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夜川审问了一个土匪,从他的嘴里了解到,他们都是黑峰寨的土匪,老巢里还有个二当家的,和二十来个兄弟。寨里还关着十来个掳来的姑娘。
既然被自已撞上了,就做不到袖手旁观了。于是大家就一致决定,由赵明月带着夜川和另一个侍卫留在这里看着土匪。
杜玉泽则是去县衙找官差来支援,其他人就先去县城的客栈投宿。
杜老夫人她们本是不赞同赵明月留下的,一个姑娘家家的留在这深郊野外的,多危险啊。
但赵明月据理力争,又加上刚刚见识过她的本事,最后实在拗不过她,也只能无奈地同意了。
其实赵明月心里也有自已的打算,她想先摸进土匪窝里打探一下情况。反正她有可以隐形的斗篷,也不怕被人发现。
等杜老夫人他们一行人走远后,赵明月就开始忽悠起夜川了。
夜川这个意志不坚定的,被赵明月的三言两语就给说动心了。
于是二人就拎上一个看起来伤势轻一些的土匪,让他带他们去土匪的老窝。
另一个侍卫则留在原地看守这里的土匪。
担心这些土匪再作妖,赵明月临走前,给这些还在哭爹喊娘的土匪们,直接撒了一把迷药,够他们昏迷上两个时辰了。
这群土匪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已的迷药非但没有迷倒对方,反被对方的迷药给迷倒了。
不过现如今晕过去对他们来说反倒是件好事,这样就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赵明月和夜川就在那个土匪的带领下,往黑峰寨走去。
那个带路的土匪,一开始还耍滑头,走得慢悠悠的,还带着他们在山里东绕西绕的。
“走快些。”夜川不耐烦地催道。
“这位大爷,小的腿受伤了,走不快啊。”那个土匪嬉皮笑脸地说道。
“别给我耍花样,否则姑奶奶我再赏你一针,让你再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赵明月厉声恐吓道,同时举起自已的右手,作势又要扎人。
那个土匪吓得脸刷得就白了,连连摆手说道,“别别别,姑奶奶你可饶了小的吧,小的一定好好带路,好好带路。”
夜川一脸崇拜地望着赵明月,“还是明月小姐有办法啊!”
那土匪的心里却犯着嘀咕,“那滋味可太难受了,俺可不想再来一次。这个小娘们看着娇滴滴的,却没想到下手这么狠。今日也真够倒霉的,怎就碰上个硬茬了。”
之后那土匪带路的速度就明显加快了许多。两刻钟后,三人就到达了一处山坳,一个不是很大的山寨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从土匪的嘴里,赵明月和夜川了解到,这里原本是个不大的小山村,只有十来户人家。后来就被这帮土匪给霸占了,成了土匪窝。
在了解了黑峰寨里的大致情况和布局后,赵明月又撒了一把迷药,将那带路的土匪给迷晕了。
而后,赵明月和夜川躲在一块大石的后面,观察着对面黑峰寨的情况。山寨的大门紧闭,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赵明月就提议,两人分开侦查,以山寨大门为界,一个人探查一遍。半个时辰后,再回到这里汇合。
夜川现在对赵明月佩服的是五体投地,自然也都是听她的。二人就分开行动了。
赵明月先潜伏到山寨大门的左侧,而后又沿着围墙,摸索了一番。找到了一处,看着适合自已跳跃高度的地方。
之后,赵明月就从乾坤袋里掏出了那件可以隐形的斗篷,将它披在了身上。
当赵明月将斗篷的帽子戴上后,瞬间就从原地消失了,隐形成功。
赵明月助跑了几步,轻轻一跃,就跃过了围墙,落在了山寨内。赵明月虽然没有轻功,但弹跳力却是超好的。
赵明月落地后裹紧斗篷,四处观察了一下,虽然不远处就有几个土匪,但他们却都没有发现赵明月。
赵明月堂而皇之地走到这几个土匪的身旁,他们丝毫没有察觉,还在自顾自地喝着酒聊着天。
“怎么还不见大当家和三当家的回来,今日也不知道有没有逮到肥羊?”一个土匪说道。
另一个土匪抬头望了望日头说道,“你小子着什么急啊,时辰还早着呢。”
“二当家的带着兄弟们在里面正玩着呢,咱哥几个却只能在这里看大门。”一个土匪不满地发着牢骚。
赵明月心里在偷笑,你们的大当家这次可回不来喽。赵明月又往桌上的酒坛里悄悄地撒入了一把迷药,迷倒一个算一个。
之后赵明月又在寨子里观察了一番,找到了土匪们议事的大厅。
赵明月潜进去一看,十几个土匪正在里面喝酒,寻欢作乐,还有十来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子。
土匪们人手一个姑娘,有的搂,有的亲,有的给姑娘灌酒,有的咸猪手还对怀里的姑娘上下其手。
这些女子个个都被吓得不轻,有的哭泣,有的求饶,有的四处躲避。
赵明月看得是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这帮禽兽。
这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蓦然响起,原本喧闹的现场顿时寂静一片。
大家都抬头望向中间坐着的那个土匪,只见他一手捂着自已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前面的一名女子。
那女子抱着自已的双臂,一脸的惊恐,全身瑟瑟发抖。
片刻后,那土匪反应了过来,怒气冲冲地吼道,“TMD,你敢打老子!”说完后,那土匪就啪的打了那名女子一巴掌。
那名女子应声倒地,白皙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个巴掌印,嘴角也溢出了鲜血。她害怕地直发抖,伏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二哥,这臭娘们敢打你,办了她。”边上有个土匪起哄道。
被叫二哥的土匪闻言,“好,老子现在就办了你,看你还装什么清高。”
话音刚落,那土匪一个健步上前就跨步坐在了那名女子的身上,伸手就去扯那女子的衣裳。
那名女子连声尖叫,拼命挣扎,可柔弱的她,如何抵得过面前如豺狼般的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