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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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筹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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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修仙界当土豪
作者:
是罗卜不是萝卜
本章字数:
8020
更新时间:
2024-11-16

“如果单纯得到灵石,有千万种方式,为何要冒险暴露魔族身份,还要教隐世门未来门主魔功,不过是看重隐世门是屈指可数的内海修仙大派的地位罢了,教少门主魔功,也是为了未来更好挟制罢了。”

沈清秋也忧心忡忡起来。

“那可如何是好,如今李云南掌握国师府,聆仙门已经是权力滔天,再加上隐世门,实力上怕是要压主人一头了,他今日就已经不服管教,敢说教主人,未来可如何辖制。”

路寒烟却冷笑一声:“如果没有今日这一出,一时半刻,我还想不出对付他的办法。如今惹了那个魔王,就怨不得别人了。”

沈清秋恍然大悟:“主人的意思是借助贺年年之手,对付隐世门?可隐世门毕竟为士族大门,青城派敢同他们正面冲突吗?”

路寒烟云淡风轻:“以贺年年三人独挑老山观的性子,必然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只需要稍加挑拨,无有不成。”

说完看向天边的晚霞,漆红彩霞漫天,如同火焰滔天的地狱,恐怖却又散发着迷人的光彩,映照着她的眼睛,也是满目腥红。

“至于谁输谁赢并不重要,赢了自然是了却一桩心事,输了,正好折了路鸣心里这点念想,正好继续为我所用。”

沈清秋先是赔付于主人一箭三雕之计,又不无担心的开口道:“主人还是要培养少主吗?可我担心他终究和贺家人羁绊过深,会出什么岔子。”

路寒烟心中涌起一股烦躁之感。

“路鸣至今还蒙在鼓里,认为是贺云天杀了他满门,贺家血脉有贺云天足够,除了贺年年,路鸣自然会收心,如今他修为精进迅速,连右护法都赞叹不绝,有朝一日必成大器。”

说道此处路寒烟一拳砸在围栏上,恶狠狠的说:“今日李云南敢如此猖狂,不就是因为左护法折在了幽隐秘境,我身边倚仗减少了吗?如果路鸣修为能快速成长,即使不能比肩左护法,以他一年从中期进入后期的修为速度,也足以震慑那些倚老卖老的人。”

沈清秋说道:“难道您不是疑心少主,才将他软禁,派右护法看守吗?”

路寒烟道:“要是单纯疑心软禁,何必要动用魔族第一悍将右护法,路鸣上进的性子,必然会得到右护法赏识,总归会受些指点的。”

沈清秋思索片刻,大赞道:“主人真是大才,以少主的缜密心思,时间长了,定然能发现您的良苦用心,届时再除了贺年年,少主又会重新归心与您。”

不同于沈清秋的兴奋,路寒烟眼底始终埋藏有一丝担忧。

如果是以前,路寒烟有十足的把握将路鸣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今的路鸣,经历短短的一年不到时间,已经有了些变化。

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不易察觉,但是作为从小将他带大的人,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日落西山,彩霞红光渐渐熄灭,夜幕降临,月亮还没有升起,天地间进入短暂的混沌一片。

路寒烟的眸底满是晦暗不明,握在围栏上的手不断收紧,心中恨意翻滚。

无论结果如何,贺年年必须要死。

……

盛京,天禧楼。

作为盛京城闻名遐迩的第一大酒楼,高大恢宏的六层阁楼,朱红外墙,金色雕花窗棂,在周围一众建筑衬托下, 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于闹市中独享一方清净。

单单门口两只威严雄壮的石狮子,就凸显出酒楼主人身份不凡。

步入其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精巧的喷泉,日夜不停涌动着清澈的泉水,两侧假山上,篆刻烫金大字,“财源滚滚”,“生意兴隆”分立左右。

喷泉周围地面全部以大理石铺设,四周墙上挂满名家书画,大厅周围临窗设置有数张八仙桌,数量不多,但是每一张都覆盖着花纹繁复的桌布,露出的桌脚之上,也镂空篆刻各种寓意吉祥美满的花纹。

