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清宁抬头看向银翎:“我都明白,会伺候好你的衣食起居,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银翎脸上的笑这才放松了许多,他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过来!”可语气中,依然带着命令的意味。
“是!”
花清宁很听话,主动走向银翎,在距离银翎一步的地方,被他扯进了怀里:“乖!”
花清宁没有半分的挣扎,她对银翎的感觉,很特别。银翎像是她的救赎,也像是,上天给予她的恩赐。
“没想到,最后,还真是所愿成真!”银翎知道,他的心思一定没有办法逃过宇文寒珏的眼睛,只是没有想到,宇文寒珏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罢了。
“宁宁,既然你已经准备好,那就随时准备随我回京吧!”
对于银翎突然亲昵的称呼,花清宁没有半分不悦,只是听话的靠在他的怀里,小心的点了点头:“都听你的!”
“乖!”银翎伸手抚摸着花清宁如同丝绸一般的发丝,心下一软,他很喜欢花清宁现在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在宇文寒珏的后宫待的太久了,这样如同小猫的女人才更合他的口味。
“大人……我……”
花清宁才想说什么,却被银翎打断道:“既然圣上已经赐婚,那你就已经算得上是我的妻!我没有让自已妻子称呼自已大人的习惯,叫我的名字,或者是相公都可!”
相公?!那是花清宁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的,虽然她和南门明曜已经相处了好几日,也算得上是熟络了,亲密的动作也不是没有做过,但不代表她面对现在的银翎时,也会那样的坦然。
“银翎……”花清宁犹豫片刻:“我能不能再去看古北一眼,也算是对曾经的自已告别!”
银翎却是神色一凛:“你不该再去见他,既然你现在是花清宁,那就该知道,见的次数越多,越会引起人的怀疑!身为铁卫统领的妻子,我不希望你的身上有任何的污点。”说起这话的时候,银翎的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他一改刚刚的温柔,语气中带着命令。
花清宁看得出来,银翎似乎格外在意这件事情,只得就此作罢:“好,都听你的!”
花清宁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更明白银翎我喜欢的女人是哪一种,此时此刻,她完全没有必要去触霉头,这个刚刚救了自已的人,可千万不能背弃自已,否则,等待她的,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人都是聪明的,活着的时候自然想着活得更好,哪怕要寄人篱下,哪怕曾经的生活都与自已无关,哪怕只是苟延残喘,人也是希望自已能活着的。
而花清宁眼中的这些算计,却都没能逃过银翎的双眼,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女人了,也接触太多太多了,女人的心思在他眼里根本无处可避,花清宁能有这样的算计也很正常,银翎没打算戳破,可他一点都不喜欢女人算计他。
银翎看着花清宁的眼神渐渐变得冷漠和疏离,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然而,当他看到花清宁微微颤抖的嘴唇时,他的心中又涌起一丝不忍。毕竟,她还只是个年轻的女孩,也许并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已的情绪。
“今晚,你伺候我就寝!”银翎的嗓音略微沙哑,眼神中带着火热。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花清宁,似乎想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想法。花清宁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震,她抬起头,看着银翎的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花清宁不知道为什么,银翎突然就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可她一定不知道,是因为她以为别人没法发现的小心思,惹怒了银翎。
银翎眼神中的火热似乎要将花清宁焚烧殆尽,让花清宁感到一阵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是!”尽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定地表达了自已的态度。
银翎看着花清宁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知道,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柔弱,但实际上有着坚强的内心。或许,正是这种矛盾的特质吸引了他的注意。
就在这时,银翎察觉到有人到来。他皱起眉头,低声对花清宁说:“有人来了,你先退下吧!”
花清宁点点头:“是!”紧接着,快速离开。
就在她离开不久,凛翼突然到访:“怎么?”他左看右看:“我以为此刻的你,会有佳人相陪才对!”
“察觉到你来,我让她退下了!”银翎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眼神中的火热早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肃杀。
“这么见不得人?”凛翼有些调侃的说道:“我一直以为,你会很宠女人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却成了例外!你介意她的身份?应该不可能吧?介意她的过往?应该……”
“别猜了!”银翎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讨厌她眼中的算计,我要磨平她所有的棱角,女人嘛,我还是喜欢柔弱无骨,软成一滩水的样子!棱棱角角的,不该是女人该有的!”
“瞧你这话说的,你可是亲口在陛下面前承认要她的,怎么现在又……”
“要她,不过是觉得难得有一女子,可以让我有一瞬间心动!让她跟着我,以后有个人伺候我不是?陛下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遣散后宫,我身为铁卫统领,总不能去青楼妓院那些地方解决个人问题吧?”
闻言,凛翼哈哈一笑,难得爽朗的笑声:“我就说你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动情?所以你就打算把这样一个女人养在身边了?不过也不错,反正你回家的次数都没几次,和我,和陛下在一起的次数倒是很多。”
“我还以为,你小子来了一趟这里还多了儿女情长了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我多了儿女情长,我可是你亲自教出来的,你对我应该有信心才对!”银翎微微一笑,笑的有些瘆人:“何况从那里出来的人,有几个还能有儿女情长的呢?”
“反正我自小就没有父母,我认为的家人只有你们,说句不敬的话,我甚至可以把陛下当做家人,可唯独不会把那些仅有不多的感情给一个女人!我可以逢场作戏,但不代表,我会真的喜欢上花清宁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