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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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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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作者:
是罗卜不是萝卜
本章字数:
8230
更新时间:
2024-11-16

次日清晨,盛时晏背着睡眼朦胧的罗卜,在贾二的带领下,前往王婆牙行。

时间尚早,牙行前门可罗雀,因着做人口买卖,没有牌匾,只是开了间门面。

这整条街的店铺,都是如此做这种买卖,每月有固定的集会时间,到时候会将各家在售的人拉出来展示,也会随时送到有需求的大户人家,进行挑选。

王婆牙行与其他不同之处,在于她们主营类目特殊。

“美人”是王婆牙行与其他牙行不同的交易类目,无论男女,还是幼童,只要足够俊俏美丽,就可以送到王婆牙行,酬金极为丰厚。

昨日王婆新得了一个绝色美人,今个正好是同镇长约定的交易日子,她一早就迫不及待的送了过去,摸了摸藏在衣襟内的银票,王婆喜滋滋的,连早起的困倦之感都没有了。

五十两银子换了五百两的进项,一反一正,就是十倍,而且她的本钱早就抢回来了,无本买卖,她能不高兴吗?

王婆在马车里哼着小曲儿,整理因为早上那女人激烈的反抗,弄的乱糟糟的车厢。

抚平最后一丝座榻上的褶皱,想起那个女孩愤怒的眼神,王婆长叹一口气。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生在大户人家,还有一线生机,如今即便她不出手,也会被别人惦记上。

与其便宜旁人,不如便宜她,起码她给的去处,至少是不用为了吃喝劳碌奔波的地方。

马车停下,王婆扶着衣襟,在车夫的牵引下,下了马车,就见到铺子门口站着三个人。

确切的说是两大一小,三个男人,其中之一就是昨日来卖那个漂亮女人的,铺中伙计贾山的同乡,贾二。

与他同行的男人,有二十多岁,高八尺,姿态挺拔,一身壮硕的肌肉包裹在青色的长袍中,远远看上极富侵略性。

待走近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刀削斧凿,英气逼人,却不乏和蔼亲善的温柔,配上那宽肩细腰的傲人身材,简直堪称人间尤物。

再看趴在他肩头的那个黑衣小童,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出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王婆不禁感叹,贾二这是啥运气啊,认识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是容貌出众之辈。

转而又想到她那失而复得的五十两银子,心里暗啐道,守着金山银山而不自知,活该受穷。

这年头,普通人叫“牛马”,只有美人才叫人,哦不,套用今日镇长的话,这叫“奇货可居”。

王婆走上前去,见贾二迎了上来,问道:“王掌柜,昨日的女子可还在?”

王婆一愣,他以为贾二是知道昨日银子被抢,心有不甘,又带人上门来卖孩子。

毕竟他们背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子,无论什么时候,男孩儿都很吃香。

王婆不动声色的说道:“贾二兄弟,打听昨天的女子做什么?”

贾二面露难色,但是看了眼站在一旁的盛时晏,还是说道:“我想把昨天卖的人赎回来。”

王婆一听,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却没再接话,而是眼神扫过他身边的一大一小,问道:“这二位是?”

盛时晏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道:“我是他朋友。”

贾二讪笑着点头称是:“对,是我朋友。”

贾二一身破旧布衣,面黄肌瘦,满口黄牙,笨嘴拙舌,旁边二人衣着华贵,器宇轩昂,一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而且他们看贾二的眼神,反而还没有看自已的时候和善,要说是朋友,鬼都不信。

但是王婆对这些都不关心,她想起藏在衣襟底下的那五百两银票,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面貌出众的“奇货”,心思再次动了起来。

王婆热情招呼道:“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别在外面站着了,大家随我进铺子里喝杯水,坐下慢慢说。”

说完吩咐出来迎接的小厮:“给三位贵客泡茶,要上好的茶。”

