凡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懵了,“云韩霄,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可是皇后,你这是死罪,不怕吗?”
陈凡水闻言,秀眉轻挑,眸中闪过一抹讶异与审视,仿佛春日里被晨露轻沾的花瓣,既显娇嫩又藏着不容小觑的坚韧。她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即便是身处深宫,那份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气依旧无法掩盖。阳光透过窗棂,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柔和却不容忽视的光晕,将她的面容映照得更加清冷而决绝。
“娘娘背着陛下苟合他人,也是死罪,娘娘不怕,我怕什么?”
云韩霄见状,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一步,距离再次拉近,近得足以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细微的温热。他的眼神里满是真挚与狂热,仿佛要将心中所有情感倾泻而出:“娘娘,这世间万物,于我而言皆如过眼云烟,唯娘娘一人,让我甘愿舍弃所有,只愿常伴左右。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