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凝冷哼!
“若有人想参我父亲,哥哥,那只管去,我们镇国公府的男儿世代驻守边疆,在战场上浴血愤杀,只为保家卫国!镇国公府世代忠良,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中间对得起我们中幽国数代黎民百姓,我们镇国公府行事磊落光明,不屑于玩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那些肮脏手段!谁想参镇国公府,那就去圣上面前参吧,相信天子自有一个英明的决断!”
“好!说得好!”有人不禁鼓掌道。
“是啊!镇国公府确实是几代忠良,他们的许多男儿都是战死在了沙场!……”
“对啊,他们镇国公府的男儿,从来没有一个是老死在京城的……”
周围众人想到了镇国公府的男儿全都去了沙场,留在京城的就是一些女眷。
众人还想到了为了镇守边疆,保家卫国,苏将军连女儿的婚事这么重要的事,都不能亲自来参加……
镇国公府几代男儿皆是战死在疆场!
他们真的是满门的忠烈!
“镇国公府世代的男儿,实在是令人可歌可泣!令人敬仰!”
周围众人窃窃私语。
“这国伯府肯定是看镇国公府的男子都不在,欺负人家女眷呢……”
“真是无耻,若不是镇国公府的男儿们镇守边疆,在边疆和敌人厮杀,哪有某些人的歌舞升平!”
“就是,人家女儿才刚嫁到他们国伯府一日,就受了如此重伤,生死不明,真是歹毒……”
任国伯公听着众人的议论,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苏二小姐,好厉害的伶牙俐齿啊!”
苏晚凝寸步不让,“本姑娘比不上国伯府白夫人的舌灿莲花!更比不上白夫人的视人命如草芥!”
“你……你……”
任世平已经喝了醒酒汤,清醒了过来。
他远远的就听见府门口吵吵声不断,急急赶过来,这才发现是苏任两府吵起来了。
任世平眼看着场面不可控,忙走了出来,向任国伯公和白夫人行了礼,然后又跪在了苏夫人面前,“世平给岳母请安了!”
“任世平,我的女儿才刚嫁给你一天,就受如此重的伤,生死难料,你当初是如何和我保证要给晴儿幸福的?你就是这样保护晴儿的?”
看到任世平才出来,苏夫人双眼通红,恶狠狠的瞪着任世平,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
看着苏夫人恨不得吃了他的神情,苏世平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岳母大人请息怒!这……这……都是小婿的错!”
“我当不起你任世子的岳母大人,你这哪里是娶妻,你这是要我女儿的命呢!凝儿,走!回府!”
苏晚凝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苏世平,怪不得前世他的妻子会枉死!
她竟不知,这个任世平竟然是如此的窝囊懦弱,难怪两世了都护不住自已的妻子。
一夜之间,国伯府新婚的新娘子被小姑子故意相撞,生死不明,新娘子被接回镇国公府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闹得整个玉京城沸沸扬扬。
镇国公府里彻夜灯火通明,府里的下人们不时的来回穿梭。
苏晚凝和母亲也是一夜未合眼,一直守在苏晚晴的床前。
幸亏云老太医的医术高超,经过一夜的努力相救,终于把苏晚晴的性命从阎王手里夺了回来。
黎明时分,苏晚晴终于幽幽转醒,众人喜极而泣。
云老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斟酌着开了一剂药。
苏夫人让李嬷嬷赶紧去抓药,熬药。
“母亲,妹妹,让你们担心了!”
苏晚晴虚弱的说道,声音有些嘶哑,两滴清泪从眼角轻轻的滑落下来。
“晴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夫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儿的青丝,痛心的问道。
苏晚晴就把新婚夜发生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一遍。
原来成婚当日,当夜色渐浓,宾客都打道回府之后。
白夫人寻了两个借口,把苏晚晴两个陪嫁丫鬟借故给支走了。
此时的新房内只有苏晚晴盖着红盖头,坐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正在她等待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力撞向了她,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头重重的撞在了床头的墙上。
顿时她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从头上流了下来。
渐渐的她昏迷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她听到了任雅儿的嘻笑声,“即使撞不死她,撞成个傻子更好,哈哈哈……”
所以说,苏晚晴所承受的一切苦难,皆是白夫人和任雅儿有预谋的!
苏夫人心疼的搂住女儿,泪如雨下,“晴儿,我的好女儿,你受苦了!……”
“姐姐,你以后作何打算?国伯府的白夫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她那个女儿任雅儿也是个刁钻刻薄之人,你还愿意再回到那个虎狼窝,继续受辱下去吗?还是要彻底离开任国伯府,和任世平和离?”
苏晚凝强忍住泪水,她得知道姐姐心里是怎么想的,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