贾二原本觉得自已来赎人,还没有银子,贸然开口,掌柜的定然会恼。如今见她待人如此热情和善,就以为她脾气是个软的,想着一会儿开口求求她,说不定银钱上能宽限些时日。

众人随着王婆进了铺子,绕过前厅,穿过大堂后面的屏风,进了后院一间待客的屋子。

屋中摆设与那日在茶楼包厢中的奢靡,不可同日而语,只是围着墙边摆了黑漆漆的椅子桌案,中间空出青砖地面上,打扫的一尘不染,一看就是经常细致的清理。

将盛时晏等人送进屋中,王婆站在门口说道:“几位稍后,我这一大早出去,底下人有事来禀,大家喝喝茶,我片刻即回。”

王婆转身出了会客厅,迎面对上端着茶壶的小厮,低声询问:“茶可是好茶?”

那小厮嘴角微微勾起,低声答道:“放心吧掌柜,这是常用招待贵客的好茶。”

王婆满意的点头,侧目看了眼厅中的三人,再次摸了摸衣襟中那五百两的银票,低笑出声。

门内,盛时晏等人各自寻了墙边的椅子坐下。

贾二看着满屋的桌椅摆饰,虽然不如那日茶室的豪华,但也是平常农家不常见的阔绰。

再次叹息那还没捂热乎就丢了的五十两银子。要是那银子不丢,说不定他也能住上如此板正的房子了。

罗卜看着桌子上沾染的不明点状污渍,微微蹙眉,心道:“还真以为是黑色的耐脏啊,殊不知这黑桌椅粘上水渍一类的,反光之下更为明显。”

盛时晏则望着一尘不染的地面,若有所思。

伺候茶水的小厮就是这个时候端着托盘进了会客厅的。

贾二看到人进来,率先开口道:“是你啊,我那日在茶楼看见你同贾山在一起。”

那小厮听见贾二同他套近乎的话,先是一愣,而后才笑道:“原来是贾山大哥的同乡,恕我眼拙,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贾二不在乎的笑道:“没关系,咱们就只见了一面,记不住也很正常,贾山兄弟可在,今日怎么没有见他。”

小厮一边将茶壶中热水倒入茶盏中,端给三人,一边回答贾二的话:“哦,贾山今日在忙别的事情,等我见到定然让他过来跟您叙旧。”

说完拿着托盘退后道:“客官这是我们掌柜藏的茶,今日特意拿来招待诸位,平日里不常见的,各位慢用,我们掌柜随后就到。”

盛时晏端起桌子上的茶盏,举在鼻端细嗅,看着那小厮缓缓走出门。

......

云泥镇百里之外,荒郊野岭,夜疏白看着拦在面前的守卫,眉头紧蹙,焦急的恳求。

“各位壮士,我是路过的旅人,舍妹病了,一直高烧不退,不省人事,还想请问有没有人懂得医治?”

自从前日,他醒来,身边就躺着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的轩辕音。

因为地处荒郊野岭,他又失了法力,无法启用身上的储物袋,只能背着轩辕音找人医治。

谁料看上去植被并不十分厚实的树林,格外邪门,只要他接触某一处边缘地带,就容易迷失方向。

在树林中绕了两日,终于在某处看见了亮光,才借此脱离了树林。

然而靠近那片亮光之后,他才发现这并不是一处单纯的村庄,而是一处火光环绕,守卫森严的营地。

是了,灯油蜡烛,对于普通人家也是贵重物品,尤其是庄户人家,基本上都是遵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像是如此彻夜长明的地方,定然不是普通人的聚集地。

夜疏白的贸然闯入,惊动了巡夜的守卫,一时间就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争斗一触即发。

换做平常,他定然是不怕的,但此时背上的轩辕音还处在高烧昏迷中,他首要目的就是请人救治。

好在夜深人静突然出现的动静,惊动了主人家。

一个衣着华丽青年人,在一众护卫和侍者的簇拥下,慢慢向二人靠近。

来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既不似周围守卫般身形魁梧,也不似身边的侍者那般瘦弱,而是身形适中,体态轻盈,行走之间从容不迫,仿佛每一步都经过精心计算。

