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莫非你贵人多忘事,忘记了你们镇国公府的嫡女苏晚晴已经嫁入我们国伯府了?那我不妨提醒苏夫人一句,现在苏晚晴已经是我们国伯府的人了!”任国伯公负手而立,冷着一张冰脸,冰冷的说道。
“白夫人红口白牙将黑的说成白的,将死的说成活的,将杀人夺命说成玩闹,至现在我姐姐还依旧昏迷不醒,生死难料,白夫人倒说我们镇国公府蛮横霸道不讲礼,还真是让人长见识!那就请任国伯公给评评理,到底孰是孰非?”苏晚凝下了马车,站在马车旁,直视着任国伯公嘲讽道。
任国伯公咬了咬牙,背后的双手不禁握成了拳头,双眼一眯,“苏二小姐,说话是要有依据的,不可信口开河!”
苏夫人也是怒火中烧。
“任国伯公,你府的女儿真是厉害,趁着我晴儿大婚,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就使坏把晴儿撞到了墙上,将我的女儿头上撞出这么大一个血窟窿!我女儿才嫁入你们国伯府一天,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竟然新婚头一天就对我的女儿下如此的狠手?!”
任国伯公转头看了一眼白氏。
白氏一脸苍白,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她急于向任国伯公否认苏夫人的话。
任国伯公转头看向苏夫人,“苏夫人,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误会白夫人会插手晴儿的嫁妆,把她的陪嫁丫鬟全部连夜发卖了?误会?会让你府的女儿把我女儿撞得生死不明?晴儿受伤,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时候白夫人竟然把晴儿的丫鬟卖了,让晴儿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请问任国伯公,你们这是想要我女儿死吗?”苏夫人情绪激愤的怒喝道。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把女儿往火坑里推!你们这国伯府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虎狼窝啊!可怜我的晴儿才刚成婚一天,就受如此的大罪!……”苏夫人泣不成声的控诉道。
“苏夫人!苏晚晴被撞昏迷了过去,我们谁也不想这样!只不过是姑嫂之间的玩闹,你不要再恶语污蔑我国伯府,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任国伯公额头青筋暴突,厉声喝道。
苏晚凝冷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任国伯公,我和姐姐自幼跟着爹爹和哥哥习武健身,虽说武艺赶不上爹爹和哥哥,但放眼整个玉京城,身体素质能比得上我们姐妹的小姐,几乎是凤毛麟角,若只是玩闹,别说是我们,就是普通的身子弱的世家小姐也不会昏迷不醒,所以玩闹能致人昏迷不醒?国伯公你信吗?”
任国伯公有一瞬间的哑然,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不管怎么样,既然苏晚晴已经嫁入我们国伯府,那她就是我们国伯府的人!你们镇国公府说带走就带走,当我们国伯府是什么地方?”
“任国伯公,既然你也说是晴儿嫁入你们国伯府,那现在晴儿被你们府的小姐任雅儿所伤,性命危在旦夕,你们国伯府不但不管,还发卖了晴儿的陪嫁丫鬟,现在还不让我们过问!请问你们这是想结亲,还是想要我女儿的命?”苏夫人冷笑道。
“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任国伯公气得脸色如锅底一般黑。
激烈的争吵声引来了周围不少百姓。
众人都悄悄围上来,想一探究竟。
当看到是刚成婚的镇国公府和国伯府闹起来的时候,都很震惊。
前些日子还被人称颂的一段好姻缘,怎么才刚大婚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众人悄悄的议论纷纷,纷纷猜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任国伯公,既然你说我们是不可理喻,那能否让你府的任雅儿小姐站出来,让她亲自发誓说她没有撞我姐姐,没有撞到我姐姐昏迷?没有撞到我姐姐生死未卜?能否让白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发誓,她没有动我姐姐的嫁妆?没有发卖我姐姐的陪嫁丫鬟?”苏晚凝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有虚言,天打五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若是白夫人和任雅儿小姐敢发誓,那我苏晚凝就一步一叩头,绕全城一周,向国伯府负荆请罪!”
三言两语,苏晚凝把整个事情说了个清清楚楚。
周围的众人恍然大悟。
“天呢,把人撞得生死不明!发卖人家的陪嫁丫鬟……”
“可不!这可不是要谋财害命啊!”
“天呢,想不到这个国伯府明面上光鲜,暗地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以后我们可不能把女儿嫁入这样的人家……”
任国伯公听着众人的议论声,额头青筋突跳。
任国伯公勃然大怒,“你们镇国公府行事如此蛮横霸道,就不怕有人参你们镇国公府一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