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唐城城主夫妇二人与江圣交谈许久,这才带着小家伙离开。
他们留下了几十株天材地宝,价值不菲,效果都有助于提升修炼底蕴,或是提升肉身强度,或是提升灵魂强度。
这当然不足以偿还救命恩情,只是他们能给江圣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因为其他的一切江圣都有。
现在的江圣什么都不缺,有用不完的修炼资源,有最好的修炼环境,有最好的老师指导…
东唐城城主虽然是一位武圣且位高权重,但论背景和家底而言,跟江圣大差不差,他能得到的修炼资源江圣也能得到,他得不到的修炼资源江圣也能得到。
所以,他所能给予江圣的也就唯有一些天材地宝了,这是硬通货,对于江圣也有作用。
目送他们离去后,江圣回到1楼卧室,沉睡下来,
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估摸着,时光长河与时间线对他的排斥应当会减弱一些,
江圣灵魂出窍,尝试跨越时间线,
步伐还未迈出,时间长河与不同时间线对他的排斥再次出现了,仍然剧烈,只是相比之前有些减弱。
江圣细细感受,与之前那一次做了个比对,简单估算出,这份排斥彻底消退得一天时间。
还好,不算很久,今天深夜就可以再次跨越时间线了。
灵魂归于肉身,江圣扫了一眼今天刷新的机缘情报,没什么对他有用的东西,等过一段时间再拿也行。
他现在的重心是进行武道修炼,争取早日达到武将巅峰。
旋即,江圣收束心神,开始武道修炼。
直到深夜,凌晨时分。
“到点儿了。”
江圣缓缓收功,睁开双目。
走下楼,来到卧室躺下来,江圣精神力涌动,又复盘了一下他事先想好的猎杀计划,
“10年前,天毒妖皇还在妖族祖星“妖星”,它此时已展现出了不凡的毒道造诣,一身毒液骇人至极,非武皇不可敌。现在的它隐于暗中,被妖族视为对付人族的杀手锏,悉心培养…”
“这家伙的身上肯定有妖族赐予的保命秘宝,不仅能保他命不死,或许还有如同替命稻草般的逆天效果,抵挡致命攻击后还将拥有者传回一个安全的地方…”
“所以,我要借助媒介,用禁忌物“死斗场”将其纳入死斗空间,在此地将其杀死。他的生命会在保命秘宝的作用下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后我再用媒介柴刀将其彻底斩杀,再用收尸袋将其尸体收回…”
“三大禁忌物,无论哪一件的能力都极为逆天,放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属于用完必死的那种,但我不受其副作用影响,可以任意使用,短时间里面使用三大禁忌物也没有关系…”
“这家伙,今天是不死不行了!”
心念闪动过后,江圣安睡下去。
闪烁着先天光芒的灵魂体从肉身躯壳中跃出,周身弥漫玄奥力量。
江圣一脚迈出,踏足时间长河,这一次未再感受到排斥。
江圣朝着过去时间线走去,排斥再一次袭来,并随着他往后迈步,排斥变得越来越强。
时光长河开始波涛汹涌,过去时间线的诸天万界开始驱逐他,但江圣的灵魂强度相比上一次跨越时间线时又有提升,所以他感觉比上一次轻松多了,
江圣轻车熟路的走到过去10年前的诸天万界,在玄奥力量的护持下,轻松走出时光长河,来到10年前的诸天万界。
江圣目标明确,灵魂体飞跃宇宙,直奔妖星,
妖星比之翼火界更远一些,路程就有三个半小时,
来到妖星时,江圣目光所见的是一片土黄色的星球,世界强度比翼火界高了不知道多少,整个世界都在散发出蛮荒之气。
根据江圣了解的信息,妖星一半是陆地,一半是海洋,有三大帝族,
真龙执掌海洋,麒麟执掌陆地,凤凰统帅天空,三大妖帝族共掌妖星,同气连枝,如同人族中的三大联邦一样,虽不相连,但都有同样的目标。
江圣凝望妖星片刻,随后从精神之海中取出禁忌物“藏人皮”,是一张暗黄色,能披在身上的人皮,它具有隐匿气息、不被他人所查的效果。
副作用是戴久了之后藏人皮会牢牢嵌入皮肤,而后侵蚀人的灵魂神智,将使用者化为自身傀儡。
江圣将藏人皮张开,而后披在身上,藏人皮瞬息间融入江圣皮肤中,隐匿了他的踪迹与气息,使其他人察觉不到他的踪迹。
在藏人皮的作用下,江圣轻而易举进入妖星,不被守护大阵所查。
天妖毒皇是蛇族,原型体是条水蛇,所以这家伙既属于陆地,也属于海洋,他同时受到两族重视,现被养在“水陆城”,被两方种族的人员严密守护。
江圣很快来到水陆城外,直接开始实行猎杀计划。
取出禁忌物“死斗场”,拿出妖皇血身仅剩下的最后一部分,以其为媒介,联通隐藏在水陆城内的天毒妖王。
江圣一滴鲜血滴出,双方媒介同时融入禁忌物,触发其效果,禁忌物死斗场绽放黑色光芒,将两方媒介的拥有者同时拉入死斗场。
江圣眼前一阵恍惚,再次睁开眼时,眼前的环境已经变成了一个类似于古代决斗场的地方,四周弥漫着诡异气息,死斗场外被一团阴森迷雾笼罩,很是可怖。
“怎么回事?”
对面的天毒妖王懵逼一阵,而后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禁忌物张开的特殊空间。
他看向对面的江圣,因为藏人皮的效果,天毒妖皇虽然能看见江圣,但看不清楚他的脸,也感知不到江圣的气息,修为境界。
“这是谁,我跟他有仇吗?”
心下疑惑,天毒妖皇动作却不停,它显现出自已的本体“天毒妖蛇”。
嘶嘶嘶!
漫天的毒雾自天毒妖蛇身上蔓延而出,转瞬间席卷整个死斗场地,它口中不断发出嘶嘶声,释放出极致的妖毒,意图在顷刻间解决战斗,让江圣在极致痛苦中被毒液侵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