五官虽然说不上俊秀,但是眉清目秀,皮肤白皙,再加上一身紫色长直裰,外罩青色披风,材质细腻,纹饰锦绣,华丽而不失品味,从头到脚都像是被人精心呵护,透露出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

那人在距离与夜疏白对峙的守卫几步远,就停了下来,倒是他身边面无白须的中年侍者出声唤同守卫头领询问情况。

守卫头领向那人说明了情况,最后那人身边的侍者带着身后的一个中年人,走上前来,操着一把低哑又尖锐的声音,对着夜疏白说道:“不知道壮士背着的孩子是何种病症,这是大夫,如果不嫌弃,可以为其医治。”

那个年轻人见夜疏白看着他,并不恼怒,而是微笑点头示意后,欲转身离开。

夜疏白慌忙将趴伏在他背上的轩辕音放下来,抱在怀里。

轩辕音虽然本身没有修为,但是身为公主,师父又是聆仙门掌门,日常又同圣女交好,身上穿的粉色纱衣,也是一件法衣。

故而她虽然一身虚汗,又经过长途奔波,但是在法衣之上阵法的作用下,依然保持洁净,稚嫩的脸庞在火光的映照之下,显得苍白瘦弱,楚楚可怜。

夜疏白将人放在他的衣摆之上,半抱着她,让大夫诊脉。

围观的众人见到轩辕音这副可怜兮兮的病弱模样,纷纷有些心疼,心道小小年纪就要受这种苦,真是可怜。

唯有领着那大夫过来的中年侍者,见到轩辕音的相貌后,捂着嘴惊讶的倒退。

不,不光只有他惊讶,同时感到震惊的,还有原本要离开的华丽衣着的年轻人。

他在看清轩辕音的相貌之后,平静从容的仪态不复,而是慌乱的推开簇拥着他的守卫,扑到轩辕音面前,喊着:“阿音,你回来了,阿音!”

......

霓家村,破庙。

霓大强听完霓大壮的转述,叹了口气,开口问一直哭唧唧的宋氏道:“你真的想救你女儿回来吗?”

宋氏一听这话,抽噎道:“此事村长和族长显然是不会再出面,恐怕就要靠自家人为她筹谋了,不然......”

说完,像是想起霓裳在行宫悲惨死去的样子,又止不住的哭出声。

霓大强在一边,捂着受伤的肋骨,劝慰道:“二壮说村里人都觉得不服气,那些失了女儿的人家也会逼着村长和族长将人弄回来的,咱们也没有必要担心。”

宋氏剜了眼在歪在一旁的丈夫:“孩子不懂,你也不懂吗?霓家村百十户人家,几十年的风平浪静,和几个女孩子,孰轻孰重,族长和村长还有那些人家自然是懂衡量的,那些人之所以哄闹,不过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只要族长让些利出来,那些人定然就会妥协的,到时候,女儿真就是回来无望了。”

说完,宋氏冲贺年年磕头道:“贺姑娘,我知道你和薛小子,云先生,都是有本事的人,还望帮我们想些办法。”

霓大强神情复杂的看着妻子给贺年年磕头,叹气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我就不同意,是你非要来绑架贺姑娘,替女儿服女役,如今同村的人不支持咱们,你又得罪了贺姑娘,凭咱们几个人,能翻出啥水花来。”

宋氏听了丈夫说的话,心中肠子都悔青了,她不过是生了个贪念,就造成了如今不可收拾的恶果,说不定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呢。

但是即便如此,为了女儿,她也不能认命,只要有一生机,她都要去争取。

只见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贺年年,语气坚定,像是什么都能活出一般:“贺姑娘,只要你有办法能够救出我女儿,哪怕让我现在死了同你谢罪,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完猛的一头磕在地上,嚎啕大哭。

贺年年看着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宋氏,沉默不语。

薛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但是身后紧紧攥着的拳头,和口中紧咬的后槽牙,无一不显露出他内心的争斗。

一面是喜欢的女人,一面是被算计,差点出危险的师父,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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