喷泉背后依墙而建,对立两座楼梯,层层叠立,雕栏玉砌,十分精美。

站在大厅喷泉前,欣赏假山喷泉,流水潺潺的贺年年,听着小二介绍楼上包厢。

楼上四层的包厢,皆有不同主题,陈设更加精巧华美,贵不可言。

尤其是六层阁楼,整层阁楼只坐一张席面,客人不仅可以享用美食,还可以纵情歌舞,尽享欢乐。

内海修士多避世而居,像盛京这样人仙混居的城市,少之又少,如同天禧楼这般的地方,连贺年年也是第一次见。

贺年年长叹一口气,纵使繁华富庶,也与她无关啊,认命的和贺云天在大厅,靠近门口,的桌子坐下来。

那里能透过窗子看到街角对面的糖人小摊,一白一黑,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正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唉,就不爱带孩子出来吃饭。贺年年再次叹气,贺云天则拿着菜单,同店小二点菜。

一楼虽然是散客区,但是能来天禧楼吃饭的,除了有钱,还需要有关系,因而即使大厅中也不会如同其他酒楼般闹哄哄的,显得清净非常。

“佛跳墙。”

“给我吹个小绵羊。”

“燕窝炖雪蛤。”

“这个羊角太渣。”

“蟹黄灌汤包。”

“你这手艺不太行。”

随着点菜的进行,对面糖人摊位前不时传来薛岑和罗卜同糖人摊主的对话。

其实完全是二人单方面输出,吹糖人的小贩正满头大汗,嘴巴一刻不停的吹着糖人。

早在仙门大会开始前半个月,父亲就已经托了很多关系,才获得在盛京第一楼“天禧楼”对面摆摊的机会。

这还是天禧楼掌柜为照顾远客的孩子,特意设置的,如他这般受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摊位,还有泥人,剪纸,花灯,等等。

一般能来进天禧楼的顾客,都是非富即贵,随行的小客人,虽然偶尔也被他的糖人吸引,但是都只是好奇的从旁观看,或者拿着欢喜离开。

像今天这两位咋咋呼呼的客人别说少见,根本没见过。

特别是穿白衣,十七八岁的这位,简直是活祖宗。

糖人小贩名唤阿满,父亲见这几日客人少,于是另寻闹市,摆了一摊。

今日是阿满第一次脱离父亲,独立摆摊,就遇上薛岑这位久浸“糖”场的老客人。

当新收摊主,遇上一个比他还懂行的客人,真是又爱又恨。

爱的是,客人付钱,一连吹了十几个糖人,得了个大买卖。

恨的是,一边吹,一边要接受客人毫不留情对我奚落,偏偏他还都说到点子上了,你还无从反驳。

于是阿满一边吹,一边挨骂,只能看着满当当的钱罐,继续憋屈的吹糖人。

终于在薛岑一声“哎哎哎,你怎么回事,吹了五遍,角还是歪的!”的抱怨声中。

天禧楼二楼包间爆发一声怒号:“哎呀你烦不烦,都吹五只小鹿了,就不能换个花样吗?”

接着一道粉色的身影从二楼临街包厢窗户一闪而过,伴随着包厢内的一众惊呼声,以及罗卜小修士的震天哭声,一个比罗卜高出一头的小姑娘闪亮登场。

贺年年听到动静出来的时候,罗卜举着一个光秃秃的竹签子,嗷嗷大哭,地上一只摔得四分五裂的糖鹿。

对面女孩一身粉色广袖留仙裙,柔软飘逸的丝绸上绣着繁复精美地花朵,即使是穿在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子身上,也严丝合缝,不见一丝敷衍,眼前的女孩出身定然是不凡。

乌黑亮丽的长发梳成两个俏皮的小辫子,用粉色的丝带系住,随风飘扬,配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星辰落入凡间,闪烁着纯真与好奇的光芒。

此时那眸中的好奇全然不见,被满满的无奈和无措取代。

旁边站着表情一模一样的薛岑,哦,不,他还多了丝费解。

他千辛万苦指导这个一看就是生手的糖人师父,吹出一只满意的梅花鹿,率先供奉给比他还计较糖人好不好看的罗卜小祖宗。

不过是回头跟糖人师父说句话的功夫,从天尖叫而降一神秘人,一脚踢掉了小祖宗刚接过地糖人。

等了五个才等来一个满意的糖人,刚接到手就碎了,任那个小盆友也受不了。

贺年年见孩子和徒弟都没受伤害,上前查看,就听得头顶传来“表姐!”

