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父母的抠，并不只针对晴歌。
顾宇栢在外留学期间，大半生活费还要靠打工养活自已。
国外的饭不好吃，他学会了做饭，甚至还能靠给同学做饭赚到一些生活费；后来有什么能赚钱的兼职他都有尝试过，多数是服务业。基本上伺候人的工作他都能够得心应手地干下来。
所以才可以把付晴歌伺候得舒舒服服。
付晴歌一个人的生活很粗糙，却有种野蛮生长的活力，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黄花，没有知道种子什么时候落下，开花的时候也未必有人驻足观看。
顾宇栢回忆着往事，侧头看着付晴歌。
付晴歌察觉到视线，问：“怎么了？”
顾宇栢眉眼弯弯：“看你好看。”
于晓雅咳嗽两声：“专心工作。”
有客人注意到顾宇栢手指上多出来的戒指，一瞄付晴歌手上看似情侣款的样式，有点磕到的表情捂着嘴嘻嘻傻笑。
“妹子你嘴唇有点干啊。”于晓雅看见妹子的嘴唇状态提了一嘴。
客人也很苦恼：“对啊，我干唇又皮炎，都不知道涂哪种润唇膏好，烦死呢。”
于晓雅开着的直播间有人提建议，于晓雅照着直播间粉丝的建议转告客人。
客人忙不迭地单手在手机键盘上搜索功课，觉得可以一试，跟于晓雅和直播间的粉丝道谢。
“晓雅，我才知道你还有推销的潜质。”付晴歌说着。
“废话，我做生意的，这是基本操作好吗。”
“有个稳赚不赔的投资机会，你要听听吗？”付晴歌学着当初任萱的话术说话。
“屁，这世上哪有稳赚不赔的投资。”于晓雅头脑很清醒。
顾宇栢对付晴歌现在脑瓜子在想什么很感兴趣，一直侧着头看着付晴歌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的眼睛。
迎风摇曳的小黄花在太阳光底下发光的模样。
“无本生利。”付晴歌补充。
“这样的好事你自已不做，还轮得上给我介绍？”
付晴歌打开公司的工作软件，OA里面有个员工福利的样品申请操作。
类似李姐当天在公司饭堂门口摆着新品，员工可以员工价购买的福利。
“我们公司的新品，我可以以员工价下单购买，这个价格快接近成本价了。这些产品你可以在摊位上宣传售卖，赚到的钱你按比例分我佣金就行。”付晴歌向领导指示，“我这样操作算违反公司规矩吗？”
“公司愿意就是让大家帮忙打开新品思路。”顾宇栢解释。
付晴歌转头看向于晓雅：“我之前是没有销售渠道嘛，现在我提供货源，你负责销售，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余启延送的一套产品付晴歌还没有拆封。
“我可以免费送你一套样品，你试用后推销或者给顾客试用都可以。”付晴歌追加福利。
直播间粉丝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容，个别表示感兴趣，支持店主于晓雅试试。
“我特批晴歌多5套试用品，你可以送给向意向客户推销或者给直播间粉丝抽奖。”顾宇栢顺着付晴歌的思路追加福利。
直播间齐刷刷地刷起来。
【抽我抽我】
【老板大气】
【老板娘冲鸭】
“不压库存，卖一件赚一件，你说是不是无本生利。”付晴歌继续怂恿。
于晓雅有点心动，表示会回去考虑考虑。
顾宇栢把今天赚的钱悉数转给付晴歌：“戒指、食宿的费用。”
钱并没有很多，甚至没有三位数，但已经是顾宇栢所有的小钱钱。
付晴歌有一瞬间觉得什么一百六十万，三百二十万，还是六百四十万，此时此刻都弱爆了。
把小钱钱分开放进四个银行后，付晴歌跟顾宇栢明算账：“公司新产品卖的钱，我们对半分。”
“都可以。以后我食宿和生活费都里面扣。”顾宇栢和自已安排得明明白白，“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不是？”
“哎呀。”付晴歌以为顾宇栢在说自已跟他求婚的事情，有点不好意思地重复解释，“我是图你家的离婚赔偿啦。何况只是做做样子……”
“又不是真的。”付晴歌小声嘟囔着事实。
“做戏做全套，是你的职业素养不是？”顾宇栢理所当然地牵起付晴歌的手低头亲了一口戴着戒指的中指，笑意泄出眼眸，“我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