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馨兰院内,红绸高挂,彩灯映日,一派喜庆非凡。院中宾客满座,笑语盈盈,皆是馨兰院的姐妹们,一齐庆贺陈凡水纳双夫的盛事。正堂之上,陈凡水身着华丽嫁衣,凤冠霞帔,端庄中不失温婉,她面含春色,眼波流转间尽显柔情蜜意。两侧,两位新郎官身着精致喜服,一位温文尔雅,眉宇间透露着书卷气;另一位则英气勃发,眼神坚定而深情。三人并肩而立,接受着大家的祝福,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幸福与甜蜜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为之静止,定格成了这美好的画面。
月华如练,夜色温柔地覆盖了馨兰院,灯火阑珊处,空虞身着一袭精心绣制的嫁衣,红得热烈而纯粹,仿佛能映亮他眼中的期盼与柔情。他轻抚过繁复的衣摆,每一针每一线都承载着对未来的憧憬与不安。步入院中,宾客的目光汇聚而来,带着祝福与好奇,而他,只望向那端坐的陈凡水,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温柔。
陈凡水见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笑容里既有对空虞勇敢决定的欣慰,也有即将与他共结连理的喜悦。两人目光交汇,无需言语,便已胜过千言万语。空虞缓缓走向她,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庄重而坚定,仿佛走过千山万水,只为这一刻的并肩。周围的一切渐渐模糊,只留下两人相依的身影,在月光的见证下,缓缓靠近,绘就了一幅超越世俗、只属于他们的绝美画卷。
“慢着!这新郎有一人是个和尚!和尚怎么能结婚呢?”人群中响起了令人不快的声音,那人是慕家的探子。
空虞怒目而视那人,眼神像要刀了他一样。
另一个人推开慕家的探子,“诶,和尚结不结婚我不管,我们慕少爷不能毁在这里!橙梓,跟舅舅走!”
“舅舅,你……”
“今日你走也是走,不走也得走!”那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等等。你家少爷早就是我的人了,岂容你说走就走?”陈凡水站出来挡在慕橙梓和空虞两人面前。慕橙梓眼神复杂又欣喜地看了陈凡水一眼。
“凡水,他交给我了,放心,不会伤他性命。”本来在房顶喝酒的颜印一跃下来,又冲着那人说,“外面打。“
两个黑影出去。
仪式继续。
馨兰院外,夜色被两道疾驰的身影撕裂,刀剑相交,寒光闪烁,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彻夜空,如同战鼓擂动,为这不凡之夜增添了几分惊心动魄。月光下,两道黑影缠斗不休,一者身法灵动,剑光如织,每一击都蕴含着凛冽杀意;另一者则稳扎稳打,拳风虎虎,每一拳都似能撼动山岳。周围空气仿佛被点燃,热浪与寒流交织,形成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将这场隐秘的战斗与外界的喜庆隔绝。
院内,红绸依旧飘扬,彩灯映照下,宾客们沉浸在欢声笑语中,锣鼓喧天,鞭炮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新娘陈凡水与两位新郎立于堂前,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外界的纷扰与他们无关。然而,偶尔飘入耳中的刀剑声,还是让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但随即,这份忧虑便被周围人的祝福与欢乐所淹没,他们继续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任由外面的世界如何风起云涌,都无法动摇这方小小天地中的温馨与安宁。
颜印:我就说,我暂时不能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