一抬头,对上号瑶池宫少宫主柳叶,还有凌云阁少阁主,盛时晏。

柳叶当时就要跳下来,身后另一只纤长的手拉了她一把,最后三人从窗户缩回去,不久从正门传出柳叶惊喜的声音。

“姑父,表姐,好巧,你们也来天禧楼吃饭啊。”

盛时晏躬身垂手向贺云天行礼。“贺前辈。”

贺云天抬手扶住她的手,道:“在外用餐,不必如此。”

盛时晏这才同贺年年,薛岑问好:“贺师妹,薛师侄。”

贺年年回礼,强行推开扑过来的柳叶,这才蹲下身问罗卜:“怎么突然哭了,告诉姐姐。”

罗卜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全程。

此时一声温柔婉约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阿音,到师姐这里来。”

名唤阿音的粉衣小女孩,看了眼正抽抽搭搭告状的罗卜,纠结一会儿,还是撅着小嘴向声音的源头跑去。

众人身后站着一身月白长裙配墨绿色广袖长衫的女子。

来人肌肤晶莹似雪,双眸深邃如夜,鼻梁高挺,朱唇微抿,纤细如远山的黛眉中间,一点朱砂痣。

清冷中带着几分洞察世事的沧桑,往那一站如兰如柳,却又缺少几分生气。

贺年年不明白为何一个人身上会有如此矛盾的两种气质。

当然她也顾不上,怀里还有个小祖宗正哭的一抽一抽的,显然是真伤心了。

刚了解事情的始末,又听阿音同那清冷呢子说:“师姐,我不小心踢碎了那个人的糖人,把他惹哭了,是不是要赔偿他。”

女子蹲下身,对她说道:“赔偿不赔偿,得由对方决定,你现在要做的是道歉。”

说完拎着阿音的手,走向贺年年一圈人,冲贺云天点头,停在贺年年身前。

“不好意,师妹年纪小,一时不察,弄坏了他的糖人,我带她来道歉。”

说完,跟在她身侧的名唤阿音的小女孩仰头看了下罗卜,又挣开被师姐牵住的手,张手要抱。

绿衣女子弯腰将她抱起,阿音与罗卜视线平齐,这才开口道:“对不起,弄坏了你的糖人,我可以再让他给你吹一个,或者你想要其他的,我也可以赔给你。”

罗卜原本只是哽咽的哭声,在听了她的话后,又大了起来,嘴里嚷嚷着道:“他手艺太差了,吹了五个才有一个勉强看,等太久,我都饿了。”

旁边终于得以休息,并且抽空吃瓜的小贩嘴一撅,被一个七岁的小孩子嫌弃手艺差,他也想哭。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爹,诚不欺我。

……

盛京青城派驻地后院,贺云天,柳菲菲居住的院落中。

瑶池宫老宫主柳中书,背对床榻,临窗而立,久久不语,满腔心疼都化作一声长叹:“糊涂啊你。”

身后床榻之上,柳菲菲依坐在床头,原本明艳无双的脸庞,因为病弱,苍白的让人心疼。

未开腔,先咳嗽一阵,柳中书倒了一盏茶,扶着女儿饮下,这才止住其咳嗽。

柳菲菲以帕子拭去嘴角的水渍,才说道:“爹爹疼我至此,便也知我疼年年如何,几十年寿命又如何,便是拼上一条命,能换女儿一时无忧,我也是愿意的。”

柳中书哀其不幸:“你甘愿赴死,云天知道吗?”

提到丈夫,柳菲菲病弱的脸上,难得一抹温柔。

“此时夫君夜早有筹谋,已经在盛京追查一年有余,已经有些眉目了。”

柳中书无奈的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只当是年年那丫头福薄不行吗?”

柳菲菲坚定的摇头:“爹爹,原本只是我一人家事,如今牵扯到了魔族,以贺家和魔族的关系,即使我们放过他们,魔族未必能容得下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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