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祠堂,林欣就被人五花大绑。林欣本想着若是遇到危险就用芙蓉坠脱身,可谁承想,松绑的第一步她就被几个妇人强行换了衣服,还有厚布堵住她的嘴。做完这一切,那几个妇人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大祭司进来了。他看到林欣,异常兴奋,像看猎物般看林欣,令林欣很是恶心。
林欣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芙蓉坠被收走了,还好有我藏在鞋里面的小刀,若是我胜算不大,老陆他们几个是信得过的。
正想着,那个猥琐的大祭司搓着手走了过来:“小美人,今夜正是好时候,不如你跟了我,以后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厚布被拿掉之后,林欣狠狠地骂了面前的有你老男人,句句国粹。
那老男人却不走寻常套路,用厚布堵住林欣的嘴,将林欣放到一辆小推车上,从不起眼的密洞里逃走了。
听到屋内没动静了,李时言心里预感到了什么,赶紧冲进屋子,在祠堂埋伏的陆璟逸三人见状也赶紧进屋。
“人呢?”陆璟逸慌张地说。
“糟了,此人定是从密道逃脱。”李时言见多识广,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几人快速绕着屋子看了一圈,最终目光聚集在佛像上。
几人推佛像,发现它极其轻。佛像背后就是一条密道。所幸大祭司因为推着林欣速度没有那么快。但是在听到后面的脚步声后他明显加快速度,最终在陆璟逸几人从密道出来时他正好骑着马带着林欣扬长而去。
李时言吹响暗哨,一分钟的时间韩诀就骑着马闪现。李时言夺过韩诀的马后就上马去追赶,只留下陆璟逸三人在原地干着急。
“怎么办?”苏雨薇问道。
文卿又夺过赶过来的人的马,朝着林欣的方向追了过去。韩诀见状,骑属下的马去追。
不知过了多久,等林欣醒来,她已经躺在一张床上。大祭司过来了,捏着她的鼻子强行给她灌了东西。
不一会儿,林欣身上就开始发热,全身灼热。
眼瞧着大祭司就要玷污她,林欣咬紧牙关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姑娘,事到如今了,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见,那些献祭的少女都是被我睡过然后火焚的。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随便吓唬几句”萧子厚舔了舔嘴唇,然后就开始脱林欣的衣服。
林欣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插在萧子厚身上。随着一声惨叫,反应过来的萧子厚狠狠扇了林欣一耳光,“你这臭婆娘,老子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
就在林欣认为自已在劫难逃时,一只大手把萧子厚从床上拽到地上。几拳下去,萧子厚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原来是李时言。他将林欣从床上抱起来,离开了山上。二人共骑一匹马,不一会儿,林欣就难受地叫出声来。李时言见前面有个山洞,只好先把林欣放下来。
生了火,他便来到洞口,放了信号弹。
待他回来,扶起林欣,发现她竟全身发热。“李时言,我……我好热、好热……”此时林欣的身子早已软成一团棉花,“我中了合欢香,啊,啊……我好难受~”
看着怀里意乱情迷的林欣,李时言动摇了——这里是在山上,山路崎岖,又是夜晚,韩诀就算再快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到;而我现在不救她,她就会全身受灼热之痛,会极大伤害身体。可是……”
犹豫不决,耳边再次传来林欣的低吟声。李时言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为了救林欣,他说:“欣欣,别怕,我帮你,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便温柔地吻上了林欣纤长柔软的脖颈。
林欣见状,咬破了自已的牙尖。“我没说让你帮我,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放开我!!!”林欣便挣扎着从李时言腰间抽出了他的匕首。
“我不是禽兽,我是为了救你。”李时言无奈地放开了林欣。
林欣看到机会,快准狠地拿匕首捅了自已一刀。“啊——”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很快浸湿了衣裙。
“欣欣,欣欣,你怎么样?"李时言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欣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保持清醒。林欣身上血流不止,他连忙上前想要查看林欣伤势。
”滚!”这一声给李时言弄懵了。
“别靠近我。”林欣忍着剧痛,快速把刀拔出来并架到了自已脖子上,“你要是敢靠近一步,我就当场死给你看。”见李时言愣着了,林欣大声喊叫,“滚,滚——”这几声喊的是歇斯底里。
李时言怕林欣来真的,只好乖乖退到山洞那面墙壁处。
看到李时言让步了,林欣这边仍没有放松警惕,她依然把刀架在脖子上。
“知道我为何宁死也不让你帮我吗?”林欣望着李时言发问。
“女子最是重名节。你的选择,我敬重。”李时言下意识地回答。
“名节?哈哈哈……”林欣笑了起来,“在我们那里,思想比较开放,在男女成婚之前,只要你情我愿,做好措施,是可以行房事的。但是——
今日不一样,我被人下了药,你为了救我要同我行房事。且不说你我并非情愿,如果我怀孕了,是不是就要嫁给你?因为是成婚前,闹出这种事,我会被人骂破鞋,孩子被叫做野种,我的人生就有了这么一个抹不去的污点;而身为男人的你,收到的利益远比伤害大。你说都是为了我,可你有没有实实在在为我考虑过?
不清不楚的开始,便意味着不明不白地结束。”
李时言听一句,头便低下一分。他自以为自已贵为将军,林欣以后跟了他一定不会吃苦;可他忘了,他最基本的是要询问林欣的意见,确认两人关系才能那样。今日的他,确实像林欣说的那样,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