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这么顺利，顾宇栢应该从中帮了点忙。”付晴歌冷不丁地提起曾经的老同学顾宇栢。
小白不知道为什么付晴歌会突然有这种想法：“谁跟你说的？”
“不是，就女人的 直觉。总感觉不应该这么顺利，但就是这么顺利。”付晴歌思忖，“顾宇栢现在是我的老同学兼新领导，还可能帮助过我，明天上班见面我要不要有点表示比较好呀？”
“你的意思是？”
“要不要送他点什么？”付晴歌想听听同为男生的小白的想法。
贵重的东西人家未必瞧得上（主要是付晴歌舍不得花重金），便宜的又送不出手。
“送吃的吧。”小白建议，“稍微包装一下也适合送礼，手工做的心意更重要。”
付晴歌可怜兮兮地看着小白：“但是我做吃的不好吃。”
“我来做就好。上次你的同事不都很喜欢雪媚娘吗？”
“不行，就算要做也要我自已做。”付晴歌这次不允许小白出手，“而且雪媚娘不能留太久，我想要做方便带着吃的。”
小白吃惊付晴歌这次的强势：“……那牛轧糖？”
“小白你想吃牛轧糖？”付晴歌试探性地问，马上心虚地解释，“我的意思是，万一做坏了，小白你能帮忙消耗没有做好的牛轧糖吗？”
“我来指导你，不会做坏的。”小白倒是自信满满。
食材选购环节。
黄油好贵。付晴歌看着货架上的标签牌心在滴血，转而问小白喜好的口味。
原味，以及上次雪媚娘用剩的奥利奥和抹茶。
付晴歌下厨环节。
付晴歌用手挡住要帮忙的小白：“小白你别出手，在一旁嘴巴说就好。”
小白想不通她为什么特别上心顾宇栢的事情，迟缓地答了一句：“……好。”
厨房秤称好每种原料的份量。
最小火融化黄油。
“滋哈滋哈黄油好香。”付晴歌觉得饿了。
“来。”小白送来曲奇饼送到付晴歌嘴巴里。
黄油香的酥脆口感，付晴歌欲求不满：“再来一个。”
心满意足地得到投喂。
“要水不？”
“等等，我要融化棉花糖，不能分心。”
付晴歌小心翼翼地把棉花糖倒进黄油上，慢慢翻炒以免炒焦。
“可以了。”小白提醒。
付晴歌不假思索地关火，倒入奶粉。搅匀面团后又倒上切碎的杏仁和花生，搅拌搅拌。
一股香甜的奶味和坚果香弥漫着小小的房子里。
付晴歌不争气地流起了口水。
最后放入模具定型。
“哇竟然没有焦，好棒！”
在小白的指导下，成品比预料中的要好，付晴歌满心欢喜地等着定型切块。。
小白倒了壶热水泡着锅上脱不下来的边角料。
付晴歌觉得好可惜：“粘锅了，洗掉的食材好浪费。”
“毕竟不是不粘锅，和买一个锅的成本对比，这个浪费还好。”小白安慰付晴歌。
付晴歌将定型的牛轧糖切成块状，第一口让小白吃，期待地问：“味道怎么样？”
“好吃，我想顾宇栢会喜欢的。”
“你喜欢就好。”付晴歌欢喜，陆陆续续做了好几锅，统一放在茶几上入袋包装。
“很少听你说顾宇栢的事情，晴歌你是怎么想他的？”小白在一旁帮忙包装，若无其事地提起顾宇栢。
“嗯？什么怎么想？”
“……感觉你这次特别积极。”
“不是说过了吗，老同学和新领导。”
“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毕业后就没有怎么联系，我都不知道他现在人怎么样。”
“高中的时候呢。”小白穷追不舍。
“高中啊……”付晴歌努力回想，“我和他也没有什么交集啊，因为他在班里沉默寡言的。”
“那也有一个评价吧？”小白穷追不舍。
“安静、努力……啊对，是隐藏的大佬。”付晴歌想起来塑料姐妹聚会时的见闻，激动地说，“竟然那么有钱，而且我最近才知道，好羡慕哦，有钱的人这么多，为什么不能多我一个。”
付晴歌真情实感地评价。
小白看着付晴歌把牛轧糖放在一个好看的铁盒子里，估计是送给顾宇栢的礼物。还有几个好看的纸袋子袋着，可能是给新来的同事。
“小白，给。”付晴歌把纸袋子全推到小白面前，“送你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小白惊讶地看着付晴歌，不确定地再问一次：“给我做的？”
“嗯，我想着你出去摆摊忙起来可能肚子饿又不方便吃饭，这些糖果可以补充营养啦。有多的顺便给顾宇栢好了，毕竟是老同学和新领导嘛。”
灯光下付晴歌龇着牙笑得坦然，小白看着她的脸情不自禁朝她伸出手。
付晴歌完成任务，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好了，时间差不多，我洗澡睡觉去了。”
“晴歌。”手悬在半空被迫收回的小白喊了一句。
“嗯？”付晴歌低头看坐着的小白。
“谢谢你。”小白眼神流露出难以诉说的情意。
“那你努力赚钱回馈你的好房东。”付晴歌咧开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