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凛翼同样看着玲珑阁离开的方向:“玲珑阁的人轻功的确了得,而且很神秘!他们的功法特殊,除了快,你应该捕捉不到他们的身形吧?”
银翎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的确看不出来,我自认为我的眼力已经训练得不错了啊!”银翎挠了挠头,看上去有些不解。
“这才是这套功法的神奇之处,不知道能不能一观,一定会有很大的收获!”凛翼那双从不会升起任何欲望的眸子,也同样带着几分好奇。
第二天一早,古之瑶来的时候,南门明曜还在休息。
“明曜!”二人的关系已经算是正式确定了下来,古之瑶也干脆丢下了女孩子的矜持,主动走进南门明曜的卧房。
“唔……”南门明曜睁开眼:“瑶瑶,你怎么来了?”南门明曜坐起身,被子顺着他的上身滑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啊~”古之瑶捂着双眼 ,猛地转过身:“明曜,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南门明曜没有回答,一时间,房间内陷入安静。
下一秒,古之瑶明显感觉到一火热的身体从背后抱住了自已,紧接着,火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瑶瑶,我在睡觉,穿着衣服怎么睡?”
“你……”古之瑶低着头,动作很是僵硬:“我爹答应了,我家的东西已经在清点了,希望可以帮到你!”
“瑶瑶,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南门明耀转过古之瑶的身体:“瑶瑶……”他声音沙哑,眼中已经显现出情欲。
他弯下身,情欲瞬间从眼中消失:“服侍我穿衣可好?”
古之瑶的俏脸红得滴血,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胡乱的点了点头。
南门明曜双臂一张,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古之瑶的侍奉。
结束后,他拿起古之瑶带来的详细账本仔细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很久之后,他收起账本,长叹了口气:“瑶瑶,你知不知道,金矿是属于朝廷的?”
古之瑶的面色同样难看,知道南门明曜需要大把金钱的时候 她只知道要拿出自已的全部,完全忘了,这原本不该出现在古家的东西。
一时间,她同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此事,只得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瑶瑶,这些不是你做的,对吗?”南门明曜当着古之瑶的面抖了抖账本,带着期盼的看向古之瑶。
古之瑶仍然没有反应,可偏偏是这样的举动,让南门明曜的心彻底凉了,原本升起的怜惜也跟着彻底消失了。
他愤怒的将手里的账本摔在地面上:“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原本以为古家的事情和你没关系的!我原本已经想好要为你求情了,古之瑶,你怎么可以做这些呢?”
“黎安县连死九任县令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参与了?”南门明曜皱着眉问,他脸色难看,满是怒火。
“我……”古之瑶委屈的看向南门明曜:“你……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你……接近我,还有目的对不对?”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古之瑶早已经被情爱冲昏了头脑,也该看出来,南门明曜的目的不纯。
“不错!”南门明曜并未再继续隐瞒:“我的确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但是……瑶瑶,我对你的喜欢,也有啊!只是……你怎么可以做这些事情呢?”
“告诉我,告诉我黎安县连死九任县令的真相,我会为你求情的!”
“求情?!”古之瑶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看向南门明曜:“我古之瑶不需要任何人为我求情,更不需要同情和怜悯!你……就是个卑鄙小人,往我对你一往情深,到头来,你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说着,古之瑶拿下自已的发簪:“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像是个疯婆子一样,拿着发簪朝着南门明曜刺去。
南门明曜只是微微侧身,很轻松的躲过了攻击。
“古之瑶,你还有退路!确定要和我兵戎相见?”南门明曜继续劝说道。
“不用再劝我了,我古之瑶不需要你的同情!背叛我,你该死!”古之瑶很快就发动了下一次攻击。
见到古之瑶这副样子,南门明曜也没了耐心,单手背后,另一只手成掌,侧身躲过古之瑶的攻击之后,直接缴了古之瑶的簪子。
“古之瑶,就凭你也想刺杀我?”南门明曜看了看那锋利无比的簪子,眉头皱得更深,一个女人,身上带着这样锋利的簪子,看来她也并不是自已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了。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落到你手里了!”古之瑶带着恨意的眸子看了眼南门明曜:“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仗着我的喜欢,欺骗我!”
“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夜市上,只觉得你长得真好看,又对自已的妻子那样贴心,我从未见过你,所以我好奇,好奇你到底是谁!可能就是这份好奇心,才害了我自已吧!”
“后来,我们在古家见面,我以为你的温柔也可以分给我一部分,就像那天一样,这几天,你对我那么好,那么贴心,甚至让我觉得你就是我的月亮,可以照亮我漆黑的生命。”
“可没想到……”说到这里,古之瑶的声音带着哽咽,眼中满是泪水:“原来那不是我的月亮啊,可你真的照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会是一辈子……”
“呵……”面对古之瑶深情的告白,南门明曜却只是冷哼一声:“既然你觉得我们的关系,应该对彼此坦白,那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把这些告诉我呢?你从来没有把你真实的经历告诉我,你对我,难道不是欺骗吗?”
“古之瑶,我不是南门明曜!”随着银翎的声音出现,房间内突然多了很多身影。
银翎亲自摘下自已脸上的人皮面具:“重新介绍一下,我是银翎!”
“银翎?”这个陌生的名字让古之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慌乱看了看周围,平生